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冉代為抽牌後,勝利的天平從死死壓在澤維爾那邊,開始平衡。
但是她好倒黴,差不多要三把才能贏一把。
“我今天的運氣明明很好。”蘇一冉不服氣。
澤維爾很讚同,遇見他才是真的運氣好,“你輸了。”
琥珀色的酒液和氣泡水中和,顏色變得透明。
蘇一冉捧著酒杯,仰頭喝下去。
她的臉紅潤,皮膚的光澤比月下神秘的大海還要吸引人的注意。
澤維爾不假思索地湊上去。
“唔——”
她在懷裡掙紮了一下,下意識往躲,靠在他的手臂上。
細膩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澤維爾品嘗著上麵的酒液。
與其說是酒,不如說更像酒味的飲料,桃子味的,浸著她肌膚裡的香氣。
她的臉紅透了,像水蜜桃剝開後白裡透紅的果肉,勾著他的脖子才不往後倒。
胸口呼吸起伏,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讓皮肉跳動,吸引狩獵者的目光。
澤維爾想不注意都難,靛藍的眼睛全然幽暗下來,像被黑雲遮住了光彩。
“小家夥……”
澤維爾俯下身體,埋進她的身體裡,背上隆起的肩胛如同活物一樣律動。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像被抽走了骨頭。
“你怎麼能那麼軟,像隻小貓。”
澤維爾將她抱回來,大手撫著腰,另一隻按住她的胸口靠在胸口,下巴勾著她肩胛,巨大的身形將她完全鎖在身體裡。
身後環抱的身體滾燙,如同火星一樣將她點燃。
“澤維爾……”
腰和身前的禁錮稍微鬆開了一些,卻也隻是飲鳩止渴。
“還能喝嗎?”
蘇一冉咬牙,“能。”
酒過三巡,衣物層疊。
聲音編織出看不見的蛛網,每根絲線都浸潤著多巴胺的誘惑。
“澤維爾……”
“好痛……”
“艸——”
他低罵了一聲。
房間的燈光昏暗,澤維爾煩躁地坐在門口等待。
過大的體型差帶來的是尺寸的不適配,一場纏綿,像要了那小家夥半條命一樣。
她小聲地喊痛,聲音嘶啞,可憐兮兮的,讓聽到她聲音的人都忍不住憐惜。
護士細心地查看傷處,心裡把門口那個男人罵了個遍,“有點腫了,抹了藥就好了。”
女護士深夜被叫過來,一點怨言都不敢有,抹完了藥匆匆來到澤維爾麵前。
男人大半的身體都籠罩在黑影之下,銳利的目光讓他宛若一頭潛伏在暗處的野獸,“有沒有裂,我看到血了。”
“那個是正常的,沒有撕裂”
護士把藥膏給他,“早晚一次,裡外都要塗,七天內不能同房。”
那個小天使也在配合他,不然以兩個人巨大的體型差,不可能隻是腫那麼簡單。
“這種情況我也見過。”
“是能磨合的,你得等她適應。”
澤維爾耐心地聽完,“知道了。”
護士拿著錢離開。
澤維爾推門進去,屋裡的氣味還沒散儘。
小家夥才哭過,眼尾和眼下都是紅的,睫毛直直地往下垂,沒有一點攻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