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隻剩下夫妻倆了,吳雅站在門口當門神,警衛班的兩名戰士也守在門口。
宋正亭看向自家媳婦:“很疼吧?”
“跟你比,我這都不算傷,沒事。”陳怡心疼的看著他,這家夥,可是全身都沒有個好地方啊。
“那不一樣。”
“你少說話,頭暈不暈了?”陳怡坐到他跟前,伸手輕輕的握著他的手。
“還好,你男人命硬著呢,彆擔心。”
陳怡:上輩子命確實夠硬。
“你是我男人,我不擔心你我擔心誰啊?”
宋正亭覺得,自己現在可以起來跑兩圈,聽著他媳婦的話,他感覺自己渾身都是勁。
陳怡看不到他的表情,因為這人的臉也是被紗布包著的。
但是,她能摸到他的脈搏。
這家夥激動什麼呢?
因為她的話?
這就激動了?
陳怡覺得,這家夥披著一張黑麵皮的俊臉,心裡就是個獨自害羞的少年。
想到這裡,陳怡嘴角微不可察的翹了翹:“怎麼心跳的這麼快?你不舒服了?”
“啊?沒有,媳婦,你回去睡會吧,熬了這麼多天,辛苦你了。”宋正亭滿眼的心疼啊。
“心疼我啊?”陳怡突然的湊到了他的麵前,離他很近很近。
宋正亭被自家媳婦突然的這麼一下,整個人直接僵住了。
而陳怡這時候伸過手,將宋正亭身上搭著的薄被子拉了拉,小心的給他蓋了蓋:“屋裡需要通通風,還是有點涼的,蓋上點,你可是傷員重傷員。現在還能說話那都是你身體強健了。”
宋正亭心裡暖洋洋的:“知道了,媳婦。”
“乖。”
宋正亭黑臉轟的一下紅了,幸好,媳婦看不見吧應該。
陳怡:呦,脈搏又快了?!
門口的吳雅,麵無表情,而內心開始嚎叫:我的天啊,不愧是陳院,拜服拜服,她也得學學,以後那啥的時候試試的。
跟著宋老爺子去往烈士林園的唐輝,突然的打了個噴嚏。
宋老爺子在後座看了他一眼:“感冒了?”
唐輝趕緊的說道:“沒。”
宋老爺子:“那就是有人罵你了。”
唐輝
彆說,還真有可能。
唐輝想到了吳雅炸毛的樣子了,彆樣的可愛。
可是,關鍵是他沒惹她啊,罵他乾嘛?
好吧,唐輝已經既定讓他打噴嚏的是吳雅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直覺就是這樣。
他直覺,一向很準。
宋老爺子通過車子裡的後視鏡看了唐輝一眼:哼,談對象的男人,都是一個味。
唐輝有一瞬間的覺得自己身上有點冷,抬頭看了眼後視鏡,後麵的老爺子在閉目養神中。
錯覺?
不能吧?
烈士林園,鬆柏蒼翠,莊嚴肅穆,將喧囂隔絕在外,紀念碑巍峨矗立,碑身篆刻的文字莊重有力,每一筆,都是先烈們的熱血與忠誠。
在場的戰士們,麵對著這四周排列整齊的烈士陵墓,滿心隻有敬意與緬懷。
先烈淌出來的路,他們來守護。
和平,安寧,來之不易。
當永遠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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