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樂欲就在劇組裡混日子。
短劇的拍攝不是從第一集按順序拍,而是在同一個場景裡,儘可能把相關戲份都拍完。
就這樣,混了一個星期,轉眼間就到了周六。
樂欲一覺睡到了中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才迷迷糊糊地把他喚醒。
睡眼惺忪地起身,走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上衣服。
一切收拾妥當後,他習慣性收拾工具準備去霧聽夏家調情。
可還沒收拾完,才想起來霧聽夏說哦,讓他以後不用去了,而且她家已經被燒了,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新地址。
那現在該乾嘛呢?
這幾年,他的生活作息非常規律。
周一到周五上班,周六上午睡懶覺,下午去調琴,周日上午去看望養父母,下午要是有事就辦事,沒事就打打遊戲。
要不繼續睡覺?可剛洗完澡,他感覺精神還不錯,現在躺床上估計也是無聊地玩手機,這幾天手機都被他玩膩了。
思來想去,他決定先吃飯。
於是,他走出房間,準備找點吃的。
來到客廳,他就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堆包子。
蘇暮挽、黃寒月和傅昕虹三人蹲在一邊。
正嘀嘀咕咕的,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樂欲也沒多想,伸手抓起一個大包子,咬了一口。
湯汁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還是是個肉包子,味道還不錯。
他邊吃邊走,好奇地湊了過去。
隻見傅昕虹一手抓著一個針筒,一手拿著個包子,正往包子裡注射著不明液體。
“虹寶,你確定打了這玩意狗會吃嗎?”蘇暮挽蹲在地上,眼睛緊緊盯著傅昕虹給包子打針的動作,滿臉的好奇。
“蘇姐姐,你相信我。沒聽說過一句老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彆說狗了,你看樂哥哥不都吃的挺香的嗎!”黃寒月蹲在一旁,剛好看到樂欲走過來,指著他打了個比方。
他“yue”的一聲,直接將手中還沒吃完的包子扔了出去,衝向垃圾桶,趴在桶邊乾嘔了起來。
“你們給包子打什麼呢!我能跟狗相提並論嗎?不對!狗能跟我比嗎!yue,yue!”
他拚命地摳著喉嚨,想要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含糊不清地喊道。“都看著我乾什麼,還不趕緊幫我叫救護車。”
樂欲滿臉絕望地看著她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自己戰戰兢兢活了20多年,躲過了黑寡婦,逃過了出軌妻。
沒想到敗在絕命毒師,拆彈專家,精神小妹的聯手之下。
我死不瞑目啊!
“你這是怎麼了?”傅昕虹給包子打針的手陡然停下。“桌子上的包子,我又沒打藥!”
“呃!是嗎?”樂欲止住乾嘔,伸手摸了摸臉,發覺自己好像確實沒什麼不良反應。
頓時有些尷尬,他乾笑兩聲。“我隻是跟你們開個玩笑,好笑不!”
“哈哈哈,不好笑!”傅昕虹白了他一眼,手上動作麻利地給包子打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