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格局跟十幾年前一樣,李凡朝著閻阜貴家門前看去,帶著眼鏡的三大爺也是湊了過來,兩人互相看了幾眼,李凡咧嘴笑道:“三大爺,還認識我嗎?”
“有點像,不過不對呀,你像我們院以前的一個鄰居,不過看著年齡不對,不對,你認識我,你是李凡?”
“對咯,三大爺,我是李凡,我回來了。”
閻阜貴繞著李凡走了兩圈:“真的是李凡,聲音像,臉也像,怎麼十幾年就沒多少變化呢,我剛看見真的有點不敢認了。”
“三大爺,不要轉了,等下把你給轉暈了,來抽支煙。”
“好,好,小凡啊,回來就好,能回來就好,那時候你走了,可是來了不少人調查。”
“查就查唄,沒啥事了,要是有事我能回來嗎?”
“說的也是,十幾年了,應該是沒事了,不過你的房子沒了,分給其他人了,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啥事,回來看看,夢秋她大哥不是還在這邊,肯定要回來看看。”
三大媽也走了出來,疑惑的看了看:“老閻,這是誰,我怎麼看著像李凡。”
“是呀,是小凡回來了,你看看這西裝,皮鞋,不得了了,連煙都是帶過濾嘴的。”
“哎呀,真的是李凡回來了,進來坐,站門口乾啥,進來坐呀。”
“對,對,你看我這個腦筋,小凡,進屋坐,進來喝口水。”
李凡笑著走了進去,屋裡還是那個樣子,不過收音機是真的有了,看來老閻還是一如既往的摳,估摸著再過幾年,買電視也是他們家。
一杠子白開水,李凡也不介意,也是問起了院裡的事情,幾個大爺都退休了,聾老太太也死了,聽說死在家裡兩天才被人發現,幸好天氣冷,不然都臭了。
“不是有易中海幫忙看著,他怎麼沒管?”
“這事說來就話長了,你走的哪一年,賈張氏走了,秦淮如沒辦法,請了易中海出麵幫忙辦的事,易賈兩家過的就跟一家一樣了,還出了點事,聽說易中海跟秦淮如有點不清不楚,易大媽是被這事氣的心臟病發作,當場就走了。”
李凡又掏了煙出來:“還有這事,三大爺,細說,細說。”
閻阜貴接過煙,看著李凡手裡拿著的打火機,眼中火熱,李凡湊過去給三大爺點上:“應該是過了有兩年吧,本來院裡也沒多少事,這事還是棒梗鬨出來的,聽說是撞見了易中海摟著他媽,當場就鬨了起來。”
“棒梗滿口死絕戶的罵,秦淮如沒攔住,易中海打了棒梗一巴掌,這下子事就大了,院裡的都知道了,幾位大爺也出了麵,好說歹說,最後鬨得要報警,一大爺發現不對勁,這麼長時間也沒看見老易家的出來,進去一看,都斷了氣了。”
“就沒送去搶救,說不定還有救呢。”
“當然送了,這樣子大會也開不成了,組織人送到了醫院,後來大家都回來了,也是易中海回來說,沒搶救過來。”
“哎,都是命啊,那賈家的事怎麼處理的?”
“也不知道秦淮如跟棒梗說了什麼,棒梗就這麼熄火了,也不鬨了,不過後來有人發現,秦淮如有時候深夜跑去易中海家。”
“三大爺,這可不行,這不是搞破鞋嗎?有證據嗎?還是說隻是傳言。”
閻阜貴愣了愣,壞了,怎麼把這事說了出來,急忙說道:“傳言,傳言,看我這張嘴,大家都是當個笑話聽,畢竟秦淮如也就是三十多歲,想改嫁也沒問題,何苦要找易中海這個老頭子。”
“那倒是,反正賈張氏沒了,也沒人阻攔她了,不過傳言未必為假,易中海老歸老,家裡的房子和票子可不老,還香得很。”
“說遠了,說遠了,這事跟我們無關,老易家的出了事,自然聾老太太就沒人看著了,本來就是易家的事,其他人也沒人去管,易中海跟秦淮如都要上班,這不就忘了。”
“嗯,是呀,也算是不錯了,死在床上,算壽終正寢了吧,聾老太太的後事誰辦的?”
“易中海想辦,院裡肯定不同意,幾位大爺上報了街道辦,畢竟是救濟人口,肯定要上報,為了這事易中海還鬨了一場,自己家可是伺候好多年了,不能說一時疏忽就抹滅了功勞,其實就是為了聾老太太那點東西和房子。”
“那最後房子誰得了,還是街道辦收了回去。”
閻阜貴嘿嘿的笑了兩聲,臉上也有點紅暈:“院裡的人都盯著呢,幾個大爺都想要,何大清想要了自己住,劉海中想著給兒子,我家裡也是人口多,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