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信心十足的接下了這個任務,準備以蘇暮挽為跳板,脫離樂家,報複樂家。
一個壞女人而已,拿捏她還不是輕輕鬆鬆,被綠總比被虐好。
卻沒想到,剛出狼穴又入虎窩。
樂欲站在客廳角落,看著坐在地上的蘇暮挽。
她身著昂貴的紅綢睡衣,頭發被高高盤起,幾縷碎發俏皮地散在鬢邊。
臉頰上有著醉酒後的溫紅,從顴骨處淡淡暈開。
“樂先生,趕緊去啊,這已經是第三瓶了,再喝下去,小姐會出事的。”
管家在一旁催促。
“催什麼催,著急你就自己上,先幫我把臥室裡的裝備拿過來。”
樂欲沒好氣道。
沒多時,王管家拿來一個箱子,裡麵有一副護膝,將裝備帶上,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蘇總?”
他試探性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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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一個酒瓶在他的腳下炸裂開來。
冷漠的命令聲音隨之傳來。
“跪下。”
撲通。
樂欲沒有一絲猶豫,儘管地上有玻璃碴子,但還是跪得很絲滑。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穿了護膝,不然膝蓋又要廢上幾天。
“過來。”
滋溜,滋溜。
這是他膝蓋和酒水跟大理石地麵三者相互摩擦得到的聲音。
他手腳並用的向前,很快就來到了蘇暮挽身邊。
至於尊嚴那是什麼?
能當飯吃嗎?
養父母出車禍的那一天,他就明白一個道理。
在資本,金錢,權利麵前,任何東西都不值一提,包括尊嚴。
一隻蒼白纖細的手,抓住了他脖頸上的項鏈,迫使著他的頭抬起。
“你剛剛叫我什麼?”
蘇暮挽那漆黑如墨的瞳孔,此刻正死死地盯著他的臉。
樂欲下意識的掃向蘇暮挽手中的項鏈,塵封的記憶在他腦海裡肆意地散播開來。
怎麼回事?
明明有一年多沒這樣對他了,怎麼突然又開始了?
“大…大小姐。”
蘇暮挽眉頭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手上的力又大了幾分,冷冷吐出四個字。
“再喊一遍。”
樂欲在心裡安慰自己,好歹跪的是個大美女,不磕磣。
前世有一些特殊癖好的人,還專門花錢找刺激呢。
他現在一毛錢沒花,賺麻了。
“大小姐。”
果然,這次喊的不但流暢了,語氣都誠懇了許多。
“來乖,張嘴,喝酒。”
蘇暮挽誇讚了一句,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樂欲的頭發,緊接著,拿起一瓶紅酒,把酒瓶抬起,語氣瞬間變得冰冷。
“如果有漏的,要舔乾淨哦。”
“好的,大小姐。”
樂欲越叫越順口。
下意識瞟了一眼紅酒的品牌,是1990年的柏圖斯,這可是頂級紅酒,在市場上,一瓶至少二十多萬,而且有價無市,極為稀缺。
叫一聲能喝這麼好的酒。
不虧!
隻見蘇暮挽慢慢傾斜酒瓶,那如紅寶石般璀璨的酒水順著杯口緩緩朝下流淌,一滴不落,精準地落入樂欲的嘴裡。
“咕嚕咕嚕”,清晰的喉嚨滾動吞咽聲,在安靜的客廳裡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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