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危險的時刻——這人一喝多就暴露本性,暴力傾向和變態嗜好全跑出來了。
“小凜……你知道嗎……”方士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拽著季凜往包廂裡間走,
“我最喜歡你了……比那些娘們兒強多了……”
裡間燈光昏暗,牆上掛滿了各種“娛樂道具”——皮鞭、手銬,甚至還有幾根高爾夫球杆。
季凜的呼吸變得急促,上次的傷痕還沒好,這次……
“方總,我真的該回去了……”他試圖掙脫。
“急什麼!”方士雄突然暴怒,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給臉不要臉是吧?”
季凜的後背撞上扶手,疼得眼前發黑。
還沒等他緩過來,方士雄已經抄起一根球杆,醉醺醺地指著他:“把衣服脫了。”
“方總……”
“脫!”球杆重重砸在茶幾上,玻璃應聲而碎。
季凜顫抖著手指抓住毛衣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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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周清野的專屬鈴聲。
方士雄眯起眼睛:“接啊,開免提。”
季凜按下接聽鍵,周清野清亮的聲音在死寂的包廂裡格外清晰:“季凜,你在哪?我做了宵夜……”
“我在……在應酬。”
季凜努力讓聲音平穩,“你先吃,彆等我了。”
“你喝酒了?”周清野敏銳地察覺到異樣,“聲音怎麼怪怪的?要不要我去接你?”
方士雄無聲地笑了,用口型說:讓他來啊。
季凜的冷汗浸透了後背:“不用!我……我很快就回去。”
掛斷電話,方士雄一把搶過手機扔到角落:“看來你很在乎這個小外賣員啊?”
他湊近季凜,酒氣熏天,“那更應該好好表現了,對不對?”
季凜閉上眼睛。
在這一刻,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是個鍍金的牢籠,而他早已深陷其中,無法逃脫。
“我明白了,方總。”
方士雄滿意地笑了,手裡的高爾夫球杆在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
老張的電動車在金鼎俱樂部門口急刹,後輪濺起一灘積水。
他低頭核對訂單信息——翡翠廳,兩份鮑魚撈飯,備注要求多加蔥花香菜。
“有錢人真會享受……”老張嘟囔著摘下頭盔,從保溫箱裡取出包裝精美的餐盒。
這種高檔俱樂部平時根本不會點外賣,今天倒是稀奇。
迎賓小姐掃了眼他的外賣製服,連句歡迎光臨都懶得說,隻是冷淡地指了指走廊:“直走右轉,門口有牌子。”
老張弓著背往裡走,厚地毯吸走了他的腳步聲。
走廊兩側的油畫在昏暗燈光下顯得陰森,畫中人物的眼睛仿佛在跟著他移動。
翡翠廳的門虛掩著,裡麵傳出玻璃破碎的聲音和男人的叫罵。
他剛想敲門,餘光卻瞥見包廂裡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被推倒在沙發上的年輕人,側臉怎麼那麼像……
老張鬼使神差地從口袋裡掏出今早周清野給的簽名照。
照片上的季凜笑容燦爛,與包廂裡那個麵色慘白的人五官輪廓完美重合。
“臥槽……”老張的手一抖,差點掉餐盒。
就在這時,包廂裡傳來“啪”的一聲脆響,接著是季凜壓抑的悶哼。
老張透過門縫看到令他血液凝固的一幕——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正用高爾夫球杆戳著季凜裸露的胸口,那裡已經布滿青紫的淤痕。
“讓你躲!”男人醉醺醺地吼道,“一個戲子裝什麼清高!”
老張的手不受控製地摸向褲袋裡的手機。
他在外賣行業乾了五年,見過太多肮臟事,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他胃部絞痛。
周清野那天真又驕傲的表情浮現在腦海——“我認識季凜”。
手機攝像頭悄悄對準門縫。
老張屏住呼吸,錄下了方士雄用球杆挑起季凜下巴強迫他喝酒的畫麵,錄下了季凜襯衫被撕開時新添的傷痕,錄下了那個光鮮亮麗的大明星像破碎玩偶般被擺弄的三十七秒。
走廊儘頭傳來腳步聲,老張慌忙收起手機,將外賣送到另一個包間。
直到衝出俱樂部大門,騎出兩條街,他才敢停在路邊大口喘氣。
手機裡的視頻像塊燙手山芋,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周清野,更不知道說了會有什麼後果。
“造孽啊……”老張抹了把臉,把手機塞進最裡層的口袋。
得先回家想想,老婆孩子還指望他養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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