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麼多人啊...
說實話,就算是上一輩子,秦子澈也很難在同一個場合裡見到這麼多的人。
在他的記憶裡,滿打滿算,也就隻有高中畢業和大學畢業那會兒,拍畢業照的時候人會比這個多吧。
而現在,在這一世中,像眼下的這種規格的聚會,他是頭一次參加。
姑且就將這樣的場麵稱之為聚會吧。
秦子澈原以為自己的個頭還可以,十七歲的他,現在少說也得有個180+的身高,但真等到他和趙大虎來到這處校場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之前對於此事的理解是有多麼的狹隘了。
看著眼前那動不動就得飆到2米的高壯胖,秦子澈頭一次對畫像裡那種大將軍的啤酒肚形體,是有了非常直觀的認知。
(秦子澈內心OS:是誰說古代人都是小矮子的?我非撕爛他的嘴,這個子、這塊頭、這肚子...)
此時的秦子澈非常堅信,自己隻需要3秒鐘的工夫,他就可以讓眼前的這群彪形大漢跪在他麵前叫他爺爺。
畢竟3秒的工夫,他完全可以在這群彪形大漢的手中被揍得不省人事...
不叫他一聲‘爺爺,孫兒求你彆掛了’,他就不可能醒的過來!
趙大虎:“我滴媽呀,咱們鄉的水土啥時候這麼好了?這咋都長得跟個大蟲似得...”
秦子澈:“你趕緊閉會兒嘴巴,不會說話你就彆說,挨打了我可不幫你。”
趙大虎:“那倒是,我聽你的...”
而就在這時...
軍官:“都閉上嘴,都統大人有要事要講!”
當這一聲洪亮的聲音從前方的校台傳來,秦子澈和趙大虎的目光自然也被這樣的聲音給吸引住了目光。
費了老勁,二人這才看清了校台的全貌。
原來在校場的一處,竟搭了個看起來就不是很結實的簡陋木台,而幾個身著甲胄的家夥,正整整齊齊的站在那裡,在他們的身邊,則插著一麵麵寫著不同字樣的番旗:弓、步、輜、哨、醫。
看來這五麵番旗,就是對應著軍營裡的五處不同職責的營帳,弓手營、步卒營、輜重營、哨探營和醫護營。
至於方才大聲喊話的家夥,則是一個長著一副絡腮胡子模樣的家夥,從他所身著的甲胄來看,不是百夫長,那也是個什長,總之他那一身裝備,要比疤臉伍長的裝備看上去精致一些。
絡腮胡軍官:“念叨名字滴,上來展示一哈,千萬不可亂跑,亂跑的一旦被抓住,二十軍棍起步,都曉得了哈!”
一位不怕死的家夥:“大人,我們上去該展示些啥啊?”
絡腮胡軍官(不懈的一笑):“你,上來!”
不怕死的家夥:“我?”
絡腮胡軍官:“沒得錯,就是你,上來。”
(一時間眾人的情緒被烘托一下...)
秦子澈:“有好戲看咯!”
(校台上...)
絡腮胡軍官:“你叫撒個名字?”
李鐵牛:“回大人的話,小得叫李鐵牛。”
絡腮胡軍官:“好滴嘛,李鐵牛,我問你,你有得啥本事沒有?”
李鐵牛:“俺爹從小帶著俺一起進山裡打野豬,所以俺打小就力氣大。”
絡腮胡軍官:“哦,力氣大是吧,那簡單,你跟我比力氣,讓我也瞧瞧看看,你這從小打野豬的家夥,力氣能有多大!”
說罷,便看到這位絡腮胡軍官,就直接擺出了迎戰的姿態。
李鐵牛:“這...”
很顯然,這位鐵憨憨並不敢貿然上前。
絡腮胡軍官:“怕個撒子,你難道還擔心你傷了老子?老子告訴你,老子的外號可叫奔雷手,你難不成還以為你能贏?彆磨磨嘰嘰的,快上!”
(兩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