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玄真人:“還有辦法...一定還有彆的辦法...”
皇甫嵐:“二師伯,這些年來,我其實已經想明白了,隻不過這一次是無羈他非要試一試,我這才想著不行了就再讓他試試,但是其實試與不試,對於我自己來講,真的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認命了。”
(用手背快速地抹了一下自己臉頰上的淚珠...)
皇甫嵐:“我知道,想要阻止這次的浩劫,想要讓這個世界躲過這次的審判,隻有打開命之墟,隻有找到最後的那枚黑石才行,可是二師伯,打開命之墟,需要光與影的力量去注入其中,而我身為那枚鑰匙,當光影的力量開始在我的體內彙聚,我是必死的...”
神玄真人:“嵐兒,你...”
皇甫嵐:“二師伯,你先聽我說完,這些話,就連無羈他本人,我都沒跟他說過...”
(抬頭忘了眼南方的方向...)
皇甫嵐:“其實在我很早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未來了,我也知道神木山為何會找到我,為何會把我看管的如此之嚴格,我...”
(深呼吸...)
皇甫嵐:“我隻是想說,二師伯,我真的很想自己做一次選擇,哪怕這個結果是我不能去承受的,但是這就是我唯一的願望。”
神玄真人:“嵐兒,你不能這樣想啊,你的情況,我和你師父他們不都在想辦法嗎?”
皇甫嵐:“二師伯,如果那個辦法當真存在的話,無羈他為何還要去那個必死之地呢?您不覺得這樣很諷刺嗎?”
神玄真人:“我...”
而就在這時,就在神玄真人被皇甫嵐一句話給噎得不知該說什麼是好的時候,一陣輕聲的鼓掌聲,竟直接鑽進了這個小院兒中來。
神玄真人(臉色瞬間大變):“誰!”
要知道,神玄真人作為神木山的老棒菜,他對於這個世道上所流轉的炁,其感知度可以說是非常的敏感的,哪怕是一片葉子從枝頭落下,也都可以被他給輕鬆的察覺到。
可是,他竟然無法察覺到這一陣的鼓掌聲,這難免讓他大為震撼。
這說明了什麼?
這其實就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來者,可比他要厲害多了,甚至可以厲害到,讓他這樣的一位神木山的長老,也都無法察覺到其存在。
(鼓掌聲...)
青年:“說的好啊...”
一邊鼓掌,一邊從不遠處的椅子上緩緩起身。
神玄真人:“是你!”
一切都是那般的突然,就突然整個事件的降臨都是那般的突兀一樣。
當皇甫嵐親眼看到,自己的這位二師伯,是不由分說地就要祭出自己的拂塵去刺向對方的時候,一切就好似被瞬間定格了一樣。
包括神玄真人...
包括他手中已經刺出的拂塵...
也包括她,皇甫嵐!
當那個男人隨手這麼一揮,皇甫嵐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直接無法動彈了。
那幾道黑色的如同切片的光膜,就這麼橫穿在各個筋脈穴位上,皇甫嵐這才明白了自己為何無法動彈了。
起初的那刹,她還想著看能不能通過運炁的辦法,去讓自己擺脫這些黑色光膜的禁錮,可是直到她為之去實施的時候她才曉得,這幾片黑色的光膜所封禁的,可不僅僅隻是她的身體。
她體內的炁,竟被這些黑色光膜給完全壓製住了,是再沒有能夠去施展的可能了。
此時的皇甫嵐,唯一能被她自己所掌控的,就隻有自己的視覺、聽覺、嗅覺了...
快速地將目光落在神玄真人的身上,卻發現這個胖子的身上,那些黑色的光膜就跟不要錢似得,是橫七豎八地貫穿了他七八十處之多...
還真像一隻刺蝟。
神玄真人:“婆羅黑棺?姓白的,沒想到這些年沒見,你的本事精進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