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欲看著她這副模樣,笑了笑,問。
“小黑是誰?你的保鏢嗎?”
“小黑是我養的一條狗,可大了,你要是怕的話,趕緊去買點東西來給我吃,上一個被小黑咬過的人,屁股可慘了!”
蘇雨池雙手叉腰,說的信誓旦旦。
“狗?還是大狗?”樂欲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試探著問。“你說的小黑,是不是一條黑色的狗?”
“怎麼,你有見到嗎?”蘇雨池立馬蹦噠起來,抱住了他的大腿。“你要是幫我找到它的話,我就不讓它咬你屁股了!”
“額,你先不要急,我可以幫你找到它,但不保證它完不完整!”樂欲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訕訕地說。
他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是那條黑狗的主人。
這可真是孽緣啊!傅昕虹用魚竿釣狗,自己倒好,魚竿釣到狗主人了。
“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會把它給吃了吧?”蘇雨池大驚失色。
“沒有沒有,我還沒那麼變態!”樂欲連忙擺手。“就是可能你的小黑,以後可能會有點娘炮,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啥?”蘇雨池一臉茫然,完全沒明白樂欲話裡的意思,隻是直覺告訴她,小黑似乎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當他帶著蘇雨池回到彆墅時,不出所料,手術已經結束。
小黑應該還在麻醉藥效的影響中,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腦袋上戴著個恥辱圈,胯下用紗布係著一個蝴蝶結,龐大的身軀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此刻看起來無助像一個吉娃娃。
“嗚嗚嗚”它淒慘的哀嚎著,它能感覺到自己失去了什麼。
而傅昕虹身著手術服,正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嘎嘎嘎,我果然是男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以後你們請叫我男科聖手。”
“虹寶你真棒!”蘇暮挽在一旁不遺餘力地誇讚著。
黃寒月則盯著手中碗裡一塊不明物體。“狗的玩意能吃嗎?要不晚上找點狗糧拌拌再給它補回去?”
樂欲聽到這話,一陣惡寒湧上心頭。
他暗自腹誹,這說的是人話嗎,狗聽了都得搖頭。
蘇雨池在後麵,看到自己心愛的狗狗這副模樣,撲了上去。
“小黑啊,你怎麼纏了這麼厚的紗布?是受傷了嗎?”
“嗚嗚嗚!”小黑看到主人的那一刻,蓄滿淚水的眼睛,如決堤般奪眶而出。
它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不過就是吃了幾個包子,睡了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變成太監狗了。
她看到了紗布上滲出來的鮮血,就猜到了小黑經曆了什麼。
於是猛地轉過頭,一臉悲憤地麵對著眾人,大聲指責道。
“它隻是一個兩歲大的孩子啊!你們怎麼能這麼殘忍?”
然後視線掃過眾人,就看到了一臉懵逼的蘇暮挽。
“雨池?”她驚訝的說。
“姐姐,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知道這兩天我為了找你受了多少罪嗎?”
蘇雨池的憤怒瞬間轉為委屈,上前緊緊抱住了蘇暮挽,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蘇暮挽有些不知所措,隻能輕輕拍著蘇雨池的後背。
“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回來了,還跑到這裡來了?”
於是,蘇雨池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講述了自己這幾天的經曆。
講完後,她伸出手指,對著眾人指控道。
“這個廢物還欺負我!還有我的狗也被欺負了,你要替我做主啊!”
樂欲她的目光掃到,隻能抬頭望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