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但確實是個好玩的遊戲。”
澤維爾看著慢半拍的她,身體貼近,碰了她一下,懷裡小家夥一下就坐得板板正正的。
“七天已經過了,我們再試一次……”
喑啞的聲音傳入耳裡,連同灼熱的呼吸落到敏感的耳後,蘇一冉嘴裡的肉咬也不是,咽也不是,“我現在去洗澡?”
“我等不及……”
澤維爾靠在她肩上,鼻尖蹭著小巧的耳垂,嘴裡發出輕輕的哼聲,呼吸暖而曖昧。
誰頂得住。
“我刷牙,等我——”
蘇一冉突然站起來,一溜煙進了洗浴間。
澤維爾下巴被撞了一下,手捂著鼻子,淡不可聞的香氣在掌心,他的舌尖舔過上顎,口腔發癢。
“哈——”
“小家夥……”
澤維爾撐著沙發起身,逮住從浴間出來的蘇一冉按到牆上。
澤維爾的手掌全然覆蓋了耳朵。
外界的一切聲音都離蘇一冉遠去。
他身上薄荷味和酒味相融,如果非要說…那是荷爾蒙的味道。
“小家夥,你可以的。”
時針和秒針相繼往前趕,時間在蘇一冉腦子裡模糊到沒有概念。
“我以為你會怕我……”
“我喜歡你,澤維爾。”
澤維爾挑眉,“嗯?第一次見麵就喜歡?”
“目送了我一路。”
他對視線很敏感,混出名聲來之後,再也沒有人敢那麼盯著他的臉看。
蘇一冉害羞地扭頭,“很明顯嗎?”
很明顯,她的偏愛也明顯。
“嗯。”澤維爾低低應聲,這張臉唯一的用處,就是她喜歡。
“我經常失眠,特彆是在海上,那一天……我心情很不好。”
澤維爾如同繃緊的弓弦,遇到了卸力的手,雖然她……沒什麼力氣。
隻要待在她身邊,身體就不自覺地放鬆,她的聲音,呼吸,氣味,柔軟的身體,一切都是他入眠的引子。
“那為什麼還要出海?”
“越是怕什麼,才越要克服。”
“難受嗎?”
“不難受……”
澤維爾饜足地眯著眼睛。
蘇一冉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隻是記得時間過了好久好久。
風鈴叮當叮當地響,清脆的聲音將溫以沫驚醒。
一個妖異的男人站在不遠處,隱在暗處的瞳孔像夜裡狼的眼睛,暴力血腥。
昨天見到的幾個傭兵混在保鏢的隊伍裡。
他是頭狼。
溫以沫低下頭,儘可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一盤刺骨的冰水從上往下淋到高燒的劉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