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展開激烈的搏鬥。
因為特務身上還帶著炸彈。
為避免更多的傷亡,路淮舟以命搏擊,最終製伏了特務。
自己也受了重傷。
當時台風突然登陸,風大雨急,高順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兩人俱已昏迷。
路淮舟失血過多。
直到陸晏沉今天趕回來的時候,他人還在昏迷中。
幸好他及時趕到,不然,這個特務如果跑了,不僅很難抓回來,還會打草驚蛇。
一旦通風報信,想要再揪出他後麵的組織就沒指望了。
陳平立正,敬了個禮,回道。
“是,團長。”
陳平答應完,沒挪步。
他瞅了瞅團長的臉色。
雖然陸晏沉麵無表情,但是周遭並未釋放那股冷冽的威壓。
證明他心情應該不錯。
陳平試探的開口。
“那個,團長,今天那個女同誌是誰啊?”
其實陳平很想直接問,他跟那個漂亮的女知青之間,是什麼關係。
但陳平不敢。
也不是光他想知道,今天一起跟著去山裡參加救援的戰友們都想知道。
他這個警衛員其實是秦司令派過來的。
秦司令千叮萬囑,不僅讓他照顧好團長的飲食起居。
還要關心陸晏沉的個人問題。
團長都二十六了,老大不小了。
這個年齡擱在軍區裡都是大齡光棍了。
跟他同齡的軍官,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陸晏沉抬了抬眼皮,睨了他一眼。
輕描淡寫道。
“一個知青。”
陳平撇撇嘴。
得,問了相當於沒問。
團長的嘴嚴著呢,就跟那河蚌似的,他不想說的事情,誰也撬不開他的嘴。
問多少次也沒用。
“還有事嗎?”
這句話,就已經是攆人的意思了。
陳平立刻並直雙腿恭敬道。
“報告團長,沒了!”
說完腳底抹油一般竄了出去。
這兩年來,團長身上的威嚴愈來愈重,那種上位者的壓迫感越來越明顯。
跟秦司令都有的一拚了。
陸晏沉那張嚴肅冷峻的臉繃起來,連他這個警衛員都不敢造次。
溜了溜了。
他已經儘力了。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銷聲匿跡,陸晏沉這才撕開信封,慢慢的看信。
看完之後,陸晏沉拉開抽屜,把信放了進去。
又瞥見那條精致小巧的女士手鏈。
關抽屜的手頓了一下。
又拿了出來。
陸晏沉指尖摩挲著上麵的玉石。
這些玉石肌理密實均勻,觸手細膩。
讓人忍不住反複的摩挲,生怕遺漏了哪一寸的柔滑。
他眼前不自覺的浮現出了那個精致昳麗的麵孔。
她的手腕柔若無骨。
身上的肌膚就如這塊玉石一般,溫潤凝脂,滑膩生光。
尤其是那個地方,掌心那柔軟的觸感仿佛還在。
隻要想起來,他渾身的氣血就開始躁動。
良久,陸晏沉閉了閉眼。
強行壓下身體裡的那股邪火,收斂了心神。
他垂下眸子,拉開抽屜,又把手鏈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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