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棲月看到陳凡吞吞吐吐的樣子於是說:“陳先生,有什麼辦法你儘管說,診金不是問題。”
陳凡目光溫和而堅定,看向雲棲月,緩緩開口:
“雲小姐,診多先不談,實不相瞞,純陰之體,這體質極為特殊,想必以你武道宗門掌門女兒的身份,對體質之事有所了解。”
雲棲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下意識地點點頭。神情一黯,輕輕歎了口氣:
“你說得沒錯,母親知曉我的體質特殊,這些年為我找過很多藥,可我的症狀始終沒能得到根治。”
陳凡想了想,這事不如直說了,不然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於是說:
“你這病是可以完全治好,但這方法比較特殊,這樣吧,我先出去一下,詩瑤你講給她聽比較好。”
蘇詩瑤心領神會,點頭應道:
“好,你先去忙。”
陳凡向雲棲月微微頷首示意,轉身走出辦公室,帶上了門。
蘇詩瑤目光凝重地看向雲棲月,緩緩開口:
“雲小姐,接下來我要說的話,或許超乎你的想象,但句句屬實。
我們同為純陰之體,若無法找到破解之法,很難活過三十歲,尋常藥物對此病症無能為力。”
雲棲月聞言,瞳孔驟縮,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儘管早已知曉自己體質特殊,卻從未想過會麵臨如此嚴峻的生死危機。
蘇詩瑤頓了頓,接著說道:
“唯一的解決辦法,便是找到純陽之體,通過雙修之法調和陰陽。”
聽到這話,雲棲月原本慌亂的神色稍緩,輕咬下唇道:
“我母親曾從一位雲遊高僧那裡聽聞過此事,可茫茫人海,純陽之體猶如鳳毛麟角,又該到哪裡去尋覓?”
蘇詩瑤微微搖頭,苦笑道:“確實不易。但我已經好了,因為陳凡就是……”
雲棲月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急切問道:“蘇小姐,陳先生當真願意幫我?”她聲音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蘇詩瑤輕輕拍了拍雲棲月的手,安慰道:“陳凡他也一樣,須找純陰之體調和。不過雙修之事,你是否真的明白?”
雲棲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蘇小姐,我明白。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
蘇詩瑤凝視著雲棲月,確定她眼中的堅毅並非一時衝動後,緩緩湊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這雙修之法,需成為陳凡的女人。隻有通過這般緊密的結合,才能讓純陽之力與咱們體內的純陰之力相互交融,化解危機。”
雲棲月臉頰瞬間漲紅,眼中閃過一絲羞赧與驚愕。但很快,她又恢複了鎮定,她神色躊躇,咬了咬下唇說道:
“蘇小姐,這事實在太過突然,我需要些時間考慮。”
蘇詩瑤理解地點點頭:
“雲小姐,我明白,你好好想想。”
雲棲月起身,借口去洗手間,匆匆走出辦公室。
一進入洗手間,她迅速鎖上門,靠著牆壁,淚水奪眶而出。平複片刻後,她掏出手機,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電話接通瞬間,雲棲月帶著哭腔,將蘇詩瑤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母親。
電話那頭,雲母聽完,沉默片刻後說道:
“月兒,這事確實太突然,你和陳凡連感情基礎都沒有。但你想想,咱們還有彆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