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犬小隊覆滅,暗星議會的第一次試探性攻擊被徹底粉碎。省城的隱秘世界在短暫的波瀾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各方勢力懾於五仙堂展現出的雷霆手段與李默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愈發不敢輕舉妄動。而暗星議會經此一挫,似乎也需要時間重新評估和集結力量,短期內並未再有動作。
五仙堂因此獲得了一段難得的休整與發展時期。小院內,眾仙潛心修煉,消化之前戰鬥的收獲,尤其是柳十三和柳擎蒼,在胡三太奶化身與白茯苓的幫助下,傷勢恢複得極快,氣息反而因禍得福,更加凝練。
李默大部分時間依舊與古籍、畫卷為伴,偶爾指點一下田胖子和糖糖的修行。那幅“畫中山”在吸收了毀滅能量後,一直處於一種微妙的沉寂狀態,需要時間慢慢消化融合。
這一日,午後,小院門鈴被按響。
來者並非官方人員,也不是修行同道,而是一位穿著樸素、麵色惶急的中年婦人。她挎著一個布包,站在巷口,望著那看似普通卻讓她本能感到敬畏的小院門扉,猶豫了許久才鼓起勇氣按下門鈴。
田胖子打開門,看到婦人,微微一愣。這婦人身上並無修為,也無邪氣纏身,隻是個普通的凡人。
“請問……這裡是……李大師住的地方嗎?”婦人聲音帶著顫抖,眼神充滿了期盼與不安。
田胖子心中了然,看來五仙堂的名聲,已經開始在特定的凡人圈子裡傳開了。他側身讓開,語氣平和:“大姐,請進來說話。”
婦人小心翼翼地走進院子,看到院內古槐參天,環境清幽,還有幾條看起來就很不凡的大蛇柳十三和柳擎蒼縮小了體型在角落假寐)和一隻優雅的白狐赤烈),更是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白娘娘盤踞在槐樹下,並未顯露真身,隻是以神念掃過婦人,清冷的聲音直接在田胖子腦海中響起:“她身上沾染了一絲微弱的‘陰債’之氣,眉心隱有黑線,家宅不寧,應是招惹了滯留陽世的孤魂野鬼,並非大惡,但其執念影響了生人。”
田胖子心中有數,請婦人在石凳上坐下,又給她倒了杯安神的熱茶。“大姐,彆著急,慢慢說,遇到什麼事了?”
婦人捧著溫暖的茶杯,仿佛找到了一絲依靠,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我……我叫王翠蘭,家住城東老棉紡廠宿舍……我家那口子,前兩個月走了……是工傷……廠裡賠了筆錢,本來日子還能過……可、可自從他走後,家裡就怪事不斷……”
她斷斷續續地講述起來。先是夜裡總能聽到客廳有腳步聲和歎氣聲,然後她上初中的兒子開始半夜驚醒,說看見爸爸站在床頭看著他哭。家裡的電器也時常無故開關,溫度總比彆家低好幾度。最近,她自己也開始失眠、心悸,身體越來越差。
“我們也請過附近廟裡的師傅來看過,做了法事,可都沒用……反而感覺……感覺他更生氣了……”王翠蘭抹著眼淚,“後來聽老街坊說,城西清風巷有位李大師,本事大,連……連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都能治……我這才抱著最後一點希望找過來……求大師救救我們母子吧!”
田胖子聽完,看向白娘娘。白娘娘傳遞意念:“尋常橫死之魂,心有掛念賠償金、妻兒),怨氣不散,滯留家中。之前法事不得法,反而激化了怨氣。此事不難處理,可交由你曆練一番。”
田胖子精神一振,他知道這是默哥和白娘娘在給他積累實戰經驗的機會。他定了定神,對王翠蘭道:“王大姐,您彆擔心。您家的情況我們了解了。這並非什麼大事,您丈夫也並非有意害你們,隻是心有執念,放不下你們母子。我們可以幫您化解,讓他安心離去,您和孩子的日子也能恢複正常。”
王翠蘭聞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就要跪下磕頭:“謝謝大師!謝謝大師!需要多少錢?我……”
田胖子連忙扶住她:“大姐不必如此。我們處理此事,不為錢財,隻為結個善緣。您若願意,便將您家的具體地址和您丈夫的姓名、生辰若有)告知於我。明日午後,我親自去您家一趟。”
王翠蘭千恩萬謝,留下地址和有限的信息她並不清楚丈夫準確生辰),又堅持留下了一籃子自家種的蔬菜雞蛋作為心意,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送走王翠蘭,田胖子看向白娘娘和李默。
李默依舊看著書,仿佛未曾聽見。白娘娘則道:“此類‘陰債’小事,正可磨練你與仙家的配合,亦可積累堂口功德。明日你帶上灰八同去,它嗅覺靈敏,最善尋找陰魂藏匿之處與執念源頭。行事需謹慎,以安撫、超度為主,若非必要,不可動武。”
“是,白娘娘!”田胖子躬身應下。他知道,五仙堂的“業務”,從這一刻起,算是正式開張了。而這第一次獨自處理的“委托”,他必須做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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