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靈廳內,靈晶燈的光忽明忽暗。沈嶽捂著被靈鞭抽紅的胳膊,指著沈夜的鼻子嘶吼:“你敢對我動手?我是沈家嫡長,是靈脈議會的議員!你這個築基期的廢物,也配管我?”
沈夜把玩著手中的玄鐵靈鞭,鞭身泛著冷光,是前世當殺手時用的靈器,如今用來“教訓”大哥,正好合適。他眼神輕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靈脈議會的議員?不過是掏空父親留下的靈晶,買的個虛職罷了。你在外被青雲宗長老羞辱,回家就拿大嫂撒氣,這就是你說的‘振興家族’?”
“你!”沈嶽被戳中痛處,臉色漲成豬肝色,抬手就要打沈夜,卻被沈夜反手用靈鞭纏住手腕——築基期的靈力湧入,沈嶽痛得慘叫,手腕瞬間紅腫。
溫晴連忙上前拉住沈夜的胳膊,靈絲睡袍緊貼肌膚,胸前飽滿的輪廓在薄料下若隱若現,聲音帶著哭腔:“阿夜,彆打了,他是你大哥啊!”
“大哥?”沈夜冷笑,抬手將溫晴輕輕推開,卻在她轉身時,瞥見她臉頰上的巴掌印——是沈嶽剛才打的。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靈鞭一甩,“啪”的一聲抽在沈嶽背上,玄鐵鞭身帶著靈力,瞬間抽破沈嶽的錦袍,留下一道血痕。
“啊!”沈嶽慘叫著摔倒在地,卻還嘴硬:“我打我老婆,關你屁事!你個外人,也敢插手沈家的事?”
“外人?”沈夜上前一步,一腳踩在沈嶽背上,靈力透過鞋底湧入,壓製得沈嶽動彈不得,“大嫂嫁入沈家,就是沈家的人,你憑什麼打她?還有,父親留下的靈晶,你拿去買虛職,大嫂的嫁妝被你揮霍一空,你還好意思說‘振興家族’?”
溫晴撲過來,抱住沈夜的腿,兩條雪白的小腿跪在地上,靈絲睡袍下擺滑落,露出半截瑩潤的肌膚:“阿夜,求你放了他吧,他知道錯了……”
沈夜看著溫晴梨花帶雨的模樣,終究還是收回了腳,卻將靈鞭抵在沈嶽的脖頸處:“滾回你的靈脈議會,以後再敢家暴大嫂,再敢拿家族當借口揮霍,我廢了你的靈脈!”
沈嶽渾身發抖,哪裡還敢逞強,連滾帶爬地站起來,連鞋都沒穿,跌跌撞撞地跑出沈府——他怕了,怕沈夜真的廢了他的靈脈,更怕在溫晴麵前再受羞辱。
溫晴看著沈嶽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轉身看向沈夜,眼底帶著幾分複雜:“阿夜,你不該對他這麼狠……”
“不狠,他記不住。”沈夜收起靈鞭,伸手幫溫晴整理好靈絲睡袍,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肩頸,軟乎乎的觸感讓人心頭一蕩,“大嫂,我餓了,能再熱些靈米糕嗎?”
溫晴點點頭,轉身走向靈廚。靈絲睡袍下的豐臀輕輕晃動,寬大挺翹的臀線在燈光下愈發明顯,看得沈夜喉頭微動——他知道,自己對大嫂的心思,早已超出了叔嫂的界限,可他隻能壓著,畢竟她是大哥的妻子。
次日清晨,新津鎮魔司的靈舟坪上,蘇凝霜正等著沈夜。她穿一身月白靈袍,童顏上凝著冷意,胸前飽滿將袍襟撐出誘人的弧度,腰間靈紋腰帶勒出纖細的腰肢,見沈夜走來,她抬手遞過一枚靈脈探測儀:“柳娘傳來消息,魔器販子山本藏在城西的‘醉魔坊’,他最近接了筆大單,可能在給武烈準備高階魔刃。”
沈夜接過探測儀,指尖劃過上麵的靈紋:“李青呢?”
“他在醉魔坊外布控了。”蘇凝霜說著,轉身登上青羽舟,靈袍下擺掃過腿彎,露出半截雪白小腿,“我們得快點,武烈三天後就要和趙烈交易,不能讓山本把魔刃交給武烈。”
沈夜點點頭,跟著登上靈舟。青羽舟升空時,蘇凝霜沒站穩,下意識扶住沈夜的胳膊,胸前飽滿輕輕蹭過他的手臂,軟乎乎的觸感讓沈夜心頭一蕩。蘇凝霜臉頰泛紅,連忙收回手,假裝看向窗外的靈脈——她哪會不知道沈夜的心思,隻是礙於身份,隻能假裝不懂。
城西的醉魔坊外,魔氣彌漫。坊內傳來靡靡的魔樂,靈燈昏暗,男男女女的笑聲夾雜著靈力波動,顯然是魔修和販魔器的散修聚集地。李青穿著灰布靈袍,見沈夜和蘇凝霜走來,連忙躬身:“大人,山本在最裡麵的包間,身邊有四個凝氣後期的護衛。”
沈夜點點頭,推開坊門,徑直走向包間。剛到門口,一個光頭魔修就攔住了他,手裡握著柄泛著魔氣的短刃:“哪來的毛頭小子,也敢闖山本大人的包間?滾出去!”
蘇凝霜皺起眉,抬手就要掏靈脈探測儀,卻被沈夜攔住。他上前一步,不等光頭魔修反應,抬手就是一記破邪掌——築基期的靈力湧出,像一道無形的牆,直接將光頭魔修拍飛,狠狠撞在靈玉茶幾上。
“砰!”
靈玉茶幾碎裂,光頭魔修頭破血流,魔氣紊亂地從傷口溢出,慘叫著倒在地上。包間裡的陪酒女嚇得尖叫,紛紛躲到角落,幾個護衛見狀,掏出魔刃就衝了上來。
沈夜冷笑一聲,玄鐵靈鞭瞬間甩出,鞭身纏住一名護衛的腳踝,輕輕一拉,護衛就摔了個狗吃屎。蘇凝霜也沒閒著,掏出破邪弩,箭尖泛著佛光,對準剩下的護衛:“不想死的,就放下魔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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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們看著地上慘叫的同伴,又看了看蘇凝霜手裡的破邪弩,終究還是放下了魔刃——破邪佛光克製魔氣,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包間最裡麵的沙發上,一個胖修士緩緩站起來,他穿一身黑紋錦袍,腰間懸著柄高階魔刃,正是魔器販子山本。他臉上堆著假笑:“這位大人,不知小的哪裡得罪了您,何必動這麼大的火氣?”
沈夜走到他麵前,玄鐵靈鞭抵在他的胸口:“武烈在哪?你給他準備的魔刃呢?”
山本臉色一變,卻還是硬著頭皮道:“大人,您說什麼?我不認識武烈……”
“不認識?”沈夜的靈鞭微微用力,靈力湧入山本的體內,壓製得他魔氣紊亂,“柳娘已經把你賣了——你三個月前給武烈賣過爆魔符,這次又接了他的單子,準備賣他一柄‘噬魂刃’,對吧?”
山本渾身發抖,知道瞞不住了,連忙道:“大人饒命!武烈三天後會去城西靈礦交易,噬魂刃我還沒給他……我隻是個販魔器的,不敢跟武烈作對啊!”
沈夜收起靈鞭,對李青道:“把他帶回鎮魔司,嚴加審訊,問出噬魂刃的藏處。”
“是!”李青上前,用鎖靈鏈捆住山本,押著他往外走。
包間裡隻剩下沈夜和蘇凝霜,魔樂還在斷斷續續地響著,靈燈的光落在蘇凝霜身上,她的童顏泛紅,胸前飽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沒想到山本這麼快就招了……”
“他隻是個貪生怕死的販魔器的,哪敢跟鎮魔司作對。”沈夜笑了笑,走到她身邊,伸手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三天後的交易,趙烈肯定會去,到時候我們就能一舉擒獲他們。”
蘇凝霜點點頭,卻突然想起什麼,臉頰更紅:“剛才……在靈舟上,對不起……”
“沒什麼。”沈夜打斷她,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倒是蘇主事的‘軟玉溫香’,讓我靈力都紊亂了。”
蘇凝霜的臉瞬間紅透,轉身往外走:“彆胡說!我們該回鎮魔司了!”
沈夜笑著跟上,看著她月白靈袍下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暖意——這個童顏巨乳的小主事,倒是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了。
鎮魔司的審訊室內,山本被鎖在玄鐵柱上,鎖靈鏈泛著佛光,壓製得他魔氣無法運轉。李青拿著一枚靈訊玉簡,問道:“噬魂刃藏在哪?武烈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山本渾身發抖,連忙道:“噬魂刃藏在城西靈礦的廢棄礦洞裡,武烈沒有同夥,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找趙烈複仇……”
李青將靈訊玉簡遞給沈夜,沈夜看完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趙烈,武烈,三天後,就是你們的死期。”
蘇凝霜站在一旁,看著沈夜的側臉,眼底帶著幾分崇拜:“沈夜,這次我們一定能扳倒趙烈,洗刷你的冤屈!”
“嗯。”沈夜點頭,轉身看向蘇凝霜,“三天後,你跟我去靈礦,李青帶人手在外圍布控,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好!”蘇凝霜重重點頭,童顏上滿是堅定——她知道,這不僅是為了鎮魔司,更是為了沈夜,為了她自己。
夜色漸深,鎮魔司的靈燈亮得愈發璀璨。沈夜站在靈窗前,看著遠處的靈脈,眼底閃過一絲銳利——這場圍繞著靈晶、複仇、權力的棋局,終於要到收官的時候了。而他,要做那個贏棋的人,不僅要報複蘇烈,還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甚至,還要將溫晴和蘇凝霜,都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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