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接過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
顛了顛,還挺沉。
袋子上沒有蓋任何的郵戳,隻在封口處有火漆密封。
“這是羊城軍區的陸團長給你的,讓我一定要親自交到你手裡。”
溫喬聞言怔愣了一下,接著心中一喜。
她還以為陸晏沉把她忘了呢。
不過,他怎麼會送她禮物。
這不像陸宴沉的風格啊。
等郵遞員走後,溫喬也不著急吃飯了,小心翼翼的,沿著騎縫撕開牛皮紙袋。
看見裡麵東西的一瞬間,溫喬這回是真的驚呆了。
田勝男見她愣神,湊了過來。
“喬喬,什麼好東西,讓我瞅瞅唄!”
“哇!這...這......”
田勝男看著裡麵那一摞摞的大團結,直接傻眼了。
嚇得她趕緊把牛皮紙袋捂的結結實實的。
還一臉緊張兮兮的看了看四周。
見沒人,才小聲的說道。
“財不露白,喬喬,快上屋裡去。”
邊說邊推著溫喬進屋,還反手鎖了房門。
又把窗戶給關的死死的。
心裡這才踏實了一些。
哎呀媽呀,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溫喬沒管那些錢,徑直把裡麵的信拿了出來。
信上隻有寥寥的幾行字。
字跡薄而鋒利,筆畫內斂,如印刷體一般完美。
如霜如雪,落筆生寒。
所謂字如其人,他的字裡行間皆是滿滿的清冷疏離感。
中心意思很簡單。
救命之恩,銘記在心,無以為報,隻能拿出所有的積蓄來報答。
除了處對象之外,她可以提任何的要求。
前提是不違背軍規軍紀。
溫喬給氣笑了。
這是想用錢打發她?
她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好吧,她是。
她是不缺錢。
但錢這東西,誰也不嫌多。
不過,想因此跟她劃清界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錢,她要。
人,她也要。
溫喬打開另一個信封,裡麵全是票證。
各式各樣的,厚厚的一疊。
她在沈家也就才訛了一萬塊,陸晏沉這些票證比沈家的還多。
尤其是外彙券。
一出手就是一遝。
不愧是男主啊,真財大氣粗。
田勝男盯著這堆五顏六色的票票,眼花繚亂的,都快看不過來了。
好些票證她連見都沒見過。
“喬喬,陸團長是誰啊?”
溫喬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道。
“我未來的...結婚對象。”
“所以,你來這裡下鄉是為了見你對象?”
溫喬點了點頭。
“那你跟他結婚,去隨軍多好啊!”
田勝男有些不理解,既然她的對象在羊城軍區,還是個團長。
何必來這裡吃苦受罪。
而且,她對象還這麼有錢,對她又這麼大方。
聽說團長這個級彆,分的房子都是獨棟的小樓房。
寬敞又明亮。
雖然她跟溫喬才認識了幾天,但溫喬的性子她也摸清了幾分。
這姑娘就是個吃不得半點苦的。