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茶肆的冷燈映著田文的臉。他穿著灰布靈袍,袖口沾著靈茶的水漬,眼底的血絲像極了紊亂的魔氣,連握靈紋杯的手都在顫——昨夜他跟林婉坦白計劃時,林婉的靈絲帕狠狠抽在他臉上,靈力帶著處子元陰的清冽,卻抽得他心頭發疼。
“田兄,你這靈力亂得像團麻,昨夜沒打坐?”山本湊過來,聲音壓得低,靈袍下的手悄悄攥著一枚記錄靈訊的玉簡——這是沈夜要他準備的,用來記田文的罪證。
田文抬眼,眼底的疲憊壓不住狠勁:“今晚就動手。”他頓了頓,指尖劃過靈紋杯的裂痕,“沈夜若入了局,我們就用‘采補林婉’的罪名告他——鎮魔司最忌采補,他這僉事之位,保不住。”
中山點頭,靈袍下的腳卻在往後縮——他怕,怕沈夜的手段,更怕田文的瘋狂。可手裡的靈訊玉簡硌著掌心,提醒他沒有退路:“我們聽田兄的,今晚定讓沈夜栽了。”
田文沒看見兩人交換的眼神。他滿腦子都是林婉昨夜哭紅的眼,還有沈夜那張亦正亦邪的臉——若不是沈夜回來,他本該在靈脈旁守著林婉,修《陰陽調和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妻子當誘餌。
鎮魔司的刑律司裡,沈夜正把玩著一枚破邪弩。玄色袍角掃過靈木案,案上的靈訊玉簡亮著——是忠伯傳來的,說已備好三階破邪弩,藏在靈舟的暗格裡。
“你要帶忠伯去田文靈府?”蘇凝霜推門進來,月白靈袍下的胸前飽滿輕輕起伏,童顏泛著紅——她剛練完《陰陽蛻凡決》,靈力還沒穩,“田文那家夥沒安好心,你彆中了計。”
沈夜抬頭,指尖劃過她的腰肢,靈袍下的軟嫩觸感傳來:“他的計,我早看穿了。”他頓了頓,湊近她的耳際,溫熱的氣息掃得她頸側發麻,“不過得演演——等他設好局,我再反將一軍,順便……借你的元陰再衝衝築基後期。”
蘇凝霜的臉瞬間紅透,往後退了半步,卻被沈夜拽進懷裡。靈袍下的胸前飽滿貼著他的手臂,童顏埋在他肩頭:“你……你彆總想著雙修,田文的事要緊。”話雖這麼說,她的手卻悄悄環住了他的腰——她知道,沈夜的境界越高,對付田文就越有把握。
沈夜笑了,捏了捏她的臉頰:“放心,兩不誤。你幫我跟靈械庫打個招呼,就說忠伯要帶破邪弩出司,查‘低階魔修作亂’的案。”
蘇凝霜點頭,轉身時靈袍下擺掃過地麵,露出半截雪白的腳踝——她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跟沈夜在刑律司就修起來,那也太不像話了。
酉時剛過,田文的靈訊玉簡響了。沈夜的聲音從裡麵傳來,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田兄相邀,我自然要去——你家林婉姑娘,可得好好招待。”
田文攥緊玉簡,指節泛白:“沈僉事放心,內子定不會讓你失望。”掛了玉簡,他看著鏡中自己憔悴的臉,咬著牙往靈妝台走——他得用靈粉遮遮眼底的血絲,不能讓沈夜看出破綻。
林婉正坐在靈木椅上,手裡捏著一枚玉簪。粉白靈絲裙緊緊裹著她的身子,胸前豐腴將裙料撐得鼓鼓的,裙擺下露出半截裹著薄靈絲襪的長腿,雪白得像靈玉。見田文進來,她抬頭,眼底的淚還沒乾:“真要這麼做?”
“不然我們都得死。”田文走過去,伸手想碰她的臉,卻被她躲開。他的手僵在半空,聲音低了下去,“等沈夜栽了,我定會好好補償你。”
林婉沒說話,隻是拿起玉簪,將長發挽成發髻。發簪插進頭發時,她的手顫了顫——她不想陪沈夜,可她更不想看著田文被沈夜廢掉靈脈,那樣他們的日子,就真的完了。
戌時,沈夜的靈舟落在田文靈府外。忠伯提著一個靈木盒,裡麵裝著破邪弩,低聲道:“大人,每隔半個時辰,我會用靈訊傳聲,若沒回應,我就衝進去。”
沈夜點頭,推開靈舟門。靈府的靈紋鈴“叮鈴”響了,田文穿著灰布靈袍,站在門內,臉上堆著假笑:“沈僉事,裡麵請。”
穿過靈玉階,靈木廳的燈亮著。林婉正坐在靈木桌旁,粉白靈絲裙的領口微敞,露著半截雪白的頸子,薄靈絲襪裹著的長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裙擺往上縮了縮,露出更多的雪白。見沈夜進來,她起身鞠躬,聲音軟得像靈棉:“沈僉事。”
沈夜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笑:“田兄好福氣,林婉姑娘這模樣,比聚靈閣的靈姬還俏。”他走過去,坐在林婉身邊,手直接搭在她的腿上——靈絲襪的觸感滑滑的,底下的肌膚溫軟,“田兄,你說對吧?”
林婉嬌軀一顫,身子瞬間緊繃起來,目光哀求的望向丈夫求助。
田文痛苦的躲開她的眼神。
林婉心中悲涼的同時更生出幾分火氣,一咬牙,整個人乾脆直接靠進了沈夜懷裡給他喂酒,“沈大人現在覺得這個誠意夠足了嗎?”
田文心中一緊,看著嬌妻躺在彆人懷裡,他感覺無法呼吸,真是該死啊!不行,一刻也拖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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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儘快結束這一切。
田文的臉瞬間白了,卻隻能點頭:“沈僉事說笑了。我在鎮魔司裡還有事,讓內子陪你喝幾杯靈酒。”
他說著,轉身就走,腳步快得像在逃——他怕再看一眼林婉靠在沈夜懷裡的模樣,會忍不住衝上去跟沈夜拚命。
林婉的身子僵了僵,卻還是拿起靈酒壺,給沈夜倒了一杯。她的手顫著,靈酒灑在沈夜的手背上,她連忙用帕子去擦,指尖碰到他的皮膚,像被燙到似的縮了回去:“沈僉事,對不住。”
“無妨。”沈夜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懷裡拉。林婉的身子軟了下來,豐腴的胸貼著他的手臂,長發掃過他的頸側,眼底滿是哀求:“沈僉事,彆……”
“彆什麼?”沈夜低頭,鼻尖蹭過她的耳垂,聲音帶著幾分戲謔,“田兄讓你好好招待我,你就這麼招待?”他的手順著她的腿往上移,裙擺被撩起一點,露出更多裹著靈絲襪的雪白長腿,“還是說,你們在設局?”
林婉的臉瞬間煞白,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她沒想到沈夜會這麼直接,直接戳破了她的偽裝。
靈府外,田文站在靈舟旁,手裡捏著一枚記錄靈訊的玉簡。山本和中山站在他身邊,靈袍下的手都攥著靈紋符——隻要沈夜對林婉動手,他們就用靈訊記錄下來,再衝進去“抓奸”。
“再等等。”田文盯著靈府的門,指尖的玉簡都快被捏碎了。裡麵隱隱傳來沈夜的笑聲,還有林婉的輕呼,每一聲都像針,紮在他心上。
他不知道,忠伯正躲在靈舟的暗格裡,用靈訊傳聲給沈夜:“大人,半個時辰快到了。”
沈夜的手頓了頓,看著懷裡發抖的林婉,嘴角的笑冷了幾分——田文的局,該收網了。他湊到林婉耳邊,輕聲道:“想救田文,就按我說的做。”
林婉猛地抬頭,眼底滿是疑惑——沈夜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夜沒解釋,隻是拿起靈酒杯,喝了一口。靈府外的田文,還在盯著門,手裡的玉簡亮著,等著記錄沈夜的“罪證”,卻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沈夜手裡的棋子,等著被一步步逼入死局。
風從靈府的窗縫裡鑽進來,吹得燈影搖晃。林婉靠在沈夜懷裡,心裡亂得像團麻——她不知道沈夜的計劃,卻隱隱覺得,今晚的局,或許不像田文想的那樣簡單。而田文、山本、中山,還在靈府外等著,等著一個永遠不會到來的“抓奸”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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