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大小姐命令。”
樂欲忙不迭地點頭,可心裡卻在叫苦。
哪還有什麼以後,那項鏈早就被他給融了,如今就是想買回來都沒可能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以後的事以後說。
“那如果三年前是你跟我的婚禮,你會逃嗎?”蘇暮挽又問。
樂欲遲疑,又是個死亡選擇題。
要是跟桑沐野一樣選擇逃,以蘇暮挽的性子,估計立馬就會炸毛說。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逃我的婚!”
可要是選擇不逃,願意跟她結婚,搞不好她又會不屑地說。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結婚。”
反正不管選哪個,他都不是個東西。
“我對大小姐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樂欲答非所問。
“如果我讓你想呢?”蘇暮挽緊追不舍。
樂欲看著蘇暮挽那張掛著晶瑩水珠,宛如出水芙蓉般的臉龐。
那你會叫的很慘!
他在腦海一瞬間把小電影裡學到的什麼縛,什麼鞭,什麼燭。什麼殘忍,那個厲害,全部都給她用了一遍。
“屬下不敢褻瀆大小姐。”
樂欲低下頭,以掩飾心中那一閃而過的邪惡念頭。
蘇暮挽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身上,動作乾脆利落。
她身體前傾,臉靠得與樂欲極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好啊,你竟然想褻瀆我?”
“我不敢,我沒有,彆瞎說。”
樂欲狡辯,眼神閃躲,不敢與蘇暮挽對視,難道被她看出來了。
看著眼前這張三分之一讀者帥的麵龐。
蘇暮挽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樂欲說話時吐出的溫熱氣息,噴在自己臉上。
腦海中又不受控製地浮現出牛郎說的話。
“你的沐野哥哥跟你說話都懶得浪費口水,可那個精神小妹身上全是他的口水。
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懣。
既然桑沐野可以舔彆的女人,那她為什麼就不能舔彆的男人。
在這股衝動的驅使下,她眼神一狠,就這樣掐著樂欲的脖子,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下去。
樂欲睜著眼,就這麼直直地看著那像蝶翼般顫動的睫毛。
大小姐,今天莫不是喝了假酒!
怎麼突然就這般大膽,該不會是真把他當成桑沐野了吧?
明天她酒醒了,不會惱羞成怒,弄我吧!
思來想去,他隻能咬緊牙關,隻要不伸舌頭,問題應該不大。
可蘇暮挽卻不這麼想,她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應,心中像是有團火在燒。
眼神閃過一絲慍怒,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樂欲的頭發。
“唔!”
樂欲冷不防吃痛,下意識地張開了嘴。
蘇暮挽瞅準時機,乘虛而入。
樂欲瞬間感覺到一股濕熱,伴隨著草木的氣息略微有點苦澀,應該是苦艾酒的味道,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來。
……
冰冷的水從花灑喧囂而下,刺骨的寒意讓樂欲從迷亂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