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她,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迫不及待,尋找她被迷倒的痕跡。
段春衣默默在心裡對王岸之的定義,加了個橫批。
[智力著急]
段春衣折斷棍子,虎著臉,告訴他,“亂講!岸之,小花在騙你!”
王岸之僵住。
段春衣:“不是和你說了,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嗎?你笨,好容易被騙!”
王岸之抿住唇,好多表達欲,最後笨拙地吐出來,“翹翹和萬俟更在一起後,就不理我。萬俟更說他迷倒了你,說我,無趣,呆板,不如他迷人。”
他啞著嗓音,渴望無處宣泄,抓住衣角,樸實地吐出六個字——“我也想迷倒你。”
王岸之老實認錯:“翹翹不要生氣。等下次你將我拋下,我先回村殺了小花,再回家蓋房子。”
段春衣喊冤:“我從沒有拋下過你,我連回村種地都將你帶著呢!”
段春衣:“隻是後來我忙著修煉,沒空跟你玩。”
段春衣拍他一下:“剛還誇你善良正直,竟然還想回家對小花喊打喊殺,小花今年才五歲!”
王岸之:“誇我?”他摸向自己的耳朵,這裡壞掉了,沒有聽到翹翹誇他,要揪下來修一修,或者換一對。
段春衣道:“我在心裡默默誇你。”
王岸之道:“翹翹心裡有我。”
段春衣覺得有點不對,她轉頭,去攪合攪合丹爐中的藥液,調整火焰熱度。
專心調整了兩刻鐘,她才回頭繼續看向王岸之。
這個男人還在老實巴交地望著她。
這老實巴交的模樣,段春衣總覺得是和她學的。
她也經常用這樣老實巴交的模樣,和小攤小販討價還價。
段春衣咳了咳,拉家常,“總聽你說在蓋房子,你在蓋什麼房子,蓋這麼久?”
王岸之道:“豪宅!”
段春衣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兜裡幾個子,還豪宅?”
王岸之嚴肅道:“大房子,很大,是翹翹喜歡的。”
王岸之猶豫,又坦誠:“雄性求偶要築巢,我,一定會蓋比萬俟更更好的房子!”
段春衣直接道:“那你很容易就能贏,我和萬俟更在村裡的房子是草棚頂,泥巴牆。”起點很低。
王岸之:“翹翹不喜歡草棚頂,泥巴牆?”
段春衣不可置信:“你也蓋的草棚頂,泥巴牆?”
他點頭。
翹翹住的房子,就是最好的房子,他經常隔著院牆看她,隻覺得隔壁的一切,挨上翹翹的影子,都變得特彆好特彆好!
段春衣一拳頭捶地,“你就想用草棚頂、泥巴牆求偶?”
王岸之又一本正經點頭。
段春衣,“行了,道侶一事我是開玩笑的,你彆放在心上,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
她眼一瞥,“也不用明天一早。”
她的手伸到王岸之的胸前,“現在就能將你送回老家了吧?”
王岸之垂下頭,“嗯。”
他陳述說:“翹翹,又要拋下我。”
段春衣抬眸看向他垂落的眼睫,掩住了那對陰黑色有些詭譎的眼瞳,顯出幾分柔軟的脆弱,可憐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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