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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夏。
京市軍區大院,沈家。
“喬喬,我知道讓你下鄉這件事委屈你了,雖然這些年你沒有養在我們膝下,但你畢竟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再說,這下鄉的政策誰也改不了。”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彆鬨脾氣了,先把門打開好不好?”
聽著門外略帶哀求的女聲,溫喬有點懵圈。
她神色茫然的環顧四周。
屋麵房間積窄小,簡陋寒酸,除了她身下的這張硬板床,彆無他物。
牆麵的表皮微微脫落,屋頂上方隻懸著一個孤零零的鎢絲燈泡。
須臾的功夫,屋內的情況儘收眼底。
家徒四壁在此刻具象化了。
溫喬垂眸,看了眼身上不合身的粗布衣裳,跟手上厚厚的老繭。
很明顯,這不是她的身體。
她記得自己剛剛,躺在彆墅裡舒適柔軟的大床上看小說呢。
這是給她乾哪兒來了。
門外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也不要怪月如,她身體不好,就算想替你下鄉,也有心無力。”
“你先把門打開,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
什麼情況?
下鄉?月如?
溫喬腦子轟的一聲,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她不會是穿進了,室友沈月如寫的那本,《穿書七零,假千金被軍官婆家團寵》的小說裡吧?
在現世的時候,溫喬跟沈月如從入學第一天就不對付。
導火索是大學校花評選。
溫喬以絕對的票數,超高的人氣,評選為北舞最美校花。
儘管沈月如線上線下的到處拉票,依然屈居第二。
主要是溫喬的神顏太驚豔了。
彆說男生,女生見了都得犯迷糊。
溫喬是濃顏係美人,明豔驕矜,氣質卻又清純可人。
在美貌這個賽道上,她絕對一騎絕塵。
不僅如此,兩人的家庭條件也有著天壤之彆。
沈月如家境一般。
溫喬呢,出身舞蹈世家。
父母均為舞蹈演員,在國內外舞蹈界都享有盛譽。
巧的是,兩人不僅同一個宿舍,還分在同一個班。
同是舞蹈生。
溫喬身體條件絕佳,悟性極高,藝術感染力也很強。
就仿佛是為了舞蹈而生的。
但偏偏性子有些鹹魚,隨遇而安。
就像是一顆未經切割跟打磨的原石,在泥土中也能閃爍出耀眼的光芒,不願被拾起雕琢。
而沈月如呢,跟她恰恰相反。
她雖然也小有天賦,但那點天賦到了高手如雲的北舞,變得平平無奇。
但她平時訓練勤勉刻苦。
儘管如此,每次的大小測試,她依然屈居第二。
她的千錘百煉比不上溫喬的靈光一閃。
她的工整答卷也比不上溫喬即興的華彩。
她成績單上的分數很漂亮,卻總比溫喬的差那麼一點。
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名次,中間卻隔著一條她用汗水也無法填平的鴻溝。
她不甘心。
再加上,沈月如暗戀的男生總是給溫喬獻殷勤。
沈月如對她的妒意到達了頂點。
有個室友悄悄的告訴溫喬,說沈月如在網上發布了一本小說。
裡麵的炮灰女配跟她一模一樣。
正好溫喬閒來無事,就打開了室友給的小說網站,搜索了書名點了進去。
不看不要緊,隻看了三章就氣得她七竅差點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