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一下琴。”
說著,走到他左邊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第一時間就伸出纖細的手指,將如瀑的發絲挽到耳後,然後全部放到了另一邊,白皙修長的脖頸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不是吧,還來!
樂欲的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那迷人的脖頸。
緊接著,一陣熟悉的鋼琴聲在琴房內緩緩流淌而出,是《路小雨》。
樂欲的思緒如潮水般湧回大學時光。
那時候,他和霧聽夏正處於熱戀期,這首《路小雨》便是他們彈得最多的曲子。
原因無他,這曲子極為簡單,樂欲隻需負責彈奏單音部分。
也正因如此,每當彈奏這首曲子,他總能趁機開小差,偷偷看幾眼身旁認真彈奏的霧聽夏。
霧聽夏彈奏著琴,目光不經意間落在身旁的樂欲身上。
她的手指在琴鍵上靈動跳躍,思緒卻飄向了另一個方向。
如果當初她沒有離開的話……。
也許此刻的場景會截然不同。
或許早已組建了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家。
不過沒有關係,這一切都還不晚。
待她徹底解決了裴家的事情以後,便能毫無顧忌地重新規劃自己的生活。
而樂欲,也將在她的生活裡占據一個截然不同的位置。
……
待樂欲走出琴房。
便看見門口蹲著一個年輕人正在抽煙。
約莫二十多歲,麵容冷峻,眉眼間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深沉。
一旁地上放著一個煙灰缸,裡麵插滿了煙頭,看得出他在門口待的時間不短。
樂欲對著他尷尬地笑了笑,便頭也不回地匆匆離去。
他已然習慣了這樣的場景,每次來調琴,這人總會在門口守著。
此人正是霧聽夏的繼子——裴臨淵。
霧聽夏的老公,屬於老牛吃嫩草,娶她的時候都已經五十多歲了。
據坊間傳聞,他親爹的死跟他這個親兒子也有關係。
因為他親生母親好像就是他爹害死的。
於是,就有人猜測,是他這個親兒子和小媽霧聽夏一起,合夥弄死了親爹。
若將裴家這錯綜複雜的一切看作是一部虐劇,那男女主就是霧聽夏與裴臨淵。
而他就是炮灰男二,這劇情,妥妥的小媽文學,夠刺激。
樂欲站在彆墅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抬起雙手,用力地揉了揉臉頰。
“演得真累啊。”
他低聲呢喃,聲音中滿是疲憊。
沒錯,從踏入裴家的那一刻起,樂欲便開啟了自己的表演。
而這場戲中,他飾演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大學時候的自己。
他清晰地察覺到,霧聽夏所鐘情的,是曾經那個純粹老實的樂欲。
時過境遷,就如同霧聽夏在歲月的打磨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般,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樂欲不確定霧聽夏知道所謂的朱砂痣變成蚊子血後,會做出怎樣過激的反應。
這豪門之內,人心叵測,他實在不敢去冒這個險,所以隻能先陪著霧聽夏玩這場過家家般的遊戲。
在遊戲過程中,麵對霧聽夏那有意的撩撥,樂欲所表現出的種種神態,全都是裝出來的。
他不得不佩服,霧聽夏如今雀食牛逼,從天女獸轉化成了妖女獸,要是換做大學時期的自己,恐怕撐不住三個回合。
但現在的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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