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她擦擦嘴,“倒黴蛋就不能是天驕了嗎?”
萬歲觀南托著腮,笑眯眯:“彆人會是倒黴蛋,但小師妹不會是。小師妹一時潦倒,也不過是天將降大任於春衣也,所以稍微苦我寶心誌,餓我寶體膚,所以動心忍性,強壯勇敢,無所不能。”
段春衣被吹捧得飄飄然又不好意思,“哪裡有。”
她笑嗬嗬地將一串糖葫蘆往二師姐嘴裡塞。
萬歲觀南被堵住嘴,彎起眼睛。
虞侯掃了她一眼,朝小師妹抬抬下巴,微啞的男聲拉長尾音:“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小師妹。”
意思是不給大師兄也塞一串,就要跟萬歲觀南打個你死我活了。
於是段春衣無奈給大師兄的嘴也堵住了。
其餘的師兄師姐們都不說話了,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幼鳥,張開了嘴。
焦月:“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小師妹妹。”
段春衣挨個塞過去。
萬俟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妻糖葫蘆,越來越少,最後難以置信,他的老婆不是一直很護食嗎?
段春衣分完了,手裡的一串順便塞給了眼巴巴的小狗。
萬俟更也換上可憐兮兮的眼神,張望著翹翹。
段春衣抄起一串,瞅他一眼,故意塞進自己嘴裡。
萬俟更頓時眼神黯淡下來,委屈無比,“翹翹,我不愛吃這個,我能忍的。”
段春衣叼著山楂球,將竹簽掰斷一截,戳給他,“喏。”
萬俟更頓時甜甜蜜蜜咬著一小截竹簽。
翹翹送他的與其他人的都不一樣,可見在翹翹心裡,他與其他人都不一樣,晃對翹翹而言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他可是翹翹的丈夫啊!
他將這截小竹簽裝飾了一下,變成了一隻小竹簪,美滋滋簪在了自己頭頂,挺直脖頸,洋洋自得。
虞侯瞥到他的腦袋,又覺得腰間的劍蠢蠢欲動,想要剁下這廝的腦袋。
他撇開眼睛,將口中的糖球咬碎,“小師妹,今晚宗內召開秘密會議,東扇長老不在,便由我主持。宗內會議,彆帶閒雜妖等來。”
段春衣哦一聲。
這裡的閒雜妖等還有誰,小狗和小蛟啊。
小笨狗和小嬌蛟。
晚上段春衣正裝出席,然後參與了一場合歡宗夜宴。
吃飽喝足回三樓,發現小狗鼻青臉腫,萬俟更在窗邊支著腿,在月色下做衣裳。
“小白,你咋了?”
鐘離小白彆著臉,倔強道:“不過摔了一跤。”
他才不想讓翹翹知道他很沒用,不但設下的陷阱沒有算計到萬俟更,還被萬俟更打了一頓。
他擦掉鼻血,“我沒事,我沒事,我好得很。”
段春衣:“啊。”
鐘離小白在段春衣的目光下,忽然羞惱,感覺自己小小的自尊心搖搖欲墜,汪了聲,一頭紮進自己的狗窩,隻留下一條尾巴拖在外麵。
像是釣魚一樣,吸引段春衣的目光。
“翹翹,試試我給你做的新衣裳。”
萬俟更將自己最完美的側顏露給她看,然後施施然從窗台上走下來,高大俊美的男人微微晃著腰。
每次求歡前,這男人就喜歡晃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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