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三案的卷宗在鎮魔司總司公布的第三日,便傳遍了新津城。靈訊玉簡上,蘇凝霜的畫像占了大半篇幅——月白主事袍裹著玲瓏身段,胸前飽滿將袍襟撐得鼓鼓的,像揣了兩顆暖玉,小巧的臉蛋泛著粉,眉眼彎彎,配著“玉麵主事斬惡吏”的標題,惹得無數修士追捧。
總司有意為蘇凝霜造勢,畢竟她是司長蘇嘯天的獨女,又是凝氣後期的修士,年紀輕輕便破了這等牽涉內奸的大案,正好樹成“鎮魔司新秀”的標杆。
沈夜的名字卻隻在角落提了一句——“搜魔係次長沈夜,於拒捕時以破魔弩斃王巡使”。不顯眼,卻足以讓有心人盯上。
總司執法堂的趙烈,正捏著靈訊玉簡,指節泛白。他穿一身玄紫執法袍,腰間懸著高階鎖魔刃,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這沈夜,被貶到新津還不安分,倒是會鑽營。”
三年前,被趙烈借機貶到新津分司,本以為他會就此消沉,沒想到竟靠墨三案翻身,還成了蘇嘯天跟前的紅人。趙烈眼底閃過一絲狠厲——絕不能讓沈夜再爬上來,否則遲早會找自己報複。
他將玉簡揉碎,靈力震得碎片紛飛:“去查,沈夜最近的動向,有任何異常,立刻報我。”
門外的修士躬身應道:“是,大人。”
此時的沈夜,正坐在自家院子的石桌旁,享用溫晴做的早餐。
溫晴穿了件淡粉色的薄紗睡裙,領口繡著淺白的靈花紋,布料輕薄得能看見裡麵淡粉色的抹胸。她彎腰端來靈米粥時,睡裙下滑,露出半截雪白的腰肢,胸前飽滿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像兩顆熟透的蜜桃。
“阿夜,嘗嘗今天的靈米糕,加了千年雪蓮粉,補靈力的。”溫晴將盤子放在沈夜麵前,笑靨如花,左嘴角的小痣隨著笑容輕輕晃,“你最近辦案辛苦,得多補補。”
沈夜拿起一塊靈米糕,咬了一口,清甜的氣息在口中散開。他抬眼看向溫晴,她正坐在對麵,手撐著下巴看他,薄紗睡裙裹著她的身子,勾勒出渾圓的臀線,陽光透過薄紗,能看見她肌膚的瑩光。
“大嫂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沈夜笑道,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手背,軟乎乎的觸感帶著暖意。
溫晴的臉頰泛了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就會嘴甜。快吃,一會兒該涼了。”她說著,又給沈夜盛了碗靈米粥,彎腰時,胸前的飽滿幾乎要碰到石桌,看得沈夜喉結動了動。
“叮鈴鈴——”
院角的傳訊鈴突然響起,清脆的鈴聲打破了寧靜。溫晴起身去接,回來時,臉上帶著幾分疑惑:“阿夜,是柳娘的傳訊,說有急事找你,讓你去她的竹樓一趟。”
沈夜心裡一動——柳娘找他,多半是為了聚靈閣的事。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我去看看。”
溫晴點點頭,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枚靈晶卡,遞給沈夜:“這是你上次立功的獎金,總司剛發下來的,你拿著用。”她遞卡時,手指碰到沈夜的掌心,軟乎乎的,帶著不舍,“早去早回,我給你留晚飯。”
沈夜接過卡,指尖捏了捏她的手:“放心,很快就回來。”他轉身離開院子,玄色執魔袍掃過地麵,留下一縷淡淡的墨香。溫晴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阿夜越來越有擔當了,隻是不知道,柳娘找他,到底是什麼事。
半個時辰後,沈夜的靈舟落在柳娘家的竹樓外。
竹樓依舊掛著白幡,靈堂的紙錢已經撤了,卻還殘留著淡淡的靈香。沈夜剛走進院子,就看見柳娘站在門口,穿著一身素白喪服,領口裁得略低,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頸,還有深深的溝壑。她的喪服是收腰的,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往下是寬大挺翹的臀線,喪服的裙擺貼在臀上,將渾圓的形狀襯得愈發誘人。
“沈大人。”柳娘看見他,眼睛瞬間亮了,快步迎上來,聲音帶著幾分急切,“您可算來了。”她走得快,喪服下的臀線輕輕晃動,像團軟綿的雲,看得沈夜心頭一蕩。
沈夜跟著她走進客廳,柳娘轉身倒茶時,喪服的領口往下滑了些,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沈夜坐在靈木椅上,目光落在她的臀上——喪服裹得緊,能看見臀後的軟肉微微鼓起來,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
“柳娘找我,是為了聚靈閣的事?”沈夜開門見山,語氣平淡。
柳娘端著茶杯走過來,坐在他對麵,眼圈泛紅:“沈大人,黑風寨的人來了……他們說,墨三死了,聚靈閣該歸他們管,讓我三日內交出聚靈閣的賬本,否則……否則就燒了竹樓,把我賣到黑市去。”
她說著,眼淚掉了下來,砸在喪服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她俯身擦淚時,胸前的飽滿幾乎要碰到茶案,寬大的臀線在靈木椅上撐得更滿,像顆熟透的櫻桃,誘人采摘。
沈夜皺了皺眉,故作為難:“柳娘,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知道,我殺了王巡使,總司裡不少人看我不順眼,趙烈更是處處針對我。黑風寨背後有總司的人撐腰,我要是出麵幫你,豈不是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