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的人速度之快,超乎想象。仿佛他們早已預知了這裡的情況,如閃電般疾馳而來。
時間不過短短一炷香而已,石室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明顯的靈力波動。這股波動並非魔修所特有的濁穢之氣,而是鎮魔司所獨有的清靈氣息。那感覺就像是一陣清風,輕輕拂過滿地的腐葉,帶來一絲清新和涼爽。
“吱呀”一聲,石室的石門被推開,幾道身影魚貫而入。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穿玄色鑲金邊的鎮魔司司長袍,麵容剛毅,腰間懸著一把流光溢彩的長劍,正是新津分司司長蘇嘯天。
他身後跟著的鎮魔司吏,個個握著破魔弩,靈力運轉間,弩箭上的靈光晃得人眼暈。
“司長!”沈夜上前一步,微微躬身。
蘇嘯天沒看他,目光瞬間鎖在蘇凝霜身上,快步走過去,雙手扶住她的肩:“凝霜,沒受傷吧?”
蘇凝霜本來還強撐著,見了蘇嘯天,眼淚瞬間就崩了。她往前一撲,抱住蘇嘯天的胳膊,臉蛋埋在他的袍袖上,聲音帶著哭腔:“爹……我好怕……”
她的臉蛋本就小巧,眉眼彎彎的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此刻哭起來,鼻尖紅紅的,更顯稚嫩。可偏偏,她身上的鎮魔司製服被撕得七零八落,胸前的布料緊緊裹著飽滿的胸脯,靠在蘇嘯天胳膊上時,那團柔軟還輕輕蹭了蹭,顯得格外惹眼——明明是少女的臉,卻有著這般勾人的身段。
蘇嘯天拍著她的背安撫,目光掃過石室裡的屍體,又落到沈夜身上,語氣鬆了些:“沒事就好,爹來了。”
沈夜把腰彎得更低了些。
“沈夜,”蘇嘯天開口,聲音沉穩,“我知道你——青雲門內門弟子,去年被派到鎮魔司,沒想到剛過來就出了這事。”他頓了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沈夜直起身,聲音平靜:“今日蘇主事察覺血影教在這一帶煉魔丹,帶屬下前來查探。我們潛入煉丹據點取證,撤退時被赤牙發現,寡不敵眾,被綁到這裡。”
“赤牙要殺我們滅口,屬下和蘇主事假意投靠,趁他放鬆警惕,奪了他的裂魂弩和破邪刃。蘇主事引開他手下的注意力,屬下趁機殺了赤牙,之後合力清理了其餘魔修。”
他說這話時,眼神沒飄,語氣也沒顫。石室裡的鎮魔司吏聽了,看向沈夜和蘇凝霜的目光裡,滿是敬佩——以凝氣境後期的修為,在魔修窩裡反殺,還護著主事,這膽識和手段,絕了!
蘇凝霜埋在蘇嘯天懷裡,臉蛋滾燙。她根本沒引開什麼注意力,全程都是沈夜在動手。可聽著同事們的讚歎,她心裡又有點竊喜——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認可,哪怕是假的,也讓她渾身發麻。
她偷偷抬眼,看向沈夜的背影。那人站得筆直,玄色的鎮魔司服上沾著黑血,卻一點不顯狼狽,反而透著一股冷硬的勁兒。她咬了咬唇,沒說話。
蘇嘯天何等精明,女兒的本事他最清楚。一聽就知道沈夜在讓功,嘴角微微勾了勾:“好,做得好。”他走到沈夜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會給總司遞折子,為你請功。青雲門把你派到鎮魔司,倒是委屈你了。”
沈夜心裡一動。原身的記憶湧上來——原身本是青雲門內門弟子,天賦不錯,後來加入鎮魔司總司。
年初跟著總司查一樁魔修案,結果上司把查案失敗的鍋甩到他頭上,從總司貶到下屬的鎮魔司,成了個普通小吏。
青雲門是修仙界的名門正派,他本是內門弟子,都是百裡挑一的天才,這一貶,幾乎斷了原身的仙途。
“屬下不敢當,”沈夜躬身,“都是蘇主事領導得好。”
蘇嘯天笑了笑,沒再多說,揮了揮手:“收拾現場,帶兩位回去錄筆錄。”
“是!”
錄完筆錄,天已經擦黑。沈夜正準備走,就看見蘇凝霜被一群人圍在鎮魔司門口——不是普通百姓,是修仙界的傳訊修士,手裡拿著玉簡,正對著蘇凝霜問話。
“蘇主事,聽說您此次深入魔窟,親手斬殺了血影教香主赤牙,請問您當時是怎麼想的?”
“蘇主事,您作為鎮魔司的後起之秀,未來有什麼打算?”
蘇凝霜站在台階上,鎮魔司的製服已經換了件新的,月白色的布料緊緊裹著她的身子,胸前的飽滿把製服撐得鼓鼓的,像要炸開似的。她臉上帶著笑,眉眼彎彎的,看起來像個嬌憨的少女,可說話時卻故作沉穩:“都是為了斬妖除魔,分內之事罷了。”
陽光落在她臉上,照得她的皮膚像白玉,鼻尖微微翹著,透著股天真。可那身製服勾勒出的曲線,又偏偏充滿了誘惑,讓人忍不住想——這麼嫩的臉,怎麼會有這麼惹火的身子?
沈夜站在角落裡,看了一眼就轉身走了。他知道,蘇凝霜不會再提他殺人的事了——她現在享受著這份榮光,絕不會自毀前程。
他把沾著黑血的外袍搭在肩上,腳步輕快地往家走。
沈夜的家在新津城外的一個小山穀裡,是個帶院子的竹屋。原身的父母早逝,隻有一個哥哥沈嶽,在城裡當小官,娶了個妻子叫溫晴。沈嶽一心想讓沈家攀附權貴,原身卻隻想安穩修煉,兄弟倆關係一直不好。原身被貶到鎮魔司後,沈嶽更是覺得他丟了沈家的臉,連家都很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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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溫晴,一直對原身很好。
沈夜推開院門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靈茶香。院子裡種著幾株靈草,葉子上掛著露珠,在暮色裡泛著微光。
“是阿夜回來了?”
屋裡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緊接著,一個身影走了出來。
溫晴穿了件素色的襦裙,領口是淺粉色的,布料很軟,貼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胸脯。她的個子不高,臉蛋小巧,左嘴角有顆小痣,笑起來時,痣跟著微微晃動,顯得格外嬌俏。她把頭發挽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露出雪白的脖頸,走路時,裙擺輕輕擺動,腰間的帶子勒出纖細的腰肢,可胸前的弧度卻依舊惹眼——那襦裙像是隨時會被撐破,每走一步,都能看到胸脯微微起伏,晃得人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