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的沐風，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真的僅僅隻是一滴血？”
沐風笑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程先生才是，雖然先生也是洞玄，但是一滴精血中蘊含的信息可不少，就不知道先生是否願意了？”
沐風這話倒是不假，進入傳奇之後的很多能力都挺離譜的，老牌傳奇對付新手傳奇雖然不能說是手拿把掐，但也費不了什麼功夫。
而且進入傳奇之後能力的強弱就不能用戰力來考量了。
在程玉的感知裡，沐風就是這樣的例子。
雖然沒有交過手，但程玉覺得在不使用外物的前提下，如果真動起手來，自己和沐風應該在伯仲之間，不，如果全力以赴的話，作為虛空傳奇，贏的人肯定是自己。
但沐風作為完全摸透了物質宇宙的老牌傳奇，其能力的恐怖之處大概率就是點在“研究”上了。
而這樣的傳奇，程玉也不是沒有見過，他最敬愛的二號人物，人偶小姐在傳奇的時候就是這類傳奇。
作為軍團副機，程玉有著非常高的權限，其中就包括了訪問至高主機的權限，其中就有至高智慧留下的珍貴“飛升”資料。
作為軍團主機，軍團的靈魂，人偶小姐的戰鬥力非常低下，甚至不誇張的說，任意傳奇，隻要能夠到達至高智慧所在的主機，都能輕鬆寫意的捏死人偶小姐。
當然了，能做到這一步的傳奇也能捏死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傳奇了。
因為那個時候，軍團的殲滅者09已經可以批量生產，雖然產量不高，但也有數百台。
而這樣的情況持續到了人偶小姐成就史詩的時候。
也就是說，人偶小姐在傳奇期間一直都不是以戰力見長，當然了，人偶小姐在成為史詩以後也是如此。
隻是，程玉還沒有成為史詩，所以也不好分辨，人偶小姐和尋常史詩的差距究竟在哪。
但是人偶小姐有一個地方是尋常傳奇根本比不了的，那就是突破史詩的速度。
人偶小姐從傳奇突破史詩的時間僅僅隻用幾百年。
因為突破史詩的準備除了第一步以外，軍團早就為人偶小姐鋪好了道路。
軍團那誇張的算力，為人偶小姐推算了無數種可能，使能者，解讀者，調控者，束縛者等軍團係列的研發，在時間以及維度之力的運用上也給了人偶小姐相當具有參考意義的例題。
於是人偶小姐在突破史詩中所遭遇的最大難題就是在第二步前半部分上，尋找自身所在的時間線，在這一步上，人偶小姐花費了相當之多的時間，或者說是人偶小姐感知中的時間。
之後，無論是收束自身時間線，以及從時間維度中摘除自身時間線，還是理解維度之力的運用，掙脫維度的定義束縛。
人偶小姐都非常輕鬆的完成了。
所以，程玉覺得，如果自己僅僅隻是尋常傳奇的話，彆說是一滴血，隻要和沐風待得時間夠長，恐怕沐風都能把自己的信息摸個七七八八。
可是自己並不是尋常傳奇，而且還有大佬的稱號傍身，彆說沐風，即便是永恒天道都摸不透自己。
很明顯，自己的神秘引起了沐風這位“科研”人員的興趣。
而自己的血，說實話，程玉也不知道，如果沐風擅自研究自己的血的話，自己血中的信息究竟蘊含著什麼，程玉自身也摸不準，萬一的情況下，會不會再度造就另外一個詭祖？
雖然這些年來，自己和沐風交情不錯，但也僅限於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