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
太史鈞:“啊...通透...”
白先生:“喂,這落仙吟我可是搞了很久才搞到的這些,你這酒鬼,這回可得省著點兒喝了。”
太史鈞:“知道了...知道了...”
隻是這太史鈞明顯很敷衍,短短六個字,就愣是被他又美美的品了兩口。
三口下肚,太史鈞的心裡也就舒服多了,這不,還不等白先生開口去問,他自己就先說了話。
太史鈞:“倉州那邊,情況有變,也不知那夏誌傑從哪搞來了一批太古木甲獸,這會兒正悄悄的朝著玉林山裡運,估摸要不了多久,這批木甲獸就能抵達明都了。”
白先生(皺了皺眉):“你看清了?”
太史鈞:“都動手了,你覺得呢?”
白先生(長歎一口氣):“這倒是讓我有點意外啊。”
太史鈞:“給你說,起初我還不確信,所以我就跟著隊伍跟了一段時間,直到我後麵和這些玩意兒交了手,我才確定了這一點,老白,不得不說,這古代人的玩意兒,當真是霸道的厲害啊。”
白先生:“受傷了?”
太史鈞(嘿嘿一樂):“就蹭破點皮...”
白先生:“你呀...也就剩嘴硬了,我說你怎麼突然從倉州趕來這裡,撩起來吧,我先瞅瞅情況。”
(不免地深吸一口氣...)
當白先生看清了太史鈞後背上的那處傷勢的時候,就連他這樣的一位狠人,也不免看得連連搖頭,長歎不止。
白先生:“淵毒?”
看著太史鈞的後背,那些泛著幽紫色的膿包與創口,以及不斷冒著血泡的侵入與腐蝕,可以說這樣的傷若是落在了一般人的身上,怕是當場就得嗝屁兒。
可反觀這位太史鈞,他不僅看著和沒事兒人一樣,還能橫跨近乎五六千裡的距離,是從龍寰的倉州一路西行,來到北晉的芍州,就這份定力與實力,也難怪他會成為‘曦’的一員呢。
太史鈞:“要不我咋可能回來勞煩你呢,要是一般的傷,我自己就處理了。”
白先生:“看來有人非要在龍寰給深淵開個口子呀...”
太史鈞:“這我就不曉得了,反正那些木甲獸,確實是被深淵的力量所腐化了的,隻是我很奇怪,這年頭深淵的力量都可以被人去操縱了嗎?”
白先生搖了搖頭。
白先生:“對了,鳳連城那邊,你幫我盯緊一些,那個家夥行事衝動,我老是擔心他傷到了秦煜他們。”
太史鈞:“這你放心吧,有我和無憂在,鳳連城這家夥還算安分一些。”
白先生:“那就行,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切記一點,秦煜那邊一定不能出事,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咱們都要確保他的性命。”
太史鈞:“哎,對了,這邊啥情況了,諸葛琳那丫頭能不能搞定秦子澈,需不需要我過來幫忙?”
白先生:“你先把自己顧好吧,這邊的情況目前還算可控,而且你也要相信琳兒那丫頭,她也不小了,你總歸還是得讓她直麵現實吧,難不成你真打算護她一輩子,就你這樣子?”
當泛著青光的手指戳了戳一處膿包,隨著一聲悶響,幽紫色的膿包頓時破裂,土灰色的膿血就這麼不斷地淌了出來,疼得太史鈞不禁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