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向前也看向了唐輝的方向,看見那鬆鼠就這麼呆呆的看向軍犬來的方向,然後撒丫子又掉頭回去了。
唐輝覺得腦袋上一輕,緊接著軍犬就來了。
錢向前跟唐輝同時屏住呼吸,生怕自己被發現了。
樹上的陳怡也是一樣,生怕自己動一下就引起注意了。
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鬆鼠又回來了,竟然又爬到了陳怡的胳膊靠著的樹乾上。
跟陳怡大眼瞪小眼。
陳怡
鬆鼠
也許是因為唐輝的爛海帶起到了作用,也許是現在的軍犬還沒有後世訓練出來的警覺。
總之,它們略過了倆人。
繼續往山裡進了。
陳怡親眼看著杜大牛帶著搜尋的人離開,還沒鬆口氣,突然的額頭一痛。
陳怡皺了皺眉回過神來,看見了眼前的鬆鼠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一顆鬆球看著她。
好吧,她知道她腦袋為什麼會疼了。
陳怡衝著這鬆鼠呲了呲牙,想把這小家夥給嚇退。
結果腦袋又挨了一下。
然後陳怡就看見這鬆鼠竟然拿著鬆球轉圈,然後,成功的扒出來一顆鬆子,直接就塞嘴裡了,然後開始扒第二顆,第三顆鬆子。
陳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鬆鼠都不怕人的嗎?
拿她當什麼了?
陳怡看了眼走遠的杜大牛他們,陳怡動了動胳膊。
鬆鼠感覺到不對,嗖的一下就跳著跑了。
陳怡有本事你彆跑啊,或者,你把鬆球留下啊。
看著跑遠的鬆鼠,陳怡回神暗自笑了笑,自己這是乾什麼呢?
在樹上又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宋正亭帶著炊事班的戰士們,抱著鍋就走了上來。
陳怡聞到了,那是白菜肉片的香味。
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
心想要壞,可是沒想到的是,下麵的倆人直接被宋正亭給拎起來了。
陳怡就聽見宋正亭說道:“這裡離岸邊這麼遠的距離,竟然還有這麼濃的海帶的鹹腥味,你覺得這合理?”
唐輝聳拉著腦袋,失策了。
宋正亭又看向錢向前:“顧頭不顧腚的,腦袋偽裝的不錯,可是你鞋帶露出來了。”
錢向前?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帶,懊悔的不得了。
不對呀,他這鞋帶也是綠色的,這蓋著樹葉子還能看見?
這是什麼眼睛啊?!
陳怡:鷹眼。
這家夥狐鷹的代號不是白叫的。
陳怡躲得小心翼翼,宋正亭這時候抬頭聞了聞周圍,總覺得他是不是忽略了點什麼?
抬頭看了看,在掃過陳怡所在的樹上的時候,停頓了一瞬。
但是在看到翹著尾巴的鬆鼠的時候,就自動忽略掉了。
他的直覺上,有人的地方,不會有動物願意主動靠近。
尤其戶外的野生動物。
所以,他繼續向前搜尋。
陳怡看了眼又跑回來的鬆鼠,無端的想笑,沒想到,躲過宋正亭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它。
還沒感慨完呢,眼前的鬆鼠的突然的放大了。
然後,她的額頭又挨了一下。
陳怡
這是個什麼緣分?
鬆鼠又扒開了幾顆鬆子,然後翹著尾巴離開了。
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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