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俞靳彆墅外。
夜幕低垂,烏雲密布,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黑暗吞噬。
郊外的彆墅區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孤寂,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打破了這片死寂。
血獵的獵殺小隊悄無聲息地潛行在彆墅區的邊緣,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同幽靈般難以察覺。
紅外線掃描儀的紅光在黑暗中閃爍,如同惡魔的眼睛,鎖定了俞靳的藏身之處。
“確認目標不在。”蒙虎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冷酷。
他的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獵物的絕望。
“行動。”他低聲下令,聲音在夜風中幾乎被淹沒。
高壓電網被電磁乾擾器癱瘓,電流的嗡嗡聲戛然而止,整個彆墅區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血獵隊員們魚貫而入,他們的動作粗暴而迅速,砸碎每一扇門、每一扇窗,仿佛要將這座奢華的囚籠徹底撕碎。
玻璃的碎片在夜色中飛濺,如同破碎的星辰。
“砰!”主臥的門被暴力踹開,鎖鏈的金屬碰撞聲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季凜猛地抬頭,蒼白的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上。
“蒙虎……?”他的嗓音嘶啞,像是很久沒有說過話。
蒙虎冷笑一聲,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冰冷的指尖緊緊地扣住他的下巴,仿佛要將他的下巴捏碎。
“季凜,你還真是讓我們好找啊。”
他猛地扯動鎖鏈,季凜痛得悶哼一聲,手腕上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順著手臂滑落,滴在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音。
“帶走。”蒙虎冷冷下令,語氣中沒有一絲憐憫,“順便,燒了這鬼地方。”
火焰瞬間吞噬了整棟彆墅,火光衝天而起,照亮了整個夜空。
黑煙翻滾著升入夜空,仿佛一場盛大的葬禮,為這座曾經奢華的彆墅畫上了句號。
季凜被粗暴地拖進審訊室,鐵鏈重新鎖上,隻是這一次,束縛他的不再是俞靳的囚籠,而是昔日同僚的憎恨。
他被重重地扔在地上,身體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叛徒就該有叛徒的下場。”
部長獰笑著,手裡拿著一把銀質匕首,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一步步走向季凜,仿佛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摧毀的藝術品。
部長的聲音中充滿了仇恨,他用匕首在季凜的鎖骨上劃開一道血痕,鮮血瞬間湧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
季凜咬緊牙關,冷汗順著額頭滑落,卻始終不發一言。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屈辱,但依然倔強地抬起頭,試圖用眼神表達自己的反抗。
“老子最討厭你這個表情!”部長冷笑一聲,朝旁邊使了個眼色。
蒙虎走上前,一把扯開季凜的衣領,露出那些還未愈合的咬痕和淤青。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譏諷和惡意,仿佛在欣賞一件令人作嘔的展品。
“看看,這就是我們的‘精英隊長’?”他譏諷地笑著,“被吸血鬼玩爛了,還裝什麼清高?”
季凜閉上眼,恥辱和痛苦幾乎將他撕裂。他的身體在顫抖,但依然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尊嚴,但至少他還能保持最後的倔強。
審訊室外,幾名隊員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幸災樂禍和惡意。
部長皺眉走過去,一把奪過他們手裡的東西——一台攝像機。
屏幕裡,是俞靳拍攝的畫麵——季凜被鎖在床上,被迫說出“我愛你”的樣子。
畫麵中的季凜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依然在努力地掙紮。
“嗬,私底下還真是yd啊。”部長嗤笑一聲,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
蒙虎盯著屏幕,突然露出陰冷的笑容。
“既然俞靳把他當個寶……那我們不如來個‘甕中捉鱉’?”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狡黠和殘忍。
部長挑眉,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
“好主意。”他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趕回家的俞靳盯著手機屏幕,瞳孔劇烈收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