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間,漣瓏已經出現在了莫洋的手心,向著那座棺材慢慢靠近。
嚴真真見狀,一步上前抓住了莫洋的右手,“等等,如果裡麵躺的真的是觀察者,你的漣瓏可能會導致我們難以應付的局麵!誰也不知道強行開啟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莫洋用嚴真真的掌心抽回了自己的手,沮喪地問道,“那怎麼辦?這個棺材連個縫隙都沒有,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人打開。”
“忘了那八個字了嗎?”嚴真真指著門檻石開口說道,“星軌所指,天門自開。”
她說著,收回手,又指向了莫洋的頭頂,“剛才你說的沒錯,我犯了主觀主義的錯誤,我們的頭頂並不是什麼銀河係,而是……”
“而是什麼?”一旁的高興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嚴真真的話,他的手不耐煩地敲擊棺材,發出清脆的響聲,“快說呀!”
莫洋一個閃身,跨至了高興的身邊,踮起腳捂住了高興的嘴巴,“你要是不逼逼賴賴,真真已經說完了!”
他能感覺到高興的喉結在掌心震動,像個鬨脾氣的孩子。
見高興安靜下來,嚴真真繼續說道,“是二十八星宿!這也是李淳風的<乙巳占>內的重大發現之一,隻是因為中間的那個黑洞,讓我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
“星軌......難道所指的就是石雕內所雕刻的二十八星宿?”莫洋試探地問道。
嚴真真打了個響指,“bingo!八九不離十了。”
“那天門又是指什麼?”莫洋又問道。
嚴真真的手撫上那金屬棺材,“我們對這個棺材也先入為主了,埋在地下的難道隻有棺材嗎?”
莫洋順著嚴真真的視線看去,“難道,這是一個保險箱?”
“聰明!這才是那個有資格與我合作的莫洋!”嚴真真笑著說道。
莫洋在心裡對嚴真真嚴重鄙視了一遍,這個時候了都不忘對自己自誇一番,這自戀都沒有下限了。
不過這個想法隻是在莫洋的腦海一閃而過,他可不敢從嘴裡透露自己的半點想法,以嚴真真的個性,必然又要跟自己乾一架。
莫洋開口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我們頭頂的二十八星宿與這保險箱到底有什麼關係?星軌所指,到底是指什麼?”
嚴真真突然收回了懸浮在三人頭頂處的球形閃電,將它托在了她自己的掌心,看向莫洋,“我也有一個想法,敢不敢跟我一起試試?”
嚴真真的話讓莫洋想起了他二人在知愛縣,莫洋想要去探究“庫”的習性時,說的那句話。
那次,莫洋差點死在“庫”的攻擊之下,搞得一身狼狽。
莫洋尷尬地笑了幾聲,說道,“你還真是喜歡往人家傷口上撒鹽,試唄,有什麼不敢的......”
莫洋還未說完,高興抬手猛拍著莫洋捂住他嘴巴的右手,“唔——”
他鬆開高興,“有屁快放。”
高興啐了一口痰,說道,“呸……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這真的就是棺材呢?如果裡麵躺的就是觀察者呢?憑我們三個人搞得定嗎?”
莫洋將漣瓏重新凝聚於手心,對著高興說道,“一切都恐懼都來源於火力不足。你這一身的武器,拿出來亮個相吧!我的寶貝兒......男人,可不能說自己不行哦。”
高興站直身子,一拍大腿,吼道,“你這說的什麼話!都退後,老子要開始裝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