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微微頷首,內心卻有些糾結。他確實有根治之法,那便是讓蘇詩瑤修煉鳳舞九天。
可師傅傳功時曾叮囑,若想修煉,需打通玄督二脈,而這就意味著蘇詩瑤得脫去上衣,他一時有點說不出口。
於是強作鎮定,開口道:“嗯,我會儘力的。”
蘇詩瑤凝視著他,眼中滿是信任,輕聲說道:“謝謝你,陳凡。”
她的眼神溫柔似水,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另一邊,楊偉如同一頭發怒的公牛,氣衝衝地踏入青狼幫總部。
青狼幫幫主、漢昌市城東地下勢力的掌舵人狼哥,瞧見自己主子楊家的大公子楊偉進來,立刻起身相迎。
他滿臉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熱情洋溢,快步上前說道:
“哎呀呀,楊少,今日是哪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快請上座!”
狼哥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做出請的姿勢,眼神中滿是諂媚。
楊偉麵色陰沉,一字一頓地說道:
“狼哥,你可得為我出這口惡氣!那小子壞我好事,我定要他好看!”
他雙手緊握拳頭,關節處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狼哥賠著笑臉,連連點頭,忙不迭地說道:
“楊少,您先消消氣,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我必定全力以赴。”
狼哥一邊說,一邊微微弓著身子,姿態極為謙卑。
楊偉冷哼一聲,語氣冰冷,仿若寒冬臘月的北風:
“我要那陳凡從漢昌市徹底消失,你看著辦吧。好處自然不會少了你的。”
他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傲慢與不屑。
狼哥忙不迭地點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楊少放心,我定會找個合適的時機收拾他,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狼哥一邊說,一邊搓著雙手,仿佛已經看到了陳凡倒黴的樣子。
夜幕籠罩,華燈初上,整個城市沉浸在一片璀璨的燈光之中。蘇詩瑤與陳凡並肩返回彆墅。
用過晚餐後,二人如常出門散步。當行至街頭轉角處時,疤哥的小弟眼尖,瞬間發出信號。
二人悠然地散了一圈步後,踏上返程之路。途經一處昏暗的拐角時,一群大漢如鬼魅般突然竄出,瞬間將他們團團圍住。
陳凡眼神瞬間一凜,那目光仿若寒夜中的利刃,銳利而冰冷。
他動作迅速,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將蘇詩瑤護在身後。他的身姿挺拔如鬆,散發著一股令人安心的強大氣場。
疤哥滿臉猙獰,惡狠狠地說道:
“陳凡,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咧著嘴,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眼神中充滿了凶狠與殘暴。
張宇站在疤哥身旁,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微微仰起頭,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青狼幫副幫主虎哥冷哼一聲,周身氣勢陡然暴漲。
他身上的肌肉緊繃起來,如同一塊塊堅硬的石頭,空氣似乎都被他的拳勁擠壓得發出微微的爆響。
他大喝一聲,聲如洪鐘,猛地一拳朝著陳凡的麵門砸去。那拳風呼嘯而過,帶著一股淩厲的壓迫感,仿佛能將麵前的一切都摧毀。
陳凡神色鎮定自若,不慌不忙地隨意伸出一隻手,動作看似緩慢,卻精準無比地接住了虎哥的拳頭。
緊接著,他手腕微微發力,順勢一扭。
虎哥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牙關緊咬,強忍著疼痛。
周圍的大漢們見狀,紛紛躁動起來。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如同瘋狂的野獸一般,一擁而上。
陳凡眼神冰冷,如同一尊冷酷的戰神。他身形如電,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幾個眨眼間,大漢們便如同被砍倒的麥子一般,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哀嚎聲此起彼伏。
他們有的抱著胳膊,有的捂著肚子,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
虎哥和疤哥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隨即咬咬牙,再次衝了上去。
然而,在陳凡淩厲的反擊下,他們很快便被一一打倒在地。
虎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寫滿了不甘;疤哥則躺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陳凡穩步走到張宇麵前,張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驚恐地看著陳凡,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陳凡緩緩抬起手,作勢要打。
張宇見狀,連忙喊道:
“你敢動我?我爸可是張氏建築的張大強!你動了我,絕沒有好果子吃!”
他一邊喊,一邊往後退,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陳凡神色平靜,毫無懼意,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嘲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