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還是第一次被人拿夫妻床第之間的事來開玩笑,不過也不在意,後世說的可比現在露骨多了,嘴裡接著說道:“大茂哥說的對,再買就好了,掙錢不就是為了媳婦孩子吃飽,吃好。”
婁曉娥也察覺到自己話裡的不對了,臉都紅了,借著許大茂的話說道:“是是是,你們男人聊的都是大事,你們聊,我進去了。”
許大茂也隻是揮了揮手,李凡當然也不會留她,這是熟了才會打趣幾句,跟許大茂又互相吹捧了幾句後,李凡突然低聲問道:“大茂哥,你對院裡幾位大爺怎麼看?”
許大茂一怔,眼睛往外瞟了瞟,看著李凡一本正經的樣子,低頭想了想說道:“一大爺心思深沉,在院裡威望高,拉著後院哪位,基本上說一不二,不過又不是強製,總會找到各人的缺點針對,讓人不得不服他,他想辦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
李凡臉上露出了讚賞的笑容,許大茂可是一針見血,針對彆人的缺點利誘恐嚇都有,自然是無往而不利:“大茂哥看人真準,我可差遠了,不過也就是我這身份能頂頂事,這幾次沒被他給壓下去。”
“是呀,這幾回的事我也都看到了,以前我看不起你,不好好工作出去瞎玩,還在家裡打媳婦孩子,放在從前我都沒拿正眼看過你,不過哪天你上門打賈張氏,可是讓我刮目相看;
不說我許大茂吹牛,這個院裡年輕這一輩,除了我就是傻柱,就算是我們倆加一起,也不敢踹開人家寡婦門去打人,還能指著三位大爺鼻子罵,就算是我跟傻柱聯手也不行。”
李凡裝作一臉餘悸的說道:“彆吹捧我了,那時候我也是一時氣憤,你不知道,夢秋說我斷氣了,一個院子的鄰居,不說怎麼幫忙安排後事,惦記上我家那兩間房子了,還想把夢秋她們趕出去,我要是在不鬨一鬨,以後在院裡還不被欺負死。”
“對,有時候就要表現的強硬一些,不然總有些人以為她家了不起,仗著後麵有人撐腰,在院裡可沒少占便宜。”
“嗯,經過這幾天的事,我算是看明白了,二大爺三大爺基本上沒啥用,院裡還是易中海說了算,不然賈張氏也不敢那麼猖狂,大茂哥,以你的頭腦,按說不至於被他們拿住,三位大爺出麵你就怕了。”
“怕,我怎麼會怕他們,開什麼玩笑,我吃虧吃在傻柱身上,三大爺不時的拿我點東西,不會出麵針對我,二大爺就是個棒槌,捧他幾句他就找不到北了,每次有理的時候,就是傻柱出來動手,要不就是賈張氏胡攪蠻纏。”
“那你就是虧在身手上了,傻柱被我拿捏了兩次,他不是我對手,賈張氏,嗬嗬,打不死她就行,照臉上打,肉多的地方打,什麼狗屁尊老愛幼,也不看看自己值不值得我來尊敬你,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些什麼事。”
“哎,我就是想著下不了手,對老人動手,我做不出來。”
“你們呀,就是被易中海那一套給綁架了,人家做壞事的時候,仗著就是自己老人的這個身份,你隻要記住一點,她做的事大家都不認可,你就能翻臉,打她她都沒處伸冤,就算是過後賠錢,起碼你心裡這口惡氣出了,那點錢誰賠不起?”
許大茂眼睛都亮了,對呀,三兩塊的賠償算什麼,這口氣不出,自己回家也憋屈,李凡接著說道:“要是找準了機會,錢也不一定賠,就向我上次那樣,抓著她把柄就不鬆口,你敢鬨我就敢鬨的更大,看看誰倒黴。”
“對了,小凡,上次要是賈家不出來告饒,你真的會報警嗎?”
“會,不光會報警,我還打算將賈張氏平常在院子裡的一些事全部抖出來,上門要吃的,不給就鬨事,罵人那是常有的事,還有招魂的事一起都捅上去,我就看她怕不怕,我也想過,公安來了估計是要給點賠償,我也打算認了,幾顆牙而已,她敢讓我賠十五塊錢,開什麼玩笑。”
“那要是當時賈張氏不要那麼多,要個三五塊你會怎麼樣?”
李凡低聲笑了笑,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可能會給,給了算了,不過也要看當時的情況,肯定不會是她要多少我給多少,但是我心裡不憋屈,媳婦孩子也出氣了,那幾個大爺算個屁,聽說外麵傳二大爺想上位,對一大爺下狠手的事,都傳遍軋鋼廠了。”
許大茂也跟著笑了起來,當時李凡那一句,一大爺被二大爺打死了,可是讓人討論了許久,軋鋼廠也傳開了,許大茂可是功不可沒,兩人在那笑的就像兩隻小狐狸。
兩人又端起茶缸子喝了幾口,李凡小聲問道:“廠裡這事,易中海跟劉海中估計心裡跟明鏡似的,小心他們以後針對你,要是被他們抓住了錯處,估計就不是那麼好過關了。”
許大茂反駁的說道:“怕什麼,論鬥嘴,三個大爺我都沒帶怕過,三大爺跟這事沒關係,他不一定會出麵,隻要傻柱和賈張氏不出來動手就沒事。”
李凡擺了擺手:“經過今晚的事,量傻柱也不敢無故對你動手了,不然看我收拾他,至於賈張氏,她可是愛惜自己的很,不要看平時鬨得翻騰,你隻要讓她覺得人家保不住她了,她自然就會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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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對,那晚你說要送他們去受教育,秦淮如可就猶豫了,賈張氏立馬跑出來道歉認錯,賠償也不要了,這事我懂了,她以前的把柄多著呢,看來街道沒處理她也是好事,還能不時的拿捏拿捏她。”
“我也是後來想明白的,處理了就是以前一筆勾銷,我去過街道辦,倒不是為了賈張氏,隻是把一些實際情況告訴了王乾事。”
“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過一大爺應該沒啥事,這不也是好好的。”
“不急,不急,他也沒犯什麼大錯誤,何況他在街道辦可是經營十多年了,我們說一句兩句肯定成不了事,但是不時的去上上眼藥,上麵自然就知道易中海這個人不可信,到了那時候才是機會,遲早把他從一大爺這個位置上掀下來。”
“你說的對,隻要說的跟他說的不一樣,人家自然會想著去了解,院裡這麼多年拿著文明大院的稱號,幾個大爺肯定是報喜不報憂,難道真的沒一點事嗎?”
“對咯,大茂哥能這樣想就對了,說一次人家不一定信,那麼兩次三次呢,那些乾事心裡也會慌,真要是出了大事怎麼辦,有人來找你反應過,你們怎麼不去調查,紙是包不住火的。”
“對,我算是明白了,你為什麼要拉著傻柱,先斷了他們武力支持,賈張氏隻會胡攪蠻纏,莫非小凡你對大爺這個位子有點想法?”
李凡神色也正經了起來,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既然大茂哥問了,我就直說了,從那次後我就想明白了,這個大院要是沒那幾個大爺,說不定還真的能融洽一些,如果非要有這個職位,為什麼不抓在自己手裡,憑什麼要聽他們指揮。”
“你說的對,我早就有這種想法,易中海偏心還有自己的小心思,劉海中大字不識幾個,還是個官迷,閻阜貴摳搜的要命,隻想著占便宜,這院子可是苦三位大爺久矣。”
“還是大茂哥懂我,大丈夫豈能鬱鬱居於人下,我是這麼想的,拉上傻柱,加上你我正好三人,這管事大爺他們坐得,我們為什麼做不得,不要覺得傻柱不好,把傻柱拉過來,就是斷了他們一臂。”
許大茂本來聽見要帶上傻柱,臉色就變了,不過聽了李凡的解釋,不由得點了點頭:“不錯,沒了傻柱易中海也支棱不起來,頂多就是個八級鉗工的名頭,狠狠的治賈家幾次,這院裡的人怕是都要支持我們了。”
婁曉娥可是在屋裡聽的真真的,這兩人沒一會就想在院裡造反了,還越談越投機,從屋裡走出來小聲說道:“你們聲音小點,就不怕有人聽了去,要是三位大爺針對你們怎麼辦?”
李凡看了看許大茂,見他臉上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嘴裡解釋著說道:“嫂子不用擔心,隻要不是三位大爺家,其他人聽見了也沒事,你以為他們就不想這幾個大爺下台,當然,還有賈家和聾老太太家除外。”
“怎麼會,我看見幾位大爺在院子裡威望高著呢,吩咐下去的事基本上人家都做了,我也沒看出來那些人不願意,是不是你們想錯了。”
許大茂插嘴說道:“我說你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你還不信,他們每次要人家乾什麼,都是打著大院的名頭,誰會跳出來反對,做的事都是對大部分人有利,自然大家都支持他,那少部分人哪裡敢反對。”
“那對大部分人有利不就好了,那你們怎麼說沒人支持他們?”
“夾帶私貨太多,特彆是易中海,以大院的名義,打著尊老愛幼的招牌,拉著聾老太太坐鎮標榜著自己尊敬老人,借著賈家的慘狀,呼籲賈家不容易,秦淮如又是個會賣慘的,讓大院的人都幫助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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