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衣,你少吹牛!”
“愛信不信!”
“好啊段春衣,我就說你臨行前給你師兄師姐比劃的是什麼意思?原來是讓他們偷偷混入會場啊!段春衣,你過分了!!”
“不聽不聽,小狗念經。”
“翹,我沒有念經!我不認得字!”
“……”
兩人彙入一群嘰嘰喳喳人群,推推搡搡被分開,又哄鬨著離去。
整個會場弟子們也在散開,青黃台上再度霧瘴彌漫。
那皎潔清秀的子嫿老祖,掩在霧中,身下青蓮台寸寸枯萎灰敗。
杏色眼瞳,也逐漸褪色。
……
堂溪寐走著走著,被那群合歡宗的人擠在了最後麵。
他踹了一腳牆角,雙目瞪著那群人。
站在那平複了下呼吸,他揉了揉脹痛的額角,步伐越過落在最後的一個青衣男人。
據說這是段春衣的村裡鄰居,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一個鄉巴佬,竟然抱上了她的大腿。
段春衣也真是夠意思,菩薩心腸,還真就把這個鄉下男人帶在身邊了。
堂溪寐默默觀察到現在,發覺段春衣也不是很在意這個鄉下男人,這個鄉下男人一直一廂情願跟在最後麵。
聽說,這個鄉下男人,還是個不識字的?
堂溪寐路過他身邊時,還掩了掩了鼻子,嫌棄不已。
王岸之目光都在放在翹翹身上,根本沒在意這個螻蟻的鄙視。
雖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是鄙視。
堂溪寐往前小跑一截,發現這個鄉下男人走得還挺快,一直不遠不近地黏在段春衣身後。
他放慢步調,“鄉巴佬?”
對方沒回話。
他又指名道姓,“姓王的鄉巴佬,是叫,王岸之是吧?”
王岸之依舊沒搭理。
天天有人在頌念他“枉岸之主”神名,每時每刻都有信徒在祈禱他的垂憐,他從來一個都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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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螻蟻也是一樣。
堂溪寐喊了兩遍都沒得到回應,也惱了,“你個修為低微的外地土包子!竟敢給我耍威風?信不信我立馬讓人將你逐出鳳凰台?”
堂溪寐眯起眼道:“鄉巴佬,每次與我們一同出入,難道你不會自卑嗎?區區築基期,壽命也就兩百餘年……百年後,我們依舊風華正茂,意氣風發,你卻已經蒼老不堪了吧?”
堂溪寐抱臂,用鼻孔看人,“如今你能站著這裡,不過是段春衣顧念舊情,願意提攜你一把。但你這樣的劣質鄉下人,注定與我們不是同路人。”
他道:“自己好好想想,若是不想彼此耽誤,就該有自知之明,主動請辭。”
他這番話,抑揚頓挫,說得直白又犀利,還引用了好幾個成語。
但可惜。
王岸之沒文化。
王岸之微微側首,“顧念舊情,什麼意思?”
堂溪寐又嗤笑一下,“哦我忘了,鄉下人還沒識字呢。嘖嘖嘖。”
他解釋道:“意思是,因為對你還有幾分從前的情意,所以願意暫且讓你在她身邊杵一會兒。”
之後那鄉下男人沒再出聲。
但堂溪寐敏銳發現,這鄉巴佬原先離段春衣不遠不近的距離,被他默默拉近了三步。
堂溪寐:“……”
果然,鄉下人就是難以交流。
他苦口婆心勸的話,這種稻草腦子的鄉下男人,估計一個字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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