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雪靈，程玉不由得再次感慨時間的偉力。
那個瘦瘦小小，宛若地主家二傻子般的雪靈，如今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沐風也把她保護的太好的原因，雪靈成長的好像隻有外貌。
“玉玉，我不想去那什麼小洞天，你給夫子說一聲好不好嘛~”
程玉翻了個白眼道
“學宮學子完成學業的金標準之一就是完成小洞天的遊學，你要是想一直待在學宮的話，我倒也不是不可以給老沐說一聲。”
聞言，雪靈撒開了程玉的手氣鼓鼓的說道
“不說就不說！小氣！”
對此情形，程玉先是溫柔一笑，然後就是一個腦瓜崩。
看著雖然是大姑娘但還是如同小時候一般捂著腦門的雪靈，程玉無奈說道。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多出去看看也是好的，你看看，你現在都有我肩膀高了，你不能總是躲在我的翅膀下，早晚有一天，你要學會獨自麵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懂嗎？”
雪靈歪過頭輕哼道
“哼！又想忽悠我！之前你不是說過隻要我懂得什麼是愛的話就可以了嗎？現在又要逼我去什麼小洞天！哼！玉玉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壞！”
程玉坐在椅子上，再次無奈的說道。
“那隻是因為你懂得隻是理論，愛這個東西，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有人無師自通，可也有很多人用了一生都在驗證它，你天生純真，到如今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在我看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
說著，程玉來到雪靈麵前像是一位欣慰的老父親般揉著小姑娘的頭。
雪靈抬眸，看著自己頭上大手的主人問道。
“那怎麼才能證明我真的懂得了什麼是愛呢？”
由於大手阻隔了雪靈的視線，導致雪靈現在根本無法看見大手主人的眼神。
半晌，程玉才幽幽說道。
“或許....等你再見我時，內心毫無波動，你就真的懂了吧。”
聞言，雪靈的臉在一瞬間變得通紅，她甩開了程玉的手，轉身飛快的離開了庭院。
一邊跑，雪靈一邊大聲說道
“玉玉你這個自戀鬼！我才沒有愛你呢！！”
看著雪靈的背影，程玉無奈一笑，然後再次躺在了躺椅上。
係統這時才說道。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告訴她另外一個答案的，比如，曆經滄海桑田，再見你時她依舊會心動什麼的，我愚蠢的宿主。”╮(￣▽￣)╭
嗯？我怎麼覺得你這一次老是想讓我去吃一吃愛情的苦呢？我愚蠢的係統？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錘子陰謀！作為你英明神武的係統大大，我隻是單純的覺得你該經曆一遭情劫而已，這樣的話，我愚蠢的宿主，作為人類你的一生可以說是沒什麼遺憾了。”╮(???????)╭
所以呢？經曆一遭情劫於我而言有什麼好處嗎？還是說對我以後突破有什麼影響不成？）(???)
“沒有，隻是作為的你的好搭檔覺得有點可惜，畢竟現在在心裡層麵上你還算是個人，等出了永恒真界後估計你將徹底脫離人類這個概念，趁現在讓人生不在有遺憾什麼的，你不覺得挺有誘惑的嗎？。”╮(???????)╭
半響，程玉才回複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統子，你想過沒有，人生其實有遺憾才是常態，而這種遺憾又何嘗不是一種錨點？）
“......也是。”
程玉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不再是人什麼的，其實他也不是很在意，正如他一直以來的態度，既然事已至此，還是先找點樂子再說吧。
............
幾乎一路狂奔的雪靈來到學宮後，這才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一路跑來的原因。
想著，雪靈再次向沐風的小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