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點了點頭,自然知道靠傻柱肯定不行,自己一走誰知道又鬨出什麼事來,要是答應了幫忙,以後就被人架上了,李凡看時間差不多,起身告辭,要回家準備洗澡了,好容易放假了,早點休息。
何大清心裡也有事,也沒多留,收了凳子進了屋,看著呆傻的何雨柱,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想了想,這次回來還算好的,頂嘴的事還沒乾呢。
叫了何雨柱出去打水,都準備洗了,忙和了一天也累了,要先把何雨水支出去,一些事還是要單獨的告訴柱子,不然以後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等到都洗完,何雨水也是回了自己的屋,這邊也就剩下傻柱跟何大清,何大清丟了根煙過去說道:“這十多年的事想清楚了沒有,以後打算怎麼做?”
傻柱點了煙,這段時間跟易家賈家都疏遠了,終於有空想了想自己的事,今天何大清回來,得知他當時走的時候什麼都安排好了,心裡的怨氣也算是消散了一大半,不過嘴硬的毛病可是改不了。
“想的差不多了,怎麼做,還能怎麼做,以後不理會那些人就是了,我就想不通,你為什麼非要找易中海幫忙,我那時候也在做事,你直接交待我不就行了?”
何大清歎了一口氣,看來不說是不行了,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把門窗都給關了起來,招手讓傻柱坐過來,何大清輕聲的說道:“你以為我想走嗎?當時剛剛解放,你也知道,我們做廚的,可是伺候過不少人,我也怕連累你們。”
“這有什麼連累的,我們隻負責做飯,誰來吃飯不都是一樣,難道要追究一個做廚子的錯不成?”
“你說的那是普通廚子,我就是虧在這個手藝上了,手藝好,請的人就多,不光是對岸的,就算是小日子那邊的也有來人請過,為了保命,怎麼能不做,你也知道,主家吃的好,少不得要叫主廚去敬敬酒,也認知了一些人。”
“但是那些人不都被趕走了嗎,難道還有人知道,就算是知道又能怎麼樣,誰來了我們當廚子的也要做飯,難道那些大酒樓的主廚都沒給這些人做過?”
“酒樓是酒樓,私宴是私宴,我那時候也是在軋鋼廠,婁半城你知道吧,就連他都要仰人鼻息,吃請招待都是我做的菜,這事廠裡不少老人都知道。”
傻柱聽到這裡也沉默了,這些年也看出來了,在軋鋼廠也十多年了,剛開始還是婁振華管事,後來開展公私合營,楊廠長就來了,等到了最後這產業就是國家的了,婁振華隻是做為股東拿點分紅。
這幾年基本上就不到廠裡來了,以往還在每年的分紅大會上露個麵,現在應該有好幾年都沒來過了吧,不過也可能是沒露麵,傻柱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都甩了出去。
“看來你也知道一些事了,那時候哪裡敢告訴你這些,隻能找個借口躲出去,就算是被人查,你們也是啥都不知道,也是為了這事,我才托付了易中海來照顧你們。”
聽見易中海的名字,傻柱的眼睛又瞪起來了,何大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也是我識人不明,看錯了人,易中海應該是在我找了白寡婦後就開始算計了,也是他鼓動我趕緊走,聾老太太也不是什麼好人,這事她也知道。”
“你說後院的老太太,她知道什麼,看她那樣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難道算計你她也有份?”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老太太可是院裡的老住戶了,我們搬過來的時候她就住在這裡,以前可不是現在這樣,我見過兩次,從後門那有人抬著轎子來請。”
“後門。”傻柱的記憶也有點模糊了,一臉思索的表情。
何大清點了點頭說道:“後院以前是有門的,到了快解放的時候才封,你應該有點印象,不過我們小老百姓,哪裡敢打聽那些事,裝作不知道就好了。”
“你是說老太太以前還是個人物?”
“打住,這事你就當不知道,跟我們也沒關係,是好是壞也不清楚,以後少來往就是,免得哪天出了事,牽連到我們。”
“那你說易中海跟她走這麼近,易中海知不知道這事?”
“當然知道,他也是軋鋼廠的老人了,到院裡的時間比我家晚一點,不過以前沒看見他跟後院的走這麼近,應該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了。”
“我記得是你走了之後,沒過幾年街道辦出了通知,成立管事大爺製度,易中海就跟後院的走的近了,像是說老太太是什麼孤寡老人,街道辦經常有人來慰問,也是在那個時間,聾老太太對我也越來越好了,經常來找我。”
“這就對了,易中海想競爭管事大爺,要在大院豎立尊老的形象,但是他家裡又沒有,這就找上了老太太,老太太一大把年紀了,正要人伺候,一拍而合,至於跟你親近,估計也是易中海指使的,是不是經常說易中海多好,易大媽是個好人,你要多聽他的話等等之類的話語。”
“差不多吧,不過老太太對我到是真的好,也可能是跟我投緣吧,跟我說了好幾次叫我不要理會賈家,總是說賈家不是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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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心裡怎麼想的,我們哪裡知道,但是叫你遠離賈家,對你起碼還有幾分真心,你要是覺得好,以後還是老樣子,不過說的話就不能聽了,他肯定要幫易中海說話,畢竟她可是靠著易中海兩人伺候著呢。”
“我知道了,你們為什麼都說賈家不好,老太太這樣說,李凡也是這樣,我看賈家除了賈張氏,其他人還不錯呀。”
何大清恨鐵不成鋼的拍了傻柱一巴掌:“你個傻小子,知道什麼,雖然著十多年我不在院裡,我聽你妹妹說我就知道了,人家指著你幫她家拉幫套呢,你還傻不愣登的以為是做好事。”
何大清剛說完,就看見傻柱一臉不服的看著自己,也想起來自己做的事,老臉一熱,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看老子乾什麼,老子能跟你一樣,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連個媳婦都找不到,賈家在裡麵起碼占了七八成的原因。”
“誰說的,不要打了,我都快30了,是我看不中,跟賈家有什麼關係,你不在院裡不知道,秦姐可是個好人,我不理會賈家是因為她那個婆婆,好吃懶做,自私自利,連小凡都說秦姐是個可憐人。”
“好人,你知道什麼是好人,以前是易中海鼓動你去幫忙,現在易中海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了,他叫你做的事你還以為是好事?”
“不是好事是什麼,我也想過,她一個寡婦,我跟她家走太近也是不好,但是我幫忙是實打實的做好事,我可沒動過什麼歪心思。”
傻柱一邊說話,一邊斜著眼看著何大清,心裡自認比何大清強多了,你幫寡婦可是幫到床上去了,我可沒那心思,就是覺得秦姐可憐,帶著孩子還拖著一個惡婆婆,我隻是發善心。
何大清的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傻柱那樣子就知道他不服,更知道自己做的事,實在是沒什麼說服力,嘴裡歎了口氣又拿了一根煙點了起來。
“你以為是好事,其他人可不這麼認為,整個大院你可以去問問,當然你問了人家也不會跟你說實話,也就隻有李凡敢說,就連聾老太太也顧忌著易中海,不敢跟你明說,隻能勸你離遠點。”
“你怎麼不好好想想,你認為老太太對你好,老太太會害你嗎?老太太知道你做的是好事會攔著你?”
“那是,那是……,”
“彆那是了,看你結結巴巴的樣子,人家家裡就是這個樣子,一個胡攪蠻纏,一個裝乖買慘,整個大院就沒人說秦淮如不好,也沒人說賈張氏的好,偏偏人家靠27.5的工資,能把家裡大人孩子都養的白白胖胖,你說問什麼?”
“那是秦姐會過日子,孝順老人,愛護孩子,勤勞能乾唄,還能為什麼?”
“會過日子,用人家的錢和糧食過日子?你借了多少錢給她,還過一次沒有,你幫她家帶了兩年的飯盒,這些有收過錢嗎?彆跟我扯什麼剩菜,那一套都是我玩剩下的。”
何大清看著傻柱低著頭不說話,閉著眼睛琢磨了起來,這道理揉碎了都聽不進去,怪不得李凡不在理會他,自顧自的算了起來:“不算借的錢,兩年的飯盒,就算是一個月省下來五塊錢,也要120塊,糧油肉票怕是也借了不少,確實會過日子。”
傻柱剛要抬頭,一句話就堵在嘴邊,5塊錢哪裡夠,有肉有油水,在食堂吃一個月也不止5塊錢,而且份量還不少,還有做招待的時候,何大清看他這樣子,知道一時半會的轉過來也難,隻能歎息了一聲。
“柱子,不是爸說你,你也這麼大了,總要為自己想想,平均一年你要拿上百塊去救濟寡婦一家,誰家的女兒敢嫁給你,那個姑娘願意嫁你這樣的人,聽說那秦寡婦還幫你收拾屋子,誰敢上你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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