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慶幸自己有個好父親,不然你現在已經沒機會站在這裡放狠話了。”
沈夜的笑容依舊溫和,眼神卻冷冽如霜:
“換做旁人,沒有你這樣的背景,敢算計我,早就被我廢了靈海,扔去喂妖獸了。”
木子純被他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卻仍強撐著氣勢: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
她從小被保護得太好,根本不知道人心險惡,更不知道沈夜的手段有多狠。
“等你看到葉宏文的下場,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嚇你了。”
沈夜懶得跟她廢話,錯開她,徑直向電梯走去。
木子純愣在原地,隨即快步追上,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聲問道:
“你要對宏文哥做什麼?不準你傷害他!絕對不準!”
“憑什麼不準?”
沈夜嗤笑一聲,甩開她的手,語氣淡漠:
“今天法庭上的事,隻是開胃小菜。你有你父親護著,我投鼠忌器,可我的怒火總得有地方發泄——不是你,就隻能是葉宏文。”
“他隻是在維護仙盟律法,他沒錯!”
木子純急得眼淚直流,卻不知如何反駁。
“維護律法?”
沈夜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理了理衣袖,笑容輕蔑:
“你們也配和我談律法?”
木子純徹底懵了。
“不管怎麼樣,你不能再傷害宏文哥!他已經夠慘了!”
木子純死死抓著他的衣袖,不肯放手。
“那我的火,找誰發?”沈夜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有什麼事,你衝我來!”木子純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
“好啊。”
沈夜俯身,湊近她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極其曖昧又屈辱的話。
“你無恥!”
木子純羞怒交加,抬手就想打他。
“啪!”
沈夜再次揚手,一個耳光甩在她臉上,眼神嘲諷:
“看來你也沒那麼愛葉宏文。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他,卻連這點付出都不願意——你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尊嚴和清白。”
“他在你心裡,終究不如你自己重要。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管他的死活?”
沈夜說完,輕笑一聲,轉身就走。
木子純被他的話刺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緊握的粉拳微微顫抖——自己真的沒那麼愛宏文哥嗎?
不!不是的!宏文哥已經失去了夢想,不能再讓他受到傷害!
“你站住!”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堅定。
沈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停下腳步,轉身不耐煩地問道:
“還有什麼事?”
“我做。”
木子純深吸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眼中滿是屈辱與悲憤。
沈夜故作錯愕地看著她,心中卻早已了然——拿捏這種天真又固執的人,最是容易。
“不要用你的齷齪心思揣測我對宏文哥的愛!”
木子純迎著他的目光,強撐著說道:
“隻要能保住宏文哥,不管什麼事,我都願意做!”
“有趣。”
沈夜挑眉,帶著她走到僻靜的樓道裡——這裡靈力稀薄,隱約能聽到外麵走廊上的說話聲。
“就在這裡,跪下。”沈夜的語氣不容置疑。
“這裡?”
木子純臉色瞬間漲紅,又羞又怒:
“為什麼不能去彆的地方?若是擔心靈石,我可以出!”
她堂堂檢察次長的女兒,竟要在這肮臟的樓道裡做這種事,若是被人發現,她還有什麼顏麵見人?
“浪費時間。”沈夜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
木子純急了,看著他的背影,強忍著心中的屈辱,緩緩跪了下去。
冰冷的地麵透過衣料傳來寒意,讓她渾身一顫,卻死死咬著唇,不肯示弱。
沈夜看著她高傲的頭顱低垂,原本精致的臉上滿是悲憤,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讓這樣一位堅守“正義”的檢察官,在自己麵前放下所有尊嚴,這種體驗,確實新奇。
木純子心跳加速,低著頭伸出手一陣摸索,好幾次都嚇得手飛速縮回去。
看著一個童顏美女跪在冰冷臟汙的地上,眼神嫌棄又厭惡的冷著臉笨拙的幫自己,這種體驗還真不錯啊。
她每次都是淺嘗輒止,數次脫口而出,沈夜一向善與人交,主動跟她進行交流。
但不善言辭的她卻口不能言,饒是如此,他也很欣賞木純子,將喜愛之意全部都流於表麵。
木子純的動作笨拙又生疏,好幾次因緊張而停下,臉頰早已紅得能滴出血來。
沈夜卻毫不在意,反而故意用言語調侃,看著她手足無措、欲言又止的模樣,隻覺得有趣。
許久後,木子純才拖著發麻的膝蓋起身,擦了擦嘴角,眼神冰冷地看著沈夜:“你說過的,不能再傷害宏文哥。”
“當然。”
沈夜微微一笑,眼底卻藏著算計——他確實不會動葉宏文,但木子雄會怎麼做,就跟他沒關係了。
說完,他不再看木子純那滿臉狼藉的模樣,轉身離去。
身後傳來壓抑的抽泣聲,沈夜卻笑得愈發肆無忌憚——女人的眼淚,從來都不是他的軟肋,反而是他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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