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仙驛館被一層薄薄的晨霧所籠罩,這層霧氣中似乎還夾雜著淡淡的凝神草香,透過雕花玉窗,如輕紗般灑在鋪著雲錦軟墊的暖玉床上。
沈夜緩緩收功,他的指尖還殘留著靈脈調和後的溫熱。剛剛他修煉的是《陰陽蛻凡決》中的“雙修術”,這種秘術雖然會耗費大量的靈力,但卻能讓他的靈脈變得愈發順暢。這可是修仙界最為隱秘的雙修之法,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而沈夜卻將其視為每日必做的“晨課”,並且樂此不疲。
就在沈夜沉浸在修煉後的餘韻中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他轉頭看去,隻見林梔正撐著發軟的身子,緩緩地坐了起來。她身上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靈絲裙,此刻那裙子正順著她的肩頭滑落,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脊背,在晨光的映照下,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溫潤。
林梔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她腳上的鮫綃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雪腿,那若隱若現的臀部線條在晨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她的動作有些遲緩,顯然是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歡愛,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林梔伸出手,從背後輕輕地抱住了沈夜,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啞:“沈先生,我們……算什麼關係呢?”
沈夜係靈絲腰帶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她——林梔的眼眶泛紅,睫毛上還沾著淚珠,清純的臉蛋上滿是期待,顯然是把“靈脈契合”當成了綁定他的籌碼。
“自然是朋友。”他語氣平淡,卻像一盆冷水澆在林梔頭上。
“朋友?”林梔的手瞬間收緊,指甲掐進沈夜的靈絲袍,聲音發顫,“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你,連最隱秘的靈穴都任由你探知,你隻當我是朋友?你把我當玩物嗎?”
她本以為,憑著初契的情誼,至少能成為沈夜的道侶候選,卻沒想到連“紅顏”的名分都得不到。
沈夜反手將她掀倒在床上,指尖捏著她的下巴,目光掃過她敞開的領口——雪白的肌膚上還留著靈脈調和的淡紅印記,與她此刻悲憤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
“道侶?”他嗤笑,“你主動送上門時,怎沒想過道侶的尊嚴?若靈脈契合雙修一次就能當道侶,我身邊的女修,怕是能組一支大隊了。”
林梔的臉瞬間漲紅,又白又青,羞恥感像靈藤般纏得她喘不過氣。
昨夜她為了討好沈夜,主動引導靈根,連最私密的“鎖靈穴”都敞開,此刻卻被沈夜當眾揭穿,連最後一點體麵都沒了。
“與其糾結名分,不如想想你能換什麼。”沈夜鬆開手,指尖劃過她的雪腿,鮫綃襪的絲滑觸感傳來:
“靈晶、法器、《仙聞報》的專欄……隻要你有用,這些我都能給你。但你若隻靠雙修討喜,隨時能被其他女修取代——我缺能‘雙修’的女人嗎?”
他的話像淬了冰的靈刃,刺穿林梔的幻想。
林梔攥緊錦被,指甲泛白,卻不得不承認沈夜說得對——她在修仙界無依無靠,若不是沈夜,早被仁家對應仁平家)滅口,所謂的“尊嚴”,在生存麵前一文不值。
“你會……保護我嗎?”她聲音輕得像蚊子叫,眼底滿是恐懼——仁大郎的報複,是懸在她頭頂的利劍。
沈夜摸了摸她的頭,語氣緩和了些:“我會讓蒼玄給你安排高階修士的專訪,讓你儘快成為有名氣的靈訊記者。你的名氣越大,仁家越不敢動你——這才是最穩妥的護身符。”
他頓了頓,補充道,“順便盯著蒼玄,他未必甘心屈居人下。”
林梔渾身一震,抬頭看向沈夜——原來他早有安排,把她當成了製衡蒼玄的棋子。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委屈:“我知道了。”
沈夜哈哈一笑,鬆開了她繼續穿衣服,頭也不回的說道:“這就對了,婚姻感情什麼都是虛的,事業才是真的,彆指望嫁給我就能一直給你安全感,我頂多是給你安全套。”
“所以我們一起努力奮鬥吧,林記者,戰友可比男友可靠多了。”
他這說的全都是金玉良言啊。
“可你昨晚和今早都沒有戴。”林梔看了一眼被灌成泡芙的自己身體。
“雖然我們沒感情,但至少在雙修合體那一刻是親密的,我不希望我們之間也隔著一層可悲的厚壁障。”沈夜說道,這個世界的套套是挺厚的。
誰讓他最愛的001還沒麵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