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衣:“你懂個蛋。”
萬俟更一下子哭哭啼啼,“翹翹啊,你不能誤會你的亡夫啊,他是個好人啊,晃也是個好人啊……嗚嗚嗚,老天奶啊,你要為我做主啊!”
他的眼淚說來就來,一大條的高大男人,絲毫麵子都不要,抱著段春衣的發尾,埋進去嚶嚶哭泣。
如怨如訴,如泣如慕。
還睜開一隻眼,偷看春衣。
段春衣閉了閉眼,真是破綻百出,亡夫的重生看來是保留了記憶了?
她道:“你知道我那亡夫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呢。”
“你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死的嗎?”
“不曉得唔。”
“你知道他埋在哪嗎?”
“知不道啊。”
“他要殺妻證道,被我撞個正著,我先下手為強,將他一刀宰了。”
埋在家妻發間哭得又委屈又爽的男人傻住了,他失去反應能力,什麼是殺妻證道?什麼證道?殺什麼?
段春衣用很殘酷的陰惻惻嗓音傳音給他,“他屍骨無存,我給他舉辦了葬禮,收了好多份子錢!”
萬俟更抱著她的頭發,抽抽噎噎抬起臉,“心肝翹,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你的亡夫了。”
段春衣回頭,挑起眼尾,睨他。
萬俟更帶著哭腔道:“寶寶翹,你的亡夫與我長得像,肯定是個和我一樣的好人,肯定和我一樣深愛著翹翹,怎麼會殺你呢。”
他一直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被家妻宰了,他委屈又鬱悶,難受又哀慟,他想了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重生了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
他害怕結果是翹翹不再喜歡他了,所以他一直往翹翹的方向追去,但不敢追問翹翹殺他的原因。
他可以重新和翹翹培養感情,但是不敢聽翹翹討厭他的話。
他心痛得要命,恨不得現在從劍上蹦下去,摔死自己明誌。
但是又舍不得摔死翹翹的丈夫,他還要留著小命和翹翹雙宿雙飛。
段春衣道:“那一夜,我聽見他在磨刀,口口聲聲在叫我的名字……”
萬俟更:“青天大姥姥!!晃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恨不得立刻死掉,崩潰地抱著腦袋,“會不會,會不會,翹,會不會那天的亡夫隻是在磨刀殺兔子?”
萬俟更雙手在臉上,胡亂擦亂七八糟掉下的眼淚,哽咽,“翹,會不會是因為白天你用菜刀砍石頭,說是賭石,石頭一顆沒有賭到,但是菜刀卷刃了。”
“會不會是因為你好多天不要和亡夫雙修,總是說力不從心,所以你那亡夫想要給你補一補。”
“會不會是他將刀磨好了,想剁隻兔子,給你補一補,讓你力能從心,兩人重燃愛火呢?”
“會不會,會不會他一直念叨你的名字……這不是那一天才開始念叨,他每一天,每個時辰,每一分一秒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嗚嗚嗚嗚翹翹翹翹翹翹翹翹翹翹……”
萬俟更悲從中來,哭得驚天地泣鬼神,“我不要活了,晃要冤枉死了,晃還以為翹翹不愛我了,晃還以為翹厭倦我了,我還以為再也不會被翹翹喜歡了,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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