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的後背...
秦子澈:“嘶...”
這一聲的嘶鳴,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從他瞬間擰巴的表情來看,他這一撞,很顯然是傷到了,至於是不是傷到了脊椎,那還得看大夫怎麼說,不過從他不斷地嘗試卻又在下一秒不斷的放棄來看,即便這一撞沒有傷到他的脊椎,那也快了。
(憤怒的狂吼...)
對準一個方向,那是方才的襲擊所身處的位置,東方玥好不容易被秦子澈給安撫下來的心,再度變得瘋狂起來。
......
這裡,是芍州,是他幾代人生活著的地方!
所以...
誰敢在這裡撒野?
他遊無羈第一個不答應!
就因為,他乃芍州府府尹之子,同時也是整座芍州府僅有的幾名修士之一。
而方才捅在秦子澈肚子上的那一棍,正是出自他之手。
不得不說,他這一棍但凡捅偏了一點,那麼秦子澈一定會記恨他一輩子的,畢竟他捅秦子澈的那個位置,確實偏下了那麼一丟丟。
東方玥:“(狂吼...)”
等到東方玥再一次的狂吼之後,趴在殘垣斷壁裡的秦子澈,這才看清了遊無羈的長相。
有一說一,這個家夥,長得還挺帥!
月光清冷地灑落,勾勒出來遊無羈的輪廓,一身洗得發白的青布長衫,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衣襟甚至敞開著,露出裡麵同樣樸素的粗布中衣。
頭發隨意地束在腦後,幾縷散亂的發絲被夜風吹拂著,貼在棱角分明的臉頰旁,讓此時的他看上去更為坦蕩瀟灑。
在秦子澈的眼中,眼前擋在東方玥麵前的這個家夥,看麵相肯定是不過二十歲的,隻是很奇怪,一個明明年紀輕輕的帥哥,為何其眉眼之間總是會帶著幾分被擾了清夢的惺忪感和無奈感呢?
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玩世不恭的慵懶。
若非他手中那根斜指地麵的棍子,以及此刻從他的身上所散發出的這份氣息,這份與其懶散外表截然不同的銳利氣息,說真的,此時的他,更像一個宿醉未醒的浪蕩書生。
遊無羈:“爾等是誰,膽敢毀我芍州府城?”
(嘭...)
(腳踢金屬棍子的聲響...)
將棍首直指東方玥,遊無羈的眼神變得異常冷靜。
東方玥:“(又一聲狂吼...)”
秦子澈:“媽蛋的,這又是誰啊...”
也許是因為遊無羈自幼長了一雙好耳朵,他竟能從秦子澈的那陣嘟囔裡聽到些許的意思。
隻見他微微地側了側腦袋,然後若有所思地越過東方玥的本尊,是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秦子澈的身上。
遊無羈:“你又是誰?”
遊無羈的質問很是大聲,看來在眼下的這個緊張的節骨眼兒上,就連他這樣的府尹之子,也不敢稍加大意。
畢竟這會兒的南楚和北晉,可還在打仗呢。
當然了,秦子澈自然不敢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知於遊無羈的,他決定為自己扯一個謊。
秦子澈:“我們...就隻是普通的行商...”
遊無羈:“放屁!”
將棍首又刻意地指了指東方玥,然後大聲質問其秦子澈:“行商還能有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