第二天中午。
孟佳欣趁著大夥都在,將朱文燕堵在了知青院。
“朱文燕,我看你這臉色也挺好的嘛!
哪裡有一點生病的樣子,所以昨天你是利用這個借口逃跑。
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種人。”
麵對眾人那好奇的打量眼神,朱文燕麵不改色的說道:
“佳欣,你誤會我了,昨天我確實是肚子痛,這不休息一晚上之後好多了嗎?”
孟佳欣今天來本來也不是關心她身體的,所以對他的這一回答並沒有多少興趣。
而是繼續用著極其篤定的語氣說道:
“我放在浴室的吊墜,是你拿走的吧!”
但是朱文燕又怎麼可能會就這樣輕易的承認呢?
她強行為自己辯解道:
“佳欣,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對於朱文燕的這個回答,孟佳欣也並不意外。
她平靜的看著朱文燕,不急不徐的說道:
“哦,是嗎?可是昨天那個浴室隻有你去過。
不是你,還能有誰?”
朱文燕咬了咬下唇,做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眼淚掛在眼角要掉不掉,特彆引人垂憐。
可是孟佳欣卻對此視若無睹,繼續說道:
“你實在聽不懂也沒關係,要不我去把公安同誌找來。
讓他們仔細查查,我相信那小偷肯定會留下痕跡的。”
朱文燕低著頭,心虛的避開了眾人的目光。
不過很快她便鎮定如初。
因為那吊墜現在已經變了一個顏色,她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隻見朱文燕抬起頭,迎上了孟佳欣的目光。
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你要去告公安就去告唄,反正我又沒拿你東西。”
說罷,她便轉身欲走,似乎對孟佳欣說要去告公安的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在意。
然而,就在她準備邁開步子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