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醫館的冷香漫在回廊裡，靈木窗透進的晨光，落在沈夜手裡的靈草籃上——裡麵是溫晴親手曬的雪蓮乾，據說能溫養受損的靈脈。
他剛走到田文的病房外，就看見林婉正彎腰給病床上的人擦手，淡綠靈絲裙緊緊裹著她的身段。
彎腰時寬大肥美的臀線在裙料下繃得緊實，像顆飽滿的靈果，雪白長腿從裙角露出來，踩著雙淡粉靈紋鞋，鞋尖沾著點靈露，更顯細膩。
沈夜推門的聲響讓林婉猛地回頭，靈絲裙的領口微微下滑，露出半截雪白的肩頭。
她看見沈夜，眼神瞬間躲閃，手裡的靈帕都抖了抖，連忙躬身行禮：“沈……沈僉事。”
昨晚在靈府的溫存還曆曆在目，此刻麵對沈夜，她臉頰發燙，連聲音都帶著顫。
“田兄怎麼樣了？”沈夜把靈草籃放在床頭櫃上，目光掃過病床上的田文。
他靈脈儘斷，陷在沉睡裡，臉上蓋著層薄靈紗，氣息微弱得像風中殘燭。
沈夜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假意的惋惜：“昨晚還好好的，沒想到一夜之間……世事無常啊。”
林婉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滴在靈帕上：“靈醫說……他的靈脈斷得太徹底，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
她抬起頭，眼底滿是懇求，“沈僉事，中山和山本害了他，您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沈夜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指尖觸到靈絲裙下的溫軟，林婉下意識往旁邊躲，卻被他按住腰肢——她的腰很細，隔著裙料都能感受到肌膚的軟嫩。
“放心，他們倆已經被周虎抓了，等著廢靈脈吧。”沈夜的聲音貼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掃得她頸側發麻，“不過……田兄的靈脈溫養，需要不少中品靈晶，你有嗎？”
林婉的身子一僵，低下頭，指尖絞著靈裙：“我……我隻有些低階靈晶，不夠……”
“不夠就好辦了。”沈夜輕笑一聲，伸手將她轉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靈絲裙的裙擺往上縮了點，露出更多雪白的腿。
他的手落在她的臀線上，輕輕捏了捏，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我幫你出靈晶，你……幫我穩固境界，怎麼樣？”
“這裡是靈醫館！”林婉的聲音又急又羞，雙手撐在病床邊，努力想掙脫，卻讓寬大的臀線更明顯地對著沈夜，“沈僉事，昨晚的事是個錯，我隻想守著他……”
“錯？”沈夜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滑，指尖擦過她的腿彎，“田文當初想把你當誘餌害我，這也是錯嗎？你為了他委身於我，已經仁至義儘了。”他的另一隻手掀起靈絲裙的一角，露出裡麵淡粉的靈紋底褲，“他醒不過來，看不見的。”
“不要……”林婉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落在田文的靈紗上，卻沒再掙紮——她知道，沒有靈晶，田文連靈醫館的床位都保不住。
“哐！”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蘇凝霜站在門口，月白靈袍下的胸前飽滿劇烈起伏，童顏漲得通紅。
她剛從靈醫館查完靈脈，就看見這荒唐的一幕。
靈袍的領口因為急步走而敞開，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膚，更顯胸前豐盈。
林婉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拉好靈絲裙，臉埋在臂彎裡，哭聲更響了。
沈夜卻絲毫不慌，慢悠悠地收回手，看向蘇凝霜：“你來得正好——鎮魔司那邊，靈晶庫被搶的事，你知道了？”
“無恥！”蘇凝霜的聲音又冷又怒，童顏上滿是鄙夷，“你居然對一個守著夫君的女人下手！”她反手關上門，“蘇司長讓我們立刻回分部，靈晶庫的案子要緊，你趕緊……”
“急什麼？”沈夜整理了下玄色袍角，走到蘇凝霜身邊，指尖劃過她的袍襟，“我跟林婉姑娘的事，還沒說完呢。”
蘇凝霜猛地後退一步，胸前飽滿跟著晃了晃：“你再這樣，我就告訴爹！”她的童顏上滿是羞憤，卻又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醋意——沈夜跟柳娘雙修也就罷了，現在居然對林婉也這樣，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沈夜笑了，捏了捏她的臉頰：“好了，不逗你了。靈晶庫的案子，周虎那邊還沒頭緒，我們回去也得忙活。”他轉身對林婉道，“靈晶我會讓人送過來，你……晚上去聚靈閣找我。”
林婉點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好……”
沈夜和蘇凝霜走出病房時，蘇凝霜還在生氣，童顏緊繃著，靈袍下的胸前依舊起伏：“你就不能正經點？林婉那麼可憐，你還欺負她。”
“我這是幫她。”沈夜漫不經心地道，“沒有靈晶，她守不住田文——我給她靈晶，她幫我穩固築基後期，公平交易。”他頓了頓，突然湊近她，“怎麼？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