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這不還有台u9嗎？”男人身邊的女伴捂著嘴笑，眼神裡滿是不屑。
孫靈臉一紅，想拉陳凡走。陳凡卻轉頭掃了眼線條淩厲的u9，又瞥了眼夾克男，慢悠悠地說：
“那要是我買了這u9，又如何？”
頓了頓，他突然轉頭對服務生說：“算了，跟他廢話沒勁。服務員，把這兩台一起包起來！”
“還包起來？”
夾克男笑得更誇張了，跺了跺腳下的皮鞋，“你以為這是夜市買雨衣啊？
u9要168萬！你卡裡有這麼多錢嗎？演得挺像那麼回事兒。”
服務生也有些懵，試探著問：
“先生，您是說兩台都要？”
陳凡掏出一張黑色銀行卡遞過去，淡淡糾正：
“不好意思，口誤，是一起刷卡。兩台都要，現在能辦手續吧？”
“凡哥！”
孫靈趕緊按住他的手，“這u9我們現在用不上啊，家裡又不是沒車，太浪費了！”
“還家裡沒車，我看是卡裡沒錢吧！一會兒刷不出來，看他怎麼下台階！”
夾克男抱著胳膊，篤定地盯著收銀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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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覺得搭理這種人實在自降身段，乾脆無視，隻當沒聽見。
他湊到孫靈耳邊壓低聲音，氣息拂過她的發頂：
“放心，我準備把u9放進空間裡，以後萬一要用，也方便。”
“你早不說！要是詩瑤姐在，讓她收一台進空間，就不用買了。”孫靈突然想到這一茬。
“你又犯傻了？詩瑤現在應該在飛機上。”
孫靈一把捏在陳凡的腰間：“叫你說我傻！”
服務生接過銀行卡快步走向收銀台，沒兩分鐘就拿著回執跑回來，聲音都帶著激動：
“先生！卡刷過了！176.68萬到賬了！我這就給您辦手續，您看保險和稅收要不要一起辦了？”
她臉上掛滿笑容，心裡盤算著，這賣出一台一百多萬的車，這個月的銷冠非她莫屬，乾起活來格外起勁。
夾克男聞言，灰溜溜裡逃走了。陳凡和孫靈都沒看他一眼。
陳凡揮了揮手：“這些你都幫我處理好，我先去超市買點東西，等下來提車。
這卡放這兒，要多少錢你自己刷。對了，幫我把兩車都充滿電。”
“那行！不過老板，您得先簽幾個字，不然得等您回來才能辦。您稍等我一下。”
說完，服務員連忙去了辦公室，很快便拿過一堆表格。
她又將卡遞回陳凡，“老板，經理說，這卡你還是先拿走，錢我們先墊上，您回來再刷卡。”
“那行。”
陳凡接過卡，簽好字後，店裡的經理走了過來，客氣地說：
“老板，您好，我是這裡的經理。”
“經理，您好。”陳凡應了一聲。
“我剛聽服務員說您要去超市，這裡離大超市有點遠。聽您是外地口音，應該沒開車過來，我安排人送您過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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