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宋正亭衝著陳怡招手,示意她過去。
陳怡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算了,彆為難自己了,還是去把衣服換了吧。
人要學會變通。
當即,陳怡就拎著背包走了過去。
而宋正亭也迎了過來,給自家媳婦拎了包,然後站在帳篷外麵當門神。
陳怡看著裡麵已經放好的一盆水,還有馬紮,心裡高興。
自家男人一如既往的貼心。
快速的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
頭發也是濕漉漉的。
宋正亭聽到裡麵的聲音知道自家媳婦估計這會是洗漱好了。
這才掀了簾子進去。
看都沒看一眼那泥湯似的水盆跟濕漉漉的地麵。
而是拿起毛巾給自家媳婦擦頭發。
“島上有處泉眼,用水還是方便的。晚點給你燒桶水,你好好洗洗。”宋正亭一邊給她擦頭發一邊說道。
“彆,彆搞特殊了,現在已經是特殊待遇了。”陳怡不讚同的說道。
“你是考核教員,跟考核的戰士不一樣。特殊一點挺好。”
陳怡微微側頭:“雖然用我刺激他們是我的意思,但是太過刺激了是不是不太合適?”
宋正亭笑了:“那可不止你,還有你的警衛班。話說回來,我都沒想到她們能堅持到現在。我敢說,這八十四個人,能堅持下來的,至少有一半是你跟你的警衛班的功勞。”
“那是。”陳怡傲嬌的仰頭:“主席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
宋正亭看著自家媳婦傲嬌的樣子,沒忍住抱住她,在她毫無瑕疵的脖頸處吻了一下,之後,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對,主席說的對,媳婦說的都對。”
陳怡縮了縮脖子,輕輕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彆鬨。”
宋正亭笑了笑,鬆開手,繼續給她擦頭發。
“海風大,今晚上你在營地休息,我帶他們進山。”這幫小子不會真的以為他會按照套路出牌吧?
“你都說我了我是考核教員,當然是一起了啊,再說不是說好了嗎?這項考核我也參加。”
宋正亭:“媳婦,你還是算了吧,上次你從墓地爬出來,可是把霍騎那小子嚇個不輕。他們一致認為,你這項考核絕對安全通過了。”
陳怡想到當時的畫麵,解釋都有些無力,真的就是趕巧了,她不是藏在墓地裡了啊。
前段教宋正亭他們用藥粉追蹤,讓他們實地感受一下被藥粉追擊的精準性。
幾人當時隻是袖口上沾了點藥粉,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