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宮...
太古之明珠?
文明之始源?
災厄之陌路?
而他的麵前,已經沒有路了。
腳下,已然是一眼都望不到底的深淵,而眼前,則是它...
這座讓神木山都不敢去窺視一二的亡者之地,神魔之陌!
(秦子澈內心OS:嘶...這讓我怎麼過去呢?)
看著腳下的深淵,感受著懸崖邊上的嗖嗖冷風,縱使秦子澈這般聰明的家夥,也不禁犯起了難。
是啊,他怎麼過去呢?
即便是那處離他最近的台子,這目測也得有個十幾米的距離,就算是奧運冠軍,怕是也跳不了這麼遠吧,更何況是他這樣的一個普通貨色呢。
當然了,難免會有人說,秦子澈這個家夥不是跟著東方玥修了幾年的仙嗎?
拜托,就他現在的這個水平,他再是修仙,他能修到何種高度呢?
更何況教他的家夥,本身還是條狗,還不會說人話...
所以他能有現如今的這個本事,已經說明他這個人的悟性和天賦很逆天了,能從汪汪汪如此之純粹的字眼兒裡猜出其內容,這家夥還不聰明?
可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卻讓他犯了難。
站著想...
蹲著想...
趴著想...
躺著想...
靠著想...
可以說這一會兒的工夫,秦子澈是把能讓自己放鬆的姿勢都用了個遍,可就算是這樣,他都沒能想出個大概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跳到十幾米開外的台子上。
他又不能掉頭回去,因為回去的路無疑是一條死得不能再死的路了。
想要活,那麼他就得想辦法跳過去。
誰讓整座太乙宮都懸浮在半空之中呢!
(又過了一會兒...)
(一聲深深的歎息...)
看了眼對麵的那座台子,又瞅了瞅腳下的那片深不見底的深淵,秦子澈好像下了某種決心一樣。
他先是用手大概量了一下那座台子到懸崖的距離,然後又朝著來時的路大步走了過去,隨後,深呼吸...
一...
二...
三...
(秦子澈內心OS:這回是真要玩兒命了!)
秦子澈:“啊啊啊啊啊...”
當他如瘋子一般,就這麼直愣愣地躍入半空之中...
整座太乙宮怕是都能聽到他的這聲歇斯底裡的咆哮吧!
咦?
所謂的下墜感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軟糯糯的包裹感?
立馬睜開雙眼,秦子澈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掉進腳下的深淵當中,而是如同一根羽毛,就這麼朝著既定的目的地漂浮過去...
直至他在如此不可思議的震驚中雙腳著地。
秦子澈:“他(媽)的...這也太詭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