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阪鎮魔司的靈霧還沒散,沈夜捏著靈訊玉簡的指尖泛著冷光。渡邊的聲音從玉簡裡傳來,帶著幾分試探:“沈僉事,靈盟總司的服衍僉事知道了這事,說要‘公正執法’——山本嫗還在鎮魔司鬨,你跟服衍……有舊怨?”
沈夜靠在靈玉柱上,玄色袍角掃過地麵,眼底閃過一絲疑惑——服衍是靈盟總司新上任的殺人犯搜查一係僉事,金丹初期修為,傳聞是青雲宗出身,最是正直,他跟這人連麵都沒見過,哪來的怨?“渡邊課長的意思是?”
玉簡那頭頓了頓,傳來渡邊壓低的聲音:“服衍新官上任,想立威,我要是硬扛,怕是會被他穿小鞋……沈僉事,這事要辦得乾淨,得加些‘靈髓玉’——下麵的修士抹除靈痕、壓下山本嫗,都得用靈晶打點。”
“靈髓玉沒問題。”沈夜的語氣很乾脆,指尖轉著枚破邪符,“今晚聚靈閣,我給你備十枚中品靈髓玉,再讓柳娘燉靈晶雪蓮湯——服衍那邊,你幫我擋著,事後還有重謝。”
渡邊的聲音立刻輕快起來:“沈僉事放心!我是蘇司長的舊部,哪能讓你受委屈?服衍雖正直,卻不懂鎮魔司的規矩——沒有證據,他拿你沒辦法。”
掛了玉簡,沈夜回頭,看見溫晴站在回廊口,淡粉靈絲裙緊緊裹著她的身段,胸前豐滿將衣料撐出柔和的曲線,像兩顆蓄滿靈力的暖玉。她的眼底滿是擔憂,指尖絞著裙擺:“阿夜,是不是出問題了?”
“小問題。”沈夜走過去,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指尖觸到她細膩的肌膚,溫溫的,“渡邊會處理,你彆擔心,先回房等著,我處理完就陪你喝靈茶。”
溫晴點點頭,卻沒走,隻是跟著他往鎮魔司外走,靈絲裙的裙擺掃過沈夜的袍角,像小貓的爪子輕輕撓著。沈夜看著她依賴的樣子,心裡軟了軟——這仙俠世界爾虞我詐,唯有溫晴的溫柔,能讓他少些戾氣。
赤阪鎮魔司的大廳裡,山本嫗正坐在地上撒潑,花白的頭發散亂在臉側,手裡抓著靈玉地磚的碎渣:“沒天理啊!我兒子被捅傷,鎮魔司卻包庇凶手!這是黑司!是靈盟的恥辱!”
周圍的修士都繞著走,沒人敢上前——山本嫗雖然隻是築基初期,卻仗著“受害者家屬”的身份,撒潑起來連金丹修士都頭疼。渡邊的親信趙武原渡邊親信)走過來,手裡捏著枚靈訊玉簡,臉上滿是冷意:“山本嫗,再鬨,就以‘乾擾鎮魔司執法’為由,廢了你半條靈脈!”
山本嫗的哭聲頓了頓,抬頭瞪著趙武:“你們不敢!靈盟會為我做主!”
“靈盟?”趙武冷笑一聲,蹲下去,湊到她耳邊,“你兒子偷靈草、搶低階修士的靈晶,這些舊賬,要不要我翻出來,交給靈盟的刑律司?”
山本嫗的臉瞬間煞白——她兒子的那些勾當,要是被靈盟知道,至少得關十年靈獄!她連忙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聲音發顫:“我……我不鬨了,我走!”
趙武看著她狼狽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這種軟骨頭,隻需要一點威脅就能拿捏。他轉身走進渡邊的辦公室,遞上一枚靈痕已抹除的修靈刀:“課長,凶器處理好了,山本嫗也走了。”
渡邊點點頭,手裡捏著沈夜給的靈袋,指尖掂了掂:“沈僉事夠意思,今晚聚靈閣的靈釀,你也去。”
趙武的眼睛亮了——聚靈閣的靈釀,是用靈脈深處的靈泉釀的,一口就能穩固築基初期的靈力,他早就想嘗嘗了。
沈府的靈院裡,沈夜捏著靈訊玉簡,撥通了蘇凝霜的號碼。玉簡接通後,傳來蘇凝霜帶著點慵懶的聲音,還有靈紗摩擦的輕響:“沈僉事找我,是為了服衍的事?”
沈夜挑眉:“你知道?”
“靈盟總司的事,哪有我不知道的。”蘇凝霜的聲音帶著點陰陽怪氣,“服衍不是針對你,是針對‘包庇親屬、銷毀證據’的修士——不過,有人把這事捅給服衍,倒是故意的。”
沈夜的指尖頓了頓:“誰?”
“金城,靈盟總司殺人犯搜查一係的修士,築基後期。”蘇凝霜的聲音裡多了點笑意,“本來你沒空降,他就能當一係次長,結果你來了,他連次長的位置都沒了——不敢恨我,就隻能找你麻煩。”
沈夜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原來是為了職位。他冷哼一聲:“就憑他,也想扳倒我?”
“彆大意。”蘇凝霜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帶著點擔憂,“服衍最看重‘規矩’,金城要是再找些‘證據’,服衍說不定會真的查你——我爹讓我提醒你,最近少跟溫晴走太近,免得被人抓把柄。”
沈夜沉默了片刻——蘇凝霜雖然傲嬌,卻總是在關鍵時刻提醒他。他抬頭,看見溫晴正站在靈廚門口,手裡端著靈晶茶,淡粉靈絲裙的裙擺往下滑了滑,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臉上滿是擔憂。
“我知道了。”沈夜掛了玉簡,走向溫晴,接過茶碗,喝了一口,“彆擔心,金城翻不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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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點點頭,靠在他身邊,聲音細若蚊蚋:“阿夜,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沈夜伸手攬住她的腰,感受著靈絲裙下的溫軟,“保護你,不是麻煩。”
靈盟總司的回廊裡,金城正站在服衍的辦公室外,手裡捏著枚靈訊玉簡,臉上滿是急切。服衍開門時,他立刻迎上去,語氣激動:“僉事!沈夜為了包庇溫晴,不僅讓渡邊銷毀修靈刀,還讓李家威脅山本母子!這是公然踐踏靈盟規矩!”
服衍皺著眉,走進辦公室,玄色靈盟袍掃過地麵:“證據呢?”
“證據……證據被渡邊銷毀了。”金城的聲音低了下去,卻又立刻補充,“但山本嫗能作證!沈夜還讓李山廢了山本的靈脈!”
服衍拿起靈訊玉簡,撥通了渡邊的號碼,語氣嚴肅:“渡邊課長,沈夜銷毀證據、威脅受害者,你為何不阻止?”
玉簡那頭傳來渡邊輕飄飄的聲音:“服衍僉事,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修靈刀是山本自己弄丟的,山本母子是自願和解,哪來的銷毀證據、威脅?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查靈脈監控,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服衍的臉色沉了下來——靈脈監控早就被渡邊抹除,怎麼查?他掛了玉簡,看向金城,語氣冷了幾分:“沒有證據,就不要亂指控——沈夜是蘇司長推薦的人,你要是拿不出實據,就彆再提這事。”
金城的臉瞬間漲紅,卻不敢反駁——服衍雖然正直,卻也知道靈盟的派係,蘇嘯天在靈盟根基深厚,沒有實據,誰也動不了沈夜。他躬身行禮:“僉事放心,我會盯著沈夜,一旦他犯錯,我立刻向您彙報!”
服衍點點頭,揮了揮手讓他退下。辦公室裡隻剩下他一人,他看著窗外的靈霧,輕輕歎了口氣——靈盟看似公正,實則派係交錯,他想立威,卻連一個小小的鎮魔司課長都管不動。
傍晚的聚靈閣裡,靈霧裹著靈晶雪蓮湯的香氣。沈夜坐在靈玉桌旁,柳娘穿著黑色靈絲裙,正給他盛湯,寬大挺翹的臀線隨著彎腰的動作輕輕晃動,靈絲襪裹著的長腿從裙角露出來,雪白得像靈玉。
渡邊坐在對麵,手裡捏著靈髓玉,笑得眼睛都眯了:“沈僉事,服衍那邊我已經擋回去了,金城也不敢再鬨——以後在赤阪,有事儘管找我。”
“多謝渡邊課長。”沈夜舉起靈釀杯,“這杯我敬你。”
兩人碰了碰杯,靈釀的醇香在口中散開。柳娘靠在沈夜身邊,聲音軟乎乎的:“大人,李山那邊傳來消息,山本的下半身靈脈已經廢了,凝露靈植坊也轉到溫晴名下了。”
沈夜點點頭,眼底沒有絲毫波瀾——山本母子敢動溫晴,這就是代價。他看向渡邊,嘴角勾起一抹笑:“以後聚靈閣的靈晶借貸儀,赤阪的生意,就交給渡邊課長幫襯了。”
渡邊的眼睛亮了——靈脈借貸儀的利潤他早有耳聞,能分一杯羹,比十枚靈髓玉還值!他連忙點頭:“沈僉事放心,赤阪的修士,我保證都會用你的借貸儀!”
聚靈閣的靈燈泛著暖光,映著滿室的曖昧與算計。沈夜靠在靈玉椅上,看著柳娘嬌媚的臉,想著溫晴溫柔的笑,還有蘇凝霜傲嬌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狠勁——金城、服衍,誰要是敢擋他的路,誰要是敢動他的人,他就廢了誰的靈脈,哪怕是靈盟總司的人,也不例外。
靈霧漸漸濃了,聚靈閣的笑聲混著靈釀的醇香,漫在新津的靈脈裡。沈夜知道,這隻是靈盟暗鬥的開始,以後的麻煩還會更多,但他不怕——有蘇嘯天的支持,有彥辰哥的靠山,還有柳娘、溫晴、蘇凝霜在身邊,他能在這仙俠世界裡,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一條亦正亦邪、無人敢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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