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洪當年拎著糨糊桶在北京中關村的街頭貼廣告,電線杆子上、公交站牌上,密密麻麻刷滿“新東方”三個紅色大字。城管的巡邏車遠遠開來,他拎著桶就跑,躲進胡同裡喘口氣,等風聲過了又鑽出來,第二天照舊在原地“開荒”。有人捂著鼻子笑他像個二流子,可就是這股子不管不顧的勁頭,硬生生把一個露天培訓班,做成了納斯達克上市的教育巨頭。
《三體》中有句話:“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那些能成大事的人,骨子裡都帶著點不被規矩馴服的“匪氣”——不是蠻橫無理,而是在既定框架之外,敢闖敢試的野性生命力。
一、匪氣是打破規矩的勇氣
造火箭時,所有航天專家都篤定“火箭必須用完就扔”,這是航天工業延續半個世紀的鐵律。馬斯克偏要對著乾,說“火箭就該像飛機一樣重複使用”。他帶著團隊在德州沙漠裡炸了20多次自家火箭,每次爆炸後都從殘骸裡撿零件分析,最後硬是把火箭發射成本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現在nasa都要向spacex采購發射服務,那些曾經嘲諷他的專家,如今隻能仰望獵鷹九號直衝雲霄。
造電動車時,傳統車企笑他“用玩具電池開什麼車”,說電動車續航超不過200公裡。馬斯克直接把roadster跑車開到賽道,和法拉利比直線加速,用事實打了所有人的臉。現在全球車企追著特斯拉抄作業,從電池管理到自動駕駛,他製定的標準成了行業標杆。
最絕的是搞腦機接口,一群神經學教授聯名發文說“人腦不能插usb”,警告他“這是在違背自然規律”。馬斯克二話不說,拉來一頭豬做實驗直播,展示腦機接口如何監測豬的腦電波。現在fda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批準了他的人體實驗申請,那些教授們還在學術期刊上爭論可行性。
普通人總愛說“彆人都這樣”,把行業慣例當成不可逾越的天條;而帶匪氣的人滿腦子“憑什麼不能那樣”,他們像拿著放大鏡的探險家,在彆人忽視的規則縫隙裡找到新路徑。這種氣質的核心不是破壞欲,而是看透規則本質後的行動力——就像馬斯克說的:“如果一件事足夠重要,即便勝算渺茫,也要去做。”
二、匪氣是敢賭敢輸的狠勁
雷軍做小米手機那會兒,所有供應商都覺得他瘋了:“定價1999元還要用高通最新芯片?這是賠本賺吆喝!”當時他剛從金山退休,手裡的錢剛夠維持公司半年運轉。他咬著牙押上全部身家,跟供應商簽對賭協議:“我先付30定金,你們全力生產,賣不掉我全收。”
結果發布會前夜,首批十萬台手機還沒下線,供應鏈出了問題。雷軍紅著眼在工廠盯了三天三夜,跟著工人一起調試設備、檢查流水線,困了就在車間角落眯一會兒,最後硬是在發布會當天淩晨把貨趕了出來。產品大賣後,他在慶功宴上喝得酩酊大醉,抱著合夥人說:“當時真怕第二天站在台上,手裡連一台手機都沒有。”
這種孤注一擲的狠勁,不就是馬斯克說的“當你想要放棄時,想想當初為什麼開始”嗎?哈佛商學院做過一項跟蹤調查:那些白手起家的富豪,70在創業初期都經曆過“梭哈時刻”——不是賭徒式的盲目下注,而是在精準計算後的果斷出擊。
就像德州撲克高手,既懂得計算概率,也敢在拿到好牌時翻牌前全押。這種精準的冒險精神,恰恰是商學院教不會的生存智慧。巴菲特也說過:“當成功概率極高時,要敢於下重注;其餘時候,保持觀望。”匪氣裡的“賭”,從來不是閉著眼扔骰子,而是帶著清醒的偏執,在關鍵時刻把籌碼推出去。
三、匪氣是死磕到底的痞勁
我在網上看過一個案例,某博主一開始拍土味短劇,被網友群嘲“o穿地心”“沒文化”。她不刪評論也不辯解,直接在評論區回懟:“說我o的,你倒是拍個不o的讓我學學?”轉頭繼續雷打不動日更三條視頻,從服裝道具到劇情台詞,一點點打磨。機構,簽了十幾個草根達人,公司估值過億。接受采訪時,她指著辦公室牆上的差評截圖說:“這些都是我的軍功章,當初罵得越狠,現在笑得越響。”這不正應了王朔那句話:“誰比誰傻多少?拚的就是誰更不要臉,誰更能熬。”
當然,這裡的“不要臉”並非傳統意義上的“無恥”,而是不在乎虛無的麵子,把彆人的嘲諷當成前進的燃料。成功人士的共性不是智商超群,而是麵對挫折時的複原力——就像野草,被人踩兩腳反而長得更猛,在石縫裡也能鑽出來。
這種“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在心理學上叫“心理韌性”。培養方法很簡單:每天做件讓自己難堪的事。去廣場舞隊伍裡跳段鬼步舞,在地鐵裡大聲背英語單詞,跟陌生人請教“你覺得我哪裡做得不好”——臉皮厚了,世界就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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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韓信受胯下之辱,不是懦弱,是知道沒必要跟屠夫爭一時之氣;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不是自虐,是把恥辱變成複仇的火種。他們把麵子踩在腳下,是為了將來能站得更高。如今職場上那些端著咖啡杯裝精致的人,生怕說錯話、做錯事,反而在患得患失中錯失機會,成了最先被淘汰的群體。
記住羅永浩說的:“不被嘲笑的夢想不值得實現。”想要成事,就得有點混不吝的勁兒。彆怕被人說“吃相難看”,初期的商業擴張哪有那麼多優雅;彆怕動作變形,在市場裡摸爬滾打的人,誰沒摔過幾跤?先野蠻生長,再慢慢打磨優雅的姿態。
你看那戈壁灘上的胡楊樹,根係在地下盤根錯節,樹乾張牙舞爪,一點都不挺拔,可就是能在零下30度的寒冬和零上40度的酷暑裡活三千年。商業世界也是如此,那些規規矩矩、按部就班的“溫室植物”,遇到點風雨就枯萎;而帶著匪氣的“野草”,越是被打壓,長得越瘋。
俞敏洪後來回憶貼廣告的日子,說自己最感謝當年那股“二流子”勁頭:“如果當時怕被人笑,怕被城管抓,新東方可能早就死在中關村的電線杆上了。”這就是匪氣的本質——不是魯莽,是在認清現實後依然選擇向前衝的勇氣;不是蠻橫,是在遵守底線的前提下,用儘一切辦法活下去的韌性。
當一個人褪去所有虛偽的體麵,隻剩下“必須做成”的執念時,連命運都會為他讓路。就像那些在商業史上留下名字的人,身上都帶著點不被馴服的野性,他們不是完美的紳士,卻是敢於撕開現狀、創造新規則的闖將。這或許就是成大事者的終極密碼:在人性與獸性之間找到平衡,既有文明的內核,又有野性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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