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主事辦公室內,靈晶燈泛著冷光。蘇凝霜站在案前,月白靈袍裹著玲瓏身段,童顏上凝著怒色,挺翹的胸前將袍襟撐出飽滿弧度,像兩顆蓄滿靈力的暖玉,腰間靈紋腰帶勒出的細腰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顯露出她此刻的煩躁。
“野雄招了。”她將一枚記錄靈簡推到沈夜麵前,聲音帶著不甘,“承認了所有噬魂散交易,卻隻字不提趙烈,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操盤。”
沈夜拿起靈簡,注入靈力——野雄的供詞清晰傳來,隻認下自己販噬魂散的罪,對背後的指使者絕口不提。他輕笑一聲,將靈簡丟回案上,指尖劃過案角的靈紋:“他本就沒指望活,招供不過是換個‘痛快’,順便給趙烈遞投名狀——趙烈要的,就是讓案子在他這斷了根。”
“就隻能這樣?”蘇凝霜攥緊拳頭,童顏上滿是挫敗,“我們查了這麼久,難道隻能抓個小嘍囉,讓真正的黑手逍遙法外?”
“不然呢?”沈夜起身,走到她麵前,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軟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蕩,“你現在不過是築基期主事,趙烈是總司執法堂僉事,手裡握著生殺大權,你拿什麼跟他鬥?”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等你能掌鎮魔司總司印時,彆說趙烈,就算是青雲宗的長老,你也能拉下來。”
蘇凝霜的眼睛瞬間亮了,童顏上的挫敗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堅定:“我會做到的。”
沈夜沒接話,轉身走向門口——他得去聚靈閣給柳娘報信,野雄落網,黑風寨群龍無首,柳娘的聚靈閣總算能安穩些。剛走到門口,蘇凝霜突然叫住他,遞來一枚泛著黑紋的靈片:“昨晚的魔晶爆符,技術司查出是自製的,靈控符碎片還在,範圍不會超過百丈,現場肯定有第五人。”
沈夜接過靈片,指尖劃過上麵的魔紋——是低階魔修常用的靈控符,隻能近距離操控。他挑眉:“看來劫賭場的主謀,沒跑遠。”
“我已經讓人封了城西靈脈,你帶人手去搜,注意安全。”蘇凝霜的聲音帶著關切,童顏上滿是擔憂。
“放心。”沈夜揮了揮手,玄色袍角掃過門檻,消失在走廊儘頭。
與此同時,鎮魔司刑事係辦公區,高遠正坐在靈木椅上,翻著成員靈簡。他穿一身紫袍,腰間懸著鎖魔刃,眼神倨傲——趙烈讓他來新津,就是為了收拾沈夜,隻要抓住沈夜的把柄,就能讓他萬劫不複。
“咚咚咚。”門被敲響,周虎端著一杯靈蜜茶走進來,臉上堆著討好的笑:“高係長,剛入職就忙公務,辛苦了,喝點靈蜜茶潤潤喉。”
高遠抬眼,掃過周虎——築基初期修為,靈袍上沾著靈礦的灰塵,一看就是常年在外跑外勤的。他接過茶,抿了一口,語氣隨意:“聽說你之前跟沈夜是同僚?”
周虎的臉色瞬間僵了,隨即低下頭,聲音帶著委屈:“屬下之前在槍藥係,因為礙了沈夜的眼,被調到刑事係當次長……淺井主事也偏向他,屬下實在是……”
高遠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這周虎,倒是個可用之人。他放下茶杯,拍了拍周虎的肩:“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今晚陪我去聚靈閣喝一杯,跟我說說新津鎮魔司的事。”
周虎眼睛一亮,連忙躬身:“屬下遵命!定知無不言!”他早就想報複沈夜,如今高遠主動遞橄欖枝,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高遠看著周虎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夜,你的死期,快到了。
城西靈脈旁的高速靈航道上,沈夜帶著七名鎮魔司修士正在搜查。靈航道旁的靈草叢裡,泛著淡淡的魔痕,是昨晚爆符爆炸留下的。一名修士突然喊道:“大人!這裡有靈痕!”
沈夜快步走過去,隻見靈草被壓出一片痕跡,上麵殘留著低階魔修的靈力——是劫賭場主謀留下的。他掏出一枚靈晶,按在靈痕上,靈晶瞬間亮起淡青色光芒,將靈痕拓印下來:“把這靈痕帶回技術司,比對魔修名錄。”
“是!”修士接過靈晶,快步離去。
沈夜站在靈草叢旁,眼神掃過四周——主謀肯定沒跑遠,說不定還在盯著鎮魔司的動靜。他掏出傳訊玉簡,給周虎發了條消息:“盯著高遠,彆讓他搞小動作。”
周虎很快回複:“放心,大人,他今晚約我去聚靈閣,我會盯著他。”
沈夜收起玉簡,轉身對剩下的修士道:“收隊,回鎮魔司。”他知道,現在搜不到人,不如先回司裡等靈痕比對結果,順便去看看柳娘。
聚靈閣內,柳娘正站在靈洗機旁忙活。她穿了件淡粉修身靈裙,布料輕薄,貼在身上,勾勒出豐腴的曲線——胸前飽滿將靈裙撐得鼓鼓的,往下是寬大挺翹的臀線,裙擺隨著她彎腰的動作微微上縮,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泛著瑩潤的光。
靈洗機裡卡了幾片靈紙,柳娘俯身,上半身探進靈洗機,下半身留在外麵,挺翹的臀線在靈裙下愈發明顯,像熟透的蜜桃。她費了半天勁,才把靈紙扯出來,剛想直起身,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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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娘驚呼,掙紮著想躲開,卻被抱得更緊。熟悉的墨香傳來,她才鬆了口氣,聲音帶著嗔怪:“沈大人,你怎麼來了?也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