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
(北晉...雷澤山...普靜慈航...)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那是竹筒被摔在地板上的聲音。
老婦(生氣):“說話!”
此時坐於大殿之上的老婦,正是現如今普靜慈航的大尊者,也是如今這個古老宗門的唯一牌麵了。
在現如今強敵環伺的當下,整座雷澤山唯一還能拿得出手的強者,也就隻剩下她這位老人家了...
普靜慈航的釋元尊者·南宮舞!
而現在...
偌大的殿堂內,除了她以外,竟無一人敢吱聲。
南宮舞(更加生氣):“倒是說說啊,一個個平時不是都能說得很嗎,怎麼這會兒全啞巴了,說話!”
很顯然,那個被南宮舞丟在地上的竹筒裡,定是寫了些什麼。
妙法道人·元鶴:“那個...師父啊...這事兒都已經是這樣了,您還想讓我們說些啥呀...”
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這個仙風道骨的瘦小老頭兒是率先開了口。
當然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也是迫於無奈啊,誰讓平日裡就他的話最多呢。
妙德道人·李潭:“是呀師父,不就是個遊無羈嘛...您犯得著生這麼大的氣嗎?萬一氣壞了身子可咋整呀...”
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叫李潭,正是普靜慈航四天王裡的妙德道人。
南宮舞(一聲歎氣):“你們倆呢,對這事兒怎麼看?”
南宮舞根本就不搭理元鶴和李潭,反倒將目光落在了餘下的二位的身上。
妙音道人·南宮笙...
以及妙意道人·汪苞...
汪苞:“師父,弟子覺得,遊無羈此子,咱們還是得救出來的,畢竟此子關乎到命之墟,而命之墟又是近些時日神木山最關注的一件事,所以弟子認為,此事我們必須要重視起來,千萬不能將此子與山上的那些尋常弟子混為一談。”
說罷,汪苞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便落到了一旁的南宮笙的身上。
南宮舞:“嗯...言之有理...”
看來南宮舞對汪苞的這番言辭還是很認可的。
汪苞:“而且弟子認為,解決此事,咱們隻能快不能慢,絕不能拖著它,因為時間拖得越久,對咱們普靜慈航越不利,萬一遊無羈這小子命薄死在了龍蟠關,那麼對於咱們來講,無疑就失去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談判籌碼...”
原本汪苞還想繼續說下去,但他的話立馬就被李潭給接了過去。
李潭:“非也非也,汪師兄,此事你隻看了其表,卻並未看到其深啊...”
汪苞:“...”
南宮舞:“嗯?”
李潭:“師父、師兄,我倒是覺得,此事或許對咱們來講是個機會。”
汪苞:“機會?”
南宮舞:“潭兒你細說...”
李潭:“這幾年神木山不是不待見咱們嗎?這幫天天腳底板不著地的家夥們,他們不是瞧不上咱們嗎?那咱們不妨用此事好好惡心惡心他們,不要以為他們手裡有個皇甫嵐,就真能改變當今局勢了...”
南宮舞微微地點了點頭。
汪苞也順勢低眉思索起來。
元鶴:“可是師兄,如果咱們用遊無羈的事兒去惡心神木山,萬一導致了神木山放棄了皇甫嵐,那麼咱們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一邊說,元鶴一邊看著南宮笙,眼裡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