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已經習慣了眼前的黑暗...
總之在秦子澈和遊無羈的眼裡,這兩尊青銅戰偶...
那種感覺就好似,時光根本就照不透青銅戰偶身上的那層年代的暗綠,以至於其腳下的青苔,也都有半米厚度了。
先說左側的這尊,它的雙眼被鑄造成了兩處不斷自我旋轉的漩渦,而在這些漩渦的內部紋路上,不乏那些讓人無法看懂的古老銘刻,以至於這尊戰偶就算是被時間所遺留在了這裡,時至今日,還是可以在它的眼中看到幾千年前的古人的審美與智慧。
而它的身軀則高大無比,這一眼望過去,少說也得五六米之高,至於那把被它緊握於手中的混元傘,看上去更能給人一種無上的威嚴與壓迫感覺。
如若看得仔細,其實也能看得出來,在那把傘上,愈發複雜的古老銘刻遍布其上。
至於另一尊...
與左側的這尊基本上是屬於同一款式的,隻是二者唯一的區彆,便是右側的這尊青銅戰偶,它的手裡握著的可不是什麼混元傘了,而是一柄看起來超級誇張的宣花大斧。
這柄宣花大斧同樣布滿了精細的古老銘刻,斧刃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劈開一切阻礙,儘管曆經千年,可在遊無羈的眼裡,其斧身依舊鋒利無比,這足以彰顯出古代工匠的精湛技藝。
可就是這樣兩尊青銅戰偶,卻突然對秦子澈和遊無羈發起了攻擊!
秦子澈:“小心!”
一個大腳,愣是把吐來吐去的遊無羈給一腳踹飛了老遠。
(轟...)
等到遊無羈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這才留意到,自己方才所蹲著的位置,已經是滿地的碎石了,而這些碎石之所以會出現,顯然是被那尊手持萱花巨斧的青銅戰偶所震碎的。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遊無羈的內心不免一驚,但是他迅速地調整回姿態。
而就在這時,另一尊青銅戰偶也動了,它就這樣揮著手中的混元傘,是對準了秦子澈所站著的地方,沒有過多的花招,就隻是力量上的碾壓。
(轟...)
遊無羈:“老秦!”
秦子澈:“死不了!”
看來有煙無傷這種橋段,還真就在秦子澈的身上出現了。
如果說此刻的危局就隻是源於這兩尊青銅戰偶,那麼秦子澈和遊無羈還覺得自己尚且還能與之應付,可隨著雙方的打鬥愈發的激烈了起來,那三處被青銅戰偶所看守的甬道,也開始逐漸有了特彆的想法。
因為秦子澈和遊無羈二人已經可以很明顯地聽到,有什麼聲音,正順著麵前的這三條甬道,在朝著他們兩個飛速襲來。
那個聲音,似人的呢喃,也似野獸的咆哮!
(轟...)
又一次堪堪地躲過了萱花巨斧的致命一擊,遊無羈就隻能感覺到,他此刻的心仿佛已經遊到他的嗓子眼兒處了,那種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讓他倍感煎熬。
再反觀秦子澈那邊,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畢竟那把混元傘,可是有好幾次都差點兒把他捶得原地銷號了。
也得虧秦子澈腳底抹了油,這才讓他能多苟活一陣。
隻是這種好似回合製的戰鬥,在它們出現的那一刻,算是徹底被打破了其平衡。
(似野獸般的癲狂...)
當第一具雙眼泛著綠色光芒的行屍為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