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振華心中大駭,這人要麼就是身手驚人,來之前已經探查過來,要麼就不是一個人,身後肯定有人支持,他探查出來的布置,也是今晚才安排下去的,直接就排除了有人內外勾結。
沉默了半晌後繼續問道:“那些人是我安排的不錯,但是我相信他們會保證我的安全,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李凡眼睛眯了起來,口中冷冷的說道:“從逃亡開始,我的妻子兒女會跟婁小姐在一起,一直到了安全的地方後,你我分道揚鑣。”
婁振華點了點頭,這樣也算是誠意滿滿,要是出了事,第一個出事的就是他的妻兒,開口說道:“你說的我還要去核實,我還有多長時間?”
“越快越好,其實最快的核實就是找你後麵的人求助,如果他答應保你,就當我今天沒來過,你婁家不到,怎麼都牽連不到我這種小螻蟻的身上,如果連他都自身難保,希望婁董事能早做決斷。”
婁振華點了點頭,第一次見麵,說到這個地步就算是可以了,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婁虎,送客。”
接李凡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李凡起身就往外走,就算是他不走,也有辦法逼他走,比如在院裡透露下風聲給許大茂和劉海中,不過那隻是下策,廠裡也要行動起來了。
送走李凡後,婁振華也沒有多待,隨著婁虎一聲令下,院外的人分了幾批散了出去,保護著婁振華回到了婁家。
婁振華看著屋裡還沒熄的燈,緩緩的走了進去,婁譚氏和婁曉娥兩人都是坐在屋裡等著,看見婁振華回來,婁譚氏起身問道:“怎麼樣?”
“還要在看看,隻是第一次見麵,曉娥,你將李凡的事再說一遍,從你進大院開始說起。”
婁曉娥一臉的茫然,進大院的時候,哪裡會去關注李凡,閉目想了想後說道:“進院我還真沒注意到他,那時候隻是聽大茂說,他應該是沾上了賭,在家裡打老婆孩子,白天上班,晚上也是很晚才回來。”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才開始注意到他,從那時候說就行。”
婁曉娥想了想,最大的變化就是李凡要死了,從那以後院裡的事或多或少都有李凡的影子,開始從趙夢秋出門報喪的事說起,一直說到賈張氏上吊,從那以後李凡就不怎麼參與院裡的事了,最大的消息就是他家幾個人進了工廠。
再往後就是老老實實上班,又懷孕生孩子,李凡一門心思的撲在家庭裡麵,院裡的事也基本上沒有他的身影了,不過也沒人敢去惹他。
婁振華閉上雙眼仔細的想了想,要說有變化,最大的變化就是從死後複生開始的,按婁曉娥的說法,其在之前根本就是個爛賭鬼,上班那點工資都送出去了,從那以後就開始插手院裡的事,而且再也沒有去賭場的傳聞了。
婁振華看向婁曉娥問道:“你覺得他對他妻子兒女怎麼樣,是真的疼愛還是裝的?”
“當然是真的,以前他對丫丫和對夢秋確實不好,不過從那以後,在家裡不說是言聽計從,也是事事都為她們母女考慮,從趙夢秋第二次懷孕後,堅決不同意趙夢秋去上班,要在家裡養胎,八個月就把丈母娘接了過來伺候,還弄了不少奶粉票。”
“這樣說到是個顧家的好男人,既然有顧忌就好辦了,你明天回去吧,什麼都不要說,這件事我來處理,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而且這事不能跟許大茂說。”
“為什麼,大茂跟我感情很好,就算是以後有事,也不用瞞著他呀。”
婁振華長出了一口氣,閉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傻閨女,許大茂這人就是嘴上說的好聽,以婁振華的為人,怎麼可能不去調查他,當時也隻是為了中和下成分,不然怎麼可能選他。
也知道自己女兒沒什麼城府,一些事還不能告訴他,隻能輕聲的勸道:“不是要故意瞞著他,這件事涉及到我婁家生死存亡,事情爸媽去辦,但是你也要把嘴巴閉上,要是提前泄露出去了,你和我包括許家都不會有好下場。”
婁譚氏摟著婁曉娥說道:“聽你爸的,該跟他說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你,你還跟以前一樣過日子就行了,千萬不要惹事,大茂不管好還是不好,但是人家也有父母,願不願意跟我們坐同一條船,誰也說不清。”
婁曉娥聽見婁振華說到生死存亡,心裡已經知道輕重了,不過現在許大茂那壞名聲也沒傳出來,又沒有跟聾老太太多來往了,秦京茹進了何家的門,可以說許大茂在婁曉娥心中,除了不時為沒有孩子發發脾氣之外,還是個好丈夫。
婁振華心裡清楚的很,許家父子兩個都不是什麼正經人,鄉下的事真以為婁家就不知道了,也就是現在的形勢不好,不然早就打斷許大茂第三條腿了。
李凡從院子裡出來,轉身又去了趟鴿子市,手頭的錢隻剩下幾十塊錢了,其他的都找人兌換成了黃魚,也算是有了出去的本錢,付家那邊從去年就已經斷了,這些人胃口越來越大,不知道拉攏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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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的時間,早就把他們手裡的現金跟榨乾了,已經開始用黃魚來交易了,至於說那些古董之類的,實在是不懂,隻要黃金,不過也收了一些翡翠玉石,價錢比黃金還便宜。
回到家裡倒頭就睡,第二天繼續上班,這一等就是兩個多月,才終於又收到了婁振華的邀請,這兩個月李凡也沒閒著,廠裡李懷德聲勢越來越大,安排了一個小蜜蜂跟著他,走到哪跟到哪,不知道收集了李懷德多少貪汙受賄的證據。
還有在廠裡跟一些女工勾搭,可不光是劉嵐一個人,沒有傻柱保護的秦淮如,也沒躲過李懷德的強行上馬,不過這些都是小事,都是用錢來打發,真正的大頭是在他另一處宅子裡,那裡收藏的光是黃魚都有上百根,還有其他的一些藏品。
這些東西就是為了婁振華準備的,在劇中婁振華被舉報,就是李懷德手下的人去乾的,如果婁振華非要拖下去,肯定免不了牢獄之災,有這些東西,李懷德隻能放人,不過這證據拿不出來,隻能口頭上警告。
到了晚上,還是上次那個院子,李凡又見到了婁振華,這次的婁振華跟上次可不同,麵容憔悴,臉色也是帶著青白色,嘴唇乾裂,李凡看了後,也算是放下心來了。
“婁董事,看來這兩個多月你也應該知道了,不知道婁董事是怎麼打算的。”
婁振華沉默了半響後才說道:“情況是不好,但是也沒到危急的時候,為什麼你就會篤定我一定會走,當年他們危急的時候,我可是送了不少物資支援,為什麼會這樣?”
李凡眼睛也眯了起來,看來還是不死心,嘴裡嗬嗬了兩聲說道:“婁董事,我希望你不要抱什麼期望,這次運動雖然有針對性,但是有些人將他擴大化了,成了一些人打擊異己的手段,為了爭奪權利無所不用其極,上麵也控製不住。”
“裹挾民意,成為自己向上爬的階梯,你背後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就能知道這些事,還在兩個月以前就來告訴我。”
“不必問,問我也不會說,我也隻是借你的路走出去,到了地方後,你我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你下定決心了沒有,不然下一次你我可能就是在裡麵見麵了。”
李凡估摸了下時間,記得在劇中也就是這幾個月了,要是婁振華回去再拖延下去,真的會被抓進去了,到時候想跑就難了,這次可沒傻柱帶著婁曉娥去找大領導了,隻能先下一劑猛藥。
“你知道什麼?你是不是有消息他們要對我動手了?”
“不是對你動手,而是他們快動手了,到時候一動,可不是你一家的事,早點做決定吧,表麵上乖乖的交出所有的財產,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用這些換你跑路的時間,隻有這樣,才能出城。”
“你,你說的這麼清楚,就不怕我安排好了,突然就走了,不再理會你?”
李凡臉上露出了笑容,輕聲的說道:“不怕,沒了婁家,我還能去找王家李家,我就不信人人都像你一樣優柔寡斷,而且我還有最後一條路,不過因為我父親的緣故,我並不想走這條路。”
婁振華死死的盯著李凡的眼睛,除了鎮定之外什麼都看不見,以婁振華的城府,怎麼聽不出來李凡說的意思,大不了一拍兩散,搞不好還會推婁家一把,讓婁家陷得更深。
婁振華自然知道,現在想要上位的那一派已經盯上自己了,若是在得罪了李凡身後的人,就算是交出所有的家產,自己也脫不了身,眼神也變的堅定了起來:“說吧,要我做什麼。”
“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該找人就找人,那些帶不走的,不好帶的,該上交全部上交,換取一張通行證,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辦法,到時間通知我就行了,不過你可要看好婁曉娥。”
“曉娥,曉娥她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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