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值多少錢,你自己說了算。”
白黎看著卡牌消散變出的一張泛黃地卷軸,這種契約卷軸她隻聽說過,這次還是第一次見到。
聽說這類卷軸有著主神的一縷氣息,所以,隻要簽訂後無論發生什麼,時間一到它都會來取走承諾地東西。
白黎點點頭,伸手朝半空中的卷軸按下血手印,自此她的靈魂之上就被打上一道印記。
契約的印記。
“ok。”
見人按好手印,黎蘆將主導契約牽引至蘇棠身上,至此契約便成。
“這個你拿去,吃了它你的腿自然就會恢複了,隻是會有一點點痛。”
白黎小心翼翼地接過黎蘆手中的淡紫色藥丸,迫不及待地送入口中,藥丸入口即化,絲絲縷縷地暖意流入四肢白亥。
不多時暖意變為炙熱,不停的灼燒著她的皮膚、骨骼、經脈。
“····啊····唔····"
白黎將自己卷縮在地,試圖以此來緩解痛苦。
突然一股清涼從頭頂傳來,以濆旋傾側之勢壓製、清除著那些滾燙。
身體好受了不少,隻剩斷口處還存著些許暖意。
白黎冷靜下來,發現自己被一股甜絲絲的氣味裹挾著,餘光看見身前那人潔白的鞋麵,不用抬頭便知身前之人到底是誰。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連自己也隱隱有些心動。
“有好一些了嗎?”蘇棠見人不再顫抖,身體也不再蜷縮,一手拿著閃耀的卡牌蹲下,歪著腦袋溫聲詢問。
黎蘆臭著張臉,老老實實的站在蘇棠身邊,雙眼緊盯著地上的白黎,好似要給她盯出一個洞來,或是直接消滅?
白黎沒說話,黎蘆就先惱了:“問你話呢,是不會說話還是咋的?”
蘇棠皺著小臉,用空閒的手拍了黎蘆的腿一下,鼓著小臉凶她:“你彆吼人家呀。”
黎蘆一秒收好表情,“好好好,不凶她不凶她。”
見人認錯極快,蘇棠也不好再凶她:“你乖乖站好。”
“站好了,站好了。”
白黎知道自己現在滿頭鮮血的樣子肯定不堪入目,抬手用袖子胡亂在臉上抹擦幾下,發現於事無補。
臉上的有些血跡早已乾在臉上,隻當想一下還是多多少少有些瘮人的。
蘇棠拿出自己的小帕子遞到白黎麵前道:“用這個擦吧。”
“謝謝。”
細弱蚊蠅的道謝後,白黎伸手接過。
半道卻被兩隻顏色相差不多的手攔住,隻是偏小號那隻動作稍微快一些。
黎蘆手快溫執玉一步,拿到蘇棠的手帕後,還不忘塞給白黎一張有些皺巴的紙巾,免得小孩待會得小發雷霆了:“乾淨的,你先湊合著用吧。”
“話說你一個人在這,你那情哥哥怎麼一趟都沒下來看看,他就不怕我們合夥欺負你。”
白黎捏著紙巾,撐著桌沿站起身想要去弄點水擦擦臉。
“他們幾個說是要先去討論一下後續怎麼辦,都在房間裡。”
蘇棠一聽房間這兩個字,就會下意識想到剛才被拉進小鎮的事,剛好白黎的腳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他扯扯溫執玉的衣袖:“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溫執玉不會拒絕蘇棠,他沉默的點點頭,彎腰將蘇棠直接從地上抱起,帶著人就往樓上走。
手慢一步的黎蘆:·····
還真是手忙無。
先前搶到手帕的喜悅都被瞬間衝散。
她將帕子細心放好,提步跟上。
被人抱太多次,蘇棠都會下意識尋找讓自己舒服的姿勢,這會正懶洋洋的縮在溫執玉懷中。
“對了!”
蘇棠勾著腦袋往後看:“黎蘆姐,你可以先去看看剛剛那個小姐姐嗎?”
黎藜蘆身體一僵,笑容都凝固在了臉上,她抬手指著自己:“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