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玄天宮旁的“凝露靈茶寮”內,靈霧如紗,纏繞著雕花玉柱,靈晶燈的暖光暈染著案上的靈茶盞,氤氳出淡淡的蘭花香。
一名身著月白靈絲袍的女子推門而入,袍料貼合身軀,將豐腴的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
她生著一張稚氣未脫的童顏,眉如遠山含黛,眼似秋水凝星,可胸前的飽滿卻將靈絲袍撐得微微繃緊。
行走時,腰間的靈晶扣隨著步伐輕晃,裙擺下露出的淡粉鮫綃襪包裹著渾圓的腿根,寬大挺翹的臀線在袍料下若隱若現,惹得寮內修士紛紛側目。
女子腰間懸著一枚玄鐵玉牌,刻著“玄天宮檢察使”的符文——正是木子純。
她無視周遭的目光,一眼就瞥見角落裡的葉宏文,眼睛一亮,快步小跑過去。
靈絲袍下的飽滿隨著動作輕輕顫動,高跟鞋鞋踏在玉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宏文哥!”
葉宏文身著玄色鎮魔司勁裝,正對著靈茶盞出神,見她跑來,連忙起身,無奈扶額:
“純子,你身為玄天宮檢察使,當守儀態,莫要如此急躁。”
木子純嘟著嘴,像被訓誡的小修士,卻毫不在意,順勢坐下,雙手撐著暖玉桌,胸前的飽滿更顯突兀:
“可是人家見到你太高興了迫不及待嘛,哪顧得上儀態。”
她說著,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她對葉宏文的心思,早已藏了多年,隻是這木頭始終未察覺。
“好了好了,我的錯。”葉宏文舉手投降,“彆站著了,趕緊坐吧。”
“嘻嘻。”
木子純瞬間又從多雲轉晴,嬉皮笑臉的坐下,捧著下巴望著葉宏文:
“宏文哥,你調到鎮魔司後還順利嗎?同事都好相處嗎?”
“給她一壺凝露茶。”
葉宏文對茶寮侍者吩咐,轉頭看向木子純,語氣沉重:
“我調去鎮魔司後,才知那裡與玄天宮一般,皆是權欲熏心之輩。沈夜明明有斬邪之才,卻為攀附靈晶行的木玄,強行將蘇湄案嫁禍給夜影,還丟了四樁靈案來絆我,不讓我查木玄。”
因為沈夜聯手蘇凝霜破了好幾樁大案,他本以為對方是個有能力且正義的鎮魔使,但是通過蘇湄被殺一案算是看清了對方的官僚嘴臉。
而且他覺得這種人更可惡,明明有能力走正道造福國民,但卻偏偏為了個人的一己私利去選擇歪門邪道。
木子純聞言,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靈絲袍下的胸脯微微起伏:
“沈係長竟如此?我還以為他是斬邪除奸的好修士!”
她頓了頓,突然湊近,指尖戳著溫潤的唇瓣,眼底帶著媚意:
“我幫你查木玄便是,可宏文哥要怎麼謝我?”
“你要什麼,我都應你。”葉宏文毫不猶豫。
木子純立刻從儲物袋裡摸出兩張瑩白的靈戲票,上麵印著仙樂坊的《靈娥傳》:“我有仙樂坊的靈戲票,你陪我去看。”
葉宏文雖覺得浪費靈力,卻還是點頭:“好。”
他心裡隻想著查案,沒看見木子純眼底雀躍的光芒。
“嘻嘻,好久沒和宏文哥一起看電影了哦,想想都很高興呢。”木子純高興得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
葉宏文無奈的搖頭,“還跟小孩子一樣,一點小事就那麼高興。”
“哼”!
鈴木純子做了個鬼臉。
宏文哥還真是個大笨蛋呢,才不是小孩子,都看不懂純子一直喜歡你。
“小姐,您的靈露茶。”服務員端著一杯茶送過來放在鈴木純子麵前。
“謝謝。”木子純致謝,迫不及待嘗了一口,笑著說道:
“不愧是宏文哥最喜歡的味道,就是好喝哦。”
葉宏文將幾枚中階靈晶拍在桌上,起身道:
“我先回鎮魔司處理那些靈案,你查木玄時務必小心。”
他要讓沈夜知道,就算被刁難,他也能破了那些案,再揪出木玄的罪證。
木子純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氣鼓鼓地攪動著靈茶,可一想到靈戲,又忍不住笑了:“木頭哥哥,這次可不會讓你再睡著了。”
看著葉宏文匆匆離去的背影。
木子純後麵的話隻能全部吞了回去,氣呼呼的攪動靈露茶,但一想到能和宏文哥去看電影,又笑了起來。
“還真是……很期待呢。”
……
暮色漸濃,京都靈植坊的流螢藤泛著淡綠靈光,坊內種滿千年蘭草與凝露花,香氣襲人。
沈夜駕著玄晶靈舟而來,剛落地,一道纖細的身影就撲了過來。
淩薇身著淡粉靈絲裙,裙料輕薄,黑鮫綃絲襪包裹著雪白的長腿,她縱身一躍,摟住沈夜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像隻靈狐般掛在他身上:
“沈夜哥!”
淩薇看見他很高興,直接撲過去一跳摟住他的脖子,兩條穿著黑絲的大長腿夾住他的腰掛在他身上。
就像一隻樹袋熊一樣。
她卻不知這個姿勢下身正好懟到了沈夜的關鍵部位,搞得小沈夜都蠢蠢欲動了。
自從上次在醫館同床共枕卻什麼都沒發生後,她麵對沈夜就越來越大膽,或者說是對其越來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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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胡鬨了,我大嫂呢。”
沈夜下意識摟住她屁屁防止她摔下去。
這一摟,他就眼神一變,淩薇沒穿安全褻褲,又軟,又滑,又彈。
觸感極佳,愛不釋手。
沈夜喜歡這個安全褲還不流行的時代,是對他這種君子的尊重。
“嘻嘻。”
淩薇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沈夜哥,摸著會舒服嗎?”
“一般。”沈夜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